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忙著拿鑷子將扎進厲少卿皮肉裡硬化的尖刺,一根根夾出來。

聞聲頭也不抬的回了句,“視情況嚴重與否而定。”

應該的,不能浪費藥品嘛,他們能理解。

幾個傷員齊齊舒了一口氣。

每拔一根刺,身子就疼的顫抖一下的厲少卿,瞅見他們的表情,忍著疼扭曲著一張臉邊抽氣邊問,“姐啊,在你心中啥級別的傷需要打麻醉?”

媽呀,這什麼仙人掌刺?

怎麼扎進去的時候沒感覺,拔出來卻疼的他想發羊癲瘋土拔鼠尖叫哩?

“你這種肯定不需要,就算需要我也不打。因為我無法掌控的麻醉的劑量。”

麻醉師這個活真不是誰都能幹的,對專業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還得根據每個人的情況做不同處理,麻醉深一點還是淺一點、對藥物的選擇等等。

這都考驗著麻醉師的水平。

多少醫生都不會麻醉,她一個非專業人員,還是別不自量力的挑戰這種技術含量高的活為好。

夏初將最後一根縫衣針那麼長,上面還漫布細小倒刺的刺扔進盤子裡。

長出一口氣的放了鑷子拿著藥水給他的傷口消毒,然後拍了拍他,“忍著點啊,要縫針了。”

拉出來的傷口太長太寬,不縫針不行。

“···我,我能忍住!”厲少卿牙齒打顫說。

媽呀,不打麻醉縫針,想想都覺得恐怖。

可是沒辦法,恐怖也得忍著,誰讓這個醫療兵是個非專業人員呢。

“好樣的!”夏初誇了他一句,就開始專注的給他縫針,這個活她熟,都練出來了。

她戴著口罩,站在桌子前,手裡動作飛快,一雙眸子專注認真。

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工作,手下包括了居民和戰士的傷員換了一個又一個。

她這邊忙的飛起,陸聿修他們那邊的事也進行的極為順利。

前有夏初這個一言不合就採用暴力手段,做威懾的人打頭陣。

後有一群端著槍擺出殺氣騰騰樣子,名為談判,實則威脅的戰士排排站。

除非是真頭鐵不怕死的人,才有膽子拒絕他們的要求。

顯然,能為了自己活命,而將救他們於生死危難的人,推出去當替死鬼的這群利己者,頭是真鐵不起來。

所以,陸聿修的要求一提,這三十多個人就立刻點頭應好。

用物資換自己的命,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不過,他們的物資可不是好拿的。

等這次事情一過,他們就會去找這群兵蛋子的上級領導投訴。

軍人的職責和使命是什麼?

那就是為民為國,有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高尚使命。

因為任務而犧牲,哪怕犧牲的原因和他們有那麼點關係,可那能怪他們嗎?

他們就是沒見過多少血腥場面的普通人。

遇到喪屍進化喪屍和異植這些恐怖生物,害怕做了些不好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只怪那幾個兵蛋子太弱!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在遇到危險時做出同一個選擇的人,三觀都差不多。

也就是陸聿修他們沒讀心術,不知道這三十多個人心裡的想法。

若是知道,勢必得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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