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口無遮擋的說是史文超他們是看她白吃白喝不順眼,想不顧剛子的遺言誣陷她,將她驅逐出隊伍。

黃晴晴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

不過她的漂亮,和傳統意義的漂亮有些區別。

是娛樂圈中所說的高階臉,辨識度極高。

她這張臉,對有著傳統審美的國人來說,大部分都欣賞都不來。

能欣賞的人,又很喜歡她這張臉。

她打小學舞,身姿氣質都不錯。

又會打扮自己,看著就更出眾了。

但還是那句話,再怎麼出眾的女人,一旦失去理智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就會給人面目可憎的感覺。

黃晴晴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這姑娘嘴是真髒,夏初聽著她從一開始的辯解到後面的口不擇言,吐出來的話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字字戳人心。

忍不住蹙眉,這姑娘心性不行。

這是一個將身體當資本,將美麗當籌碼的利己者。

關鍵是心不好嘴還髒。

這段時間,他們這些普通人除了做些簡單的後勤工作,基本上可以說是好吃好喝的養著。

稍微有點感恩心和羞恥心的人,在自己做錯事的情況下肯定是第一時間選擇補救,而不是像她一樣,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還想著死不認錯的將自己從中摘出來。

見史文超氣得暴跳如雷,也還是牙齒咬得咯吱響的在那忍耐,夏初萬分不解的勾住陸聿修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超叔就由著她罵?”

這要是他們隊伍中的人,早就下狠手教訓了。

能改給一次機會,不能改···

不要那人的命也不會繼續讓那人留在隊伍中惹事生非的影響團結,驅逐是肯定的。

陸聿修看了眼黃晴晴,眉頭皺了起來,“超叔,當斷則斷,我和初初先走了。”

兩支隊伍雖然組成了一支隊伍,但管理權是分開的。

黃晴晴他們這些人的管理權並不在他們這邊,還是歸史文超他們管。

他想處置黃晴晴不是不可以。

但這事他不能做。

逾越了。

所以,丟下一句話,他就攬著夏初的肩離開了營帳。

黃晴晴聽見當斷則斷這四個字,瞬間面色一白。

那張不停謾罵叫囂的嘴,也緊緊抿了起來。

她的聲音一停,史文超和翁言才頓時覺得清淨了好多。

兩人刀子一樣的目光落在了黃晴晴身上,史文超盯著她的目光晦澀難辨。

在這種好似看透她內心的目光下,黃晴晴被看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額頭的冷汗一顆一顆的冒出來。

史文超準備怎麼對待她?

會殺了她還是驅逐她?

正惴惴不安時,史文超說話了,“回去收拾東西,出林後我們就分道揚鑣。”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答應過剛子會好好照顧我的了。”

黃晴晴尖叫著撲過來,死死抓住史文超的手,震驚的目光中透著幾分瘋狂,“你們不能,不能這樣對我。

我,我改···“

“晚了!”

史文超冷笑,“看在剛子的情分上,我們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

你每次都說改,口上答應的好好的,轉身就忘了。

怎麼,你以為剛子的情分能保你一世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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