你們實力不弱,就算在龍城也屬於佼佼者那批,怕什麼?

去自薦,去做那個輔佐之人。

去用鐵血手腕幫助你們的老闆將秩序貫徹到明光的方方面面。

讓老闆成為基地的旗幟,你們去做基地的根基。

這個若是做不到,那就去拉攏那些人品、能力都過關的人聯合成一股勢力,在明光佔有一席之地。

等京城的人到了再去表現,去贏得那個機會。

一旦成功,你們就有書寫,制定規則的權利了。”

褚澤倫他們可恥的心動了,他們想做那個可以制定規則的人,而不是碌碌無為的渡過此生。

這世間沒有少有男人甘願平庸,有野望的人佔多半。

功名利祿,於有野望的男人來說,是抵抗不了的誘惑。

是明知道有毒,也想要去嘗試的存在。

夏初的話說的很對,就算他們做不了老闆那樣的人,成為一面旗幟,卻可以成為根基。

旗幟總有褪色需要換一面新的時候,但是如果根基倒了,就像失去地基的房子,不倒塌也會搖搖欲墜。

活到現在,他們手上沾過的血,下的狠心,已經用一條條生命進行了驗證。

血腥殘忍的廝殺他們都不怕,拼一把又如何。

就像夏初說的,這是他們的機會,一個建功立業有能制定改寫規章制度的希望。

成了,他們平步青雲。

不成,也損失不了什麼。

只要他們在爭取自己的利益時不去損害老闆的利益,老闆不會生氣。

相反,以老闆的胸襟和人品,還有可能會推他們一把。

互相碰了個眼神,一群漢子在對方眼裡發現了同樣的野望和蠢蠢欲動。

誰也沒在多說什麼,而是順著老大的視線,和他一起看向夏初。

對隊友的表現,褚澤倫表示滿意。

“夏女士,你說的我們會好好考慮。謝謝你的肺腑之言。”

夏初擺擺手,“不客氣。”

前世恩今世了,她以後再也不欠他了。

機會給了,至於能不能把握住,這就不是她該操心的了。

夏初又透露了一些訊息給他們,看著他們眼裡亮起的光芒,她知道火種已經燃燒,她只需要等著時間到來,火種燃燒成熊熊大火。

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再幫你們一把吧!

扣了扣手指,她一指遠處停在水面上的小黑點,“你們像那樣的船還有沒有?”

“有!”

褚澤倫不知道她是出於何種目的問的這個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賣她一個面子情,“明光距離最近的港口只一百多公里。

別的不多,就是各種船多。

你要要的話,可以去明光換。”

夏初也沒想著白得,卻還是笑著和褚澤倫打趣了一句,“我以為我告訴你們這麼多的訊息,你們會大方的送我一條船呢!”

眾人,“···”

房一竣幾人下意識的看向褚澤倫,眼神意味深長,帶著某種看好戲的意味。

褚澤倫對一眾調侃的視線視若無睹,目光溫和的看著夏初,輕笑道,“我倒是想大方,但那些船在明光屬於壞一艘少一艘的戰略資源。

我們自用可以,送人還沒那個權力。

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替你選一艘效能完整優越,使用期短的好船。

還可以替你壓壓價。

再多的,我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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