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初初不讓它們欺負兩腳人,若不然它非得抽這幾個不聽話的傢伙一頓不可。

幾個傷員,“···”

看著墨藤身上驟然暴漲的鋒利倒刺,幾個傷員抽搐著嘴角老老實實的躺了下去。

眼睛卻一刻都不離那根將他們同伴飛快轉圈的藤蔓。

又在它停止轉圈旁邊幾根藤條亮出一根又長又尖倒刺狠狠扎進同伴的身體裡後,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

可憐,老杜真是太可憐了!

傷成這樣了還要被這麼多植物扎,這種奇葩的治療方式,哪怕他們親身體驗了一次,也還是接受無能。

也僅限於接受無能。

要說同情,那是沒有的。

因為他們也被紮了。

親生體驗過才知道,這治療方式雖然奇葩了點,但對於他們這些重傷員來說,確實有效。

嘩嘩嘩的聲音響起,幾人瞬間精神大震的睜開眼順著聲響傳來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又有重傷的同伴被送了進來。

最後進來的一個少了條手臂,但意識還是清醒的,眼神也極為的清明。

許是三肢和腰被藤條捆綁著騰空送進來的糟糕感覺讓他有些不安,面色極為的慌亂。

卻在看見他們的瞬間,眼眸大亮興奮道,“天啦,我還以為你們掛了呢,怪不得沒見到你們的屍體,也沒見到的身影,原來是被送到這裡來了?”

幾人看著他被藤條捆起來的右手死死抓著的左臂,其中一個嘆著氣道,“丟了吧,我們沒強化系的治癒異能者,現在也沒地兒能將你的手臂接起來···”

“我不,這是我的手臂,陪了我二十六年的手臂。

從當初那麼短的一截長到現在這樣,接不起來我也要帶著。”

說話間,他抓的斷臂的右手力氣更大了幾分,連斷臂處傳來的陣陣生不如死的劇痛都忽視了。

“這個兩腳人心態夠好,關鍵是很愛惜自己的所有物。”

小黃晃了晃藤蔓,跟旁邊的曼陀羅說,“小曼,我挺欣賞這個兩腳人,你看看能不能將他的手臂縫起來。”

曼陀羅沉默著觀察了小夥子幾秒,才猶猶豫豫道,“我,我不敢縫。”

要是縫壞了咋整?

它只看過製衣服的影片,也會縫衣服,但人···

它沒縫過,怕縫不好。

“為啥不敢?”

小黃驚訝的大喊,“你待在裡面的時候,不是天天拿著針在縫衣服給我們縫葉片嗎?”

“我看你縫的挺好呀。”

拿藤條拍了拍曼陀羅,小黃語重心長道,“所以別怕,放心大膽的縫,反正他的手臂已經斷了,縫上去了活是肯定活不下來的,保持個完整的外觀我覺得你可以做到。”

“可是···”

“沒有可是,讓你縫就縫,想不想要初初表揚你來著?”

憑啥一群植,每次被表揚的都是小墨和小玫瑰。

都是第一次做植,誰又比誰差來著。

該讓初初看見重視它們了。

再不抓住機會昭顯它們的存在感,它相信,以小墨和小玫瑰那兩株心計藤的手段,它們永遠都沒機會讓初初記住它們。

一切都是為了爭寵和初初的一視同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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