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晟看了眼,贊同點頭,像大傻子,也像舔狗。

還是恨不得將夏初放在神壇上跪舔的那種舔狗。

諂媚驕傲樣簡直讓他沒眼看。

話說回來,他家薇薇要是這麼帥氣的願意這麼護著他們這些軍人,他也願意和小玉兒一樣做個舔狗。

想起白雪薇,他嘆了口氣,以後有沒有機會見到還不知道呢?

也不知道她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搖搖頭,他將驟然冒出的惆悵擔憂情緒趕走,無聲回了聞葉大快人心四個字。

荊棘的人都學過唇語,顧晟這個口型被厲少卿他們讀懂,幾人湊了過來無聲交談——

君翊,“會不會太過火了?”

厲少卿瞪了他一眼,“過火個屁,你怎麼不想想小六東子嬌嬌他們的犧牲。”

要他說,這種人早就該好好教訓一頓,免得他們以為世界上所有人既他們爹媽得哄著他們一樣。

就算是爹媽,稍微講點道理的也不可能這樣寵孩子。

都什麼玩意啊?

也就是他不能親自動手,若不然他早就自己上了。

哪裡輪得到他姐替他們出頭。

“胸口還有起伏,沒死,夏初下腳有分寸。”江海掃了眼牆邊像死人一樣的青年,慢吞吞說了句。

和夏初不怎麼熟悉的張華他們,“···”

短暫的沉默後,幾人做出同一個口型,“會被投訴的。”

“怕個球,她又不像我們需要遵守紀律,真投訴了我們統一口徑就是!”

顧晟並不擔心這一點,他只恨不得夏初下手再狠點才好。

最好能讓這些人一次吸取教訓,少做損人利己的事,多珍惜一下別人和他們自己的命。

做人啊,還是得有點良善之心的好,不能因為命是別人的,就肆意糟蹋。

活在這個世上,誰又不比誰高貴,沒誰就應該為誰犧牲。

他就這樣說。

一群人,“···”

行吧,就按橙子說的辦,真被投訴了,大不了他們一起扛。

這邊一群人用唇語談得熱火朝天,那邊夏初在一群人面前走來走去。

眼睛也跟探照燈似的在他們身上掃過。

其中幾個被她看的時間稍長了些,就面露心虛的邊往後退邊擺手替自己辯解。

“不是我,我沒有,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

“是那個小戰士自願保護我的,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你撒謊,明明是你將小戰士推出去的,我看見了。”

尖利帶著幾分哽咽的女聲響起,眾人回頭,說話的女人是個帶著孩子的母親。

許是怕孩子看到太過血腥的畫面,她緊緊抱著孩子,將孩子的臉藏在懷中。

和夏初的眼神對上,她眼裡的淚水瞬間決堤,“我兒子沒扛過去變成了喪屍,我和丈夫不忍心砍下孩子的頭顱,將孩子捆了起來,卻不想孩子將我丈夫給抓傷了。

那個小戰士,他破門而入的時候,我帶著孩子已經被我丈夫逼到了絕路,是那個戰士救了我和孩子,又護送著我們下樓和大部隊匯合。

原本我們都離開了,身後卻突然響起救命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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