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著跑著,陸聿修突然將她往懷裡一帶,大手探上了她的額頭,灼燙的溫度驚得他心裡一沉,“媳婦兒,你發熱了!”

夏初也有感覺,她慢慢抬起頭,眼前有些花,陸聿修的臉在晃。

她白皙絕美的臉上,殘留著被喪屍爪子撓傷的痕跡,血跡早已凝固,不顯醜陋,反而有種悽迷的美感。

而她那雙從來清亮的眸子,此時猩紅如血,閃爍著迷濛的光澤。

陸聿修眉頭緊鎖,打橫抱起她,薄唇碰了碰她乾澀的嘴角,“是不是很難受?”

他一邊跑一邊直視著恍惚迷濛的眼,放緩了語氣,輕柔的像誘哄。

“靠著我閉眼休息一會,等到了我喊你吃藥好不好?”

夏初歪著頭看了他半晌,遲鈍的大腦花了好長時間理解他的意思,她慢吞吞的眨了下眼睛。

猩紅自她眼裡逐漸褪去,迷濛的光澤褪去,眼神清明瞭幾分,她將頭靠在他肩上,語調輕軟又慢吞吞說,“不要吃藥,想洗澡,身上髒。”

“好。”陸聿修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腳下的步伐加快,抱著她的手臂卻沒出現絲毫抖動現象。

靠在他懷裡的夏初,像是一頭被撫平所有不安的小獸,他給予的安全感,讓她因身體不適引發的躁動不安感一點點消失。

情緒緩緩歸於平靜。

但這個平靜的時間沒維持多久,一回到住處,陸聿修就速度飛快的扒了她被血液,和腦漿糊得髒兮兮又惡臭熏天的羽絨服羽絨服。

將穿著打底褲和高領羊絨衫的夏初往被窩裡一塞,速度飛快的抱了醫療箱過來,開始給她測量溫度,外加放洗澡的熱水和拿衣物。

等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溫度也測量好了,他拿出溫度計一看,上面顯示的溫度都接近三十九度了。

陸聿修,“···媳婦兒,你得退燒,溫度太高了,是打針退燒還是吃藥?”

他蹲在床邊,目光看著床上乖巧坐著頂著一頭刺蝟頭的夏初,溫聲詢問。

夏初抿了抿唇,慢慢轉過身背對著他,用行動訴說著她拒絕打針和吃藥的決心。

見到她如此幼稚的一面,陸聿修簡直是哭笑不得,他坐在床沿,將背對著自己的夏初擁進懷裡,好聲好氣開始哄。

哄了半天,沉默著不吭聲還將臉埋進他懷裡的夏初才慢吞吞抬起頭,“不想打針也不想吃藥,等病自己好。”

陸聿修垂眸,看著她還微微泛紅的眼睛,和白皙臉頰上再次升起的潮紅,抬起一隻手,碰了碰她的臉,很燙。

這樣不行,都熱成這樣了,不能依著她。

必須進行藥物退燒。

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如蝶翼的吻,在夏初愣時的時候,指了指醫療箱,“打針和吃藥二選一,別逼我採用非常手段替你做選擇。”

明晃晃的威脅讓夏初慌了一下,而後是委屈,她抓著他的衣領,軟軟控訴,“你威脅我,你肯定是有別的女人了。”

“說,是哪個小妖精勾走了你的心?”

上一秒還是軟軟的控訴,下一秒就變成了兇巴巴的質問。

陸聿修心知她這是燒得有些神志不清,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多做糾纏,而是直接拿了安瑞克強制餵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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