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聿修現在能進空間,在將收割機和越野收了後,夏初就握了他的手將他帶進了空間。

天旋地轉的黑暗過後,眼前再度重現光明。

“每次進來我都有種自己像是懷孕的感覺。”因為不是空間宿主,陸聿修進入空間的後遺症有些強。

他抱著夏初將頭擱在她肩膀上,閉眼等暈眩感和噁心反胃的嘔吐感過去。

夏初摸了摸他的臉,柔聲安撫,“乖,習慣就好。”

“···”陸聿修睜開一隻眼幽幽看了她一眼,見她眉眼含笑,語氣甚是哀怨,“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說的很沒誠意呀?”

夏初警鈴大作,連忙收斂笑容拉著他朝白底印有藍色花邊的蒙古包走去,“你想太多了,我可心疼你了!真的!”

說著話鋒一轉,問,“要洗澡嗎?泡個澡好不好?”

“一起?”陸聿修眼睛唰的一下亮了。

夏初不吭聲,一起洗倒是沒問題,她就怕洗到最後她又累癱。

自家男人體力太好什麼,真的是一種甜蜜又痛苦的負擔。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見她不說話還一臉為難的表情,陸聿修扭頭,心寒的抓著她的手站在原地不肯走,那雙看著她的漆黑眼眸,裡面是滿滿的落寞。

“洗!”夏初是真沒想到不說話的結果是把自己給坑了,她苦兮兮說,“一起,可以了吧?”

陸聿修看著她焦慮的目光,心裡的小人兒跳起來了歡快的草裙舞,卻還是故作善解人意道,“我看你很勉強的樣子,要不還是···”

嘴上突然多了隻手將他未完的話擋了回去,夏初是真怕他又說些充滿幽怨的話出來,很有求生欲的迅速道,“我不勉強,真的一點都不勉強,相反,我現在很高興很激動,你信我。”

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虛,她愣是憋著氣將自己的臉給憋紅了,除此以外,她還拿一雙眼睛故作含羞帶怯的有一下的沒一下的看他,努力表現出一副我很想和你一起,但我很害羞的樣子。

陸聿修從來沒見過她這幅模樣,看著她好似帶了鉤子似的眼神,腦子一下子懵了,哪怕理智告訴他,她這幅樣子是裝的。

手腳像是有自我意識將人打橫抱了,撒腿朝蒙古包狂奔。

“你招的我,別怪我今天不放過你!”咬著牙,他沉聲說。

夏初,“···”

有一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不講的都改變不了她跟張餅似的被翻來覆去的烙。

等烙完,她跟沒骨頭似的癱在一臉饕足像只慵懶大貓的某人身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沒有。

某人卻精神充沛的問她,“媳婦兒,我好不好?”

好,簡直是太好了,好得她想喊救命,想哭死過去算了。

但這話不能說,說了某人不會引以為恥,反而覺得驕傲。

再者,她現在也是真的沒精神,熏熏然癱在某人身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與外表完全不搭調像催眠曲一樣的絮絮叨叨,夏初迷迷糊糊地只覺睏乏又舒服,眼皮沉的完全睜不開。

懷裡的呼吸變得綿長而輕緩,絮絮叨叨個不停的陸聿修低頭一看,啞然失笑,媳婦兒居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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