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排除的雜質也多,室內都是腥臭的味道,令人呼吸困難。

就在夏初被這臭味燻得承受不住想暈死過去時,懷中陸聿修的身體停止顫抖,她在心裡長舒一口氣,終於停止了。

“還好嗎?”拍拍陸聿修的背,她溫聲詢問。

“很好!”陸聿修鬆開她,慢慢站起來,活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閉眼細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評估著自己此時的狀態和力量。

夏初頂著熏天的惡臭捏著鼻子盤腿坐在沙發上拿了個蘋果出來,邊啃邊瞅他。

暖黃的燈光下,她上好白瓷一般無瑕肌膚上沾上了他體內排出來的血汙,星星點點的暗紅色,不難看,反而有種妖異的美。

陸聿修睜開眼看過來,眸色微黯,慢慢彎腰將臉懟到她眼前,“我覺得一下子好像年輕了十幾歲的樣子。”

渾身暖洋洋的,身輕如燕的同時又感覺充滿了力量,這感覺該死的好。

身為荊棘一員,他們可以說是行走在刀尖上的人,身上大傷小傷就沒斷過。

哪怕術後保養做的再好,暗傷也留了下來。

可現在,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身的身體素質,比活力最旺盛的青春期還要來得健康,精力充沛。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夏初看著他黑亮盈滿喜悅的眼睛,將啃了幾口的蘋果懟到他嘴邊,由著他咬了一口,才慢吞吞道,“試試看現在的力量有多大。”

“嗯。”他再次啃了口蘋果含在嘴裡鼓著腮幫子邊嚼邊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長180寬80的大理石茶几上,這玩意不錯,夠重夠沉,應該能很好的試驗出他的力量。

這人是個行動派,夏初剛注意到他的視線,他就矮身將茶几輕鬆搬了起來舉過頭頂。

接著跟玩雜耍似的左右手輪換著將茶几拋過來拋過去。

夏初,“···”

夏初看他拋了好一會才將茶几放下,然後像個得到了新奇玩具的二哈似的在屋裡竄來竄去,笑容滿面的舉完茶几舉沙發,舉完沙發舉冰箱···

只要是能挪動沒固定死的傢俱擺設,都被他搬起來舉了個遍。

眼見他還想去門口試試能不能單手將車舉起來,夏初終於忍無可忍開口,“我說,你是不是先去洗個澡再說?”

厚厚一層血汙從頭糊到腳,他就不覺得難受臭烘烘?

陸聿修被身體帶來的變化驚到了,還真沒空注意到這一點。

此時一聽夏初的話,他就下意識的舉起胳膊嗅了嗅,“嘔···”

媽呀,這味道簡直像是榴蓮臭雞蛋臭豆腐和幾年沒洗的臭襪子味混合在一起,臭得人是眼冒金星想自閉。

他沒潔癖,就算有潔癖也被荊棘的訓練給磨平了,真有潔癖的人不可能留在荊棘,因為無法透過選拔。

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乾淨。

他現在臭成這個樣子,老實說,他自己都嫌棄自己,也難為初初不嫌棄他,還抱他親他,妥妥的真愛無疑了!

夏初就覺得,陸聿修此時看著她的眼神像狗看著心愛的骨頭,讓她有些瘮得慌,生怕他撲過來將她給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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