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陪著她在海邊磨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潮汐再次過來,他一催二催才將精神頭十足變成個泥人的媳婦催得願意和他回去。

晚餐吃得是海鮮大餐,清蒸梭子蟹,爆頭八爪魚,海鮮粥,海鮮麻辣香鍋,身居海鮮大雜燴,再來一個水果拼盤,就齊活了。

吃飯的地方在花田邊,美景愛人萌寵環繞身邊,美得夏初沒忍住,把自己喝醉了。

一開始陸聿修沒發現,直到她丟了筷子,跑過來拉開他的手,賊自覺的坐在他腿上,雙手摟了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胸前,說,“小玉兒,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

陸聿修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將剝好殼的蝦喂到她嘴裡,指尖揉了揉她的蠕動的唇瓣。

“可以多說說,我愛聽!”

他輕輕在她耳邊說,“吃飽沒?吃飽我們回屋吧。”

夏初一聽這話炸了,“不回去。”

腦海中浮現出昨夜那個野獸般瘋狂將她逼得哭泣的變態,惱得啊嗚一口咬在他臉上。

陸聿修眉頭都不皺一下,只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漆黑瀲灩的桃花眼裡眸光溫和。

“那還吃不吃了?”

“吃,我要吃蟹黃。”

她松嘴,靠在他懷裡懶洋洋的一指梭子蟹,跟個大爺似的說,“趕緊伺候爺,伺候好了有賞!”

爺?

陸聿修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垂眸去看她,見她眸光迷離的打了個哈欠兒,唇角隱約勾起一點笑意。

“媳婦兒,你是不是···”他試探的慢慢貼近她的唇,若有似無的摩挲,嗅著她呼吸間淺淺的酒氣,溫聲道,“醉了?”

夏初一瞪眼睛,理直氣壯,“我沒有!你當我是你一杯倒嗎?我可是拳打幼兒園,腳踢敬老院號稱千杯不醉的人。”

是醉了沒錯。

見她反應有些呆,還大言不慚,陸聿修心裡就有了數。

“好好好,你沒醉,是我醉了!”

他抱著她,手掌若有似無順著她纖細的背脊,柔聲哄著,“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不該亂說話惹你不開心,不氣好不好?”

他故意壓低了語調,使嗓音更加低沉磁性,惹得正大快朵頤的小虎它們抬眸奇怪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好怪,又沒發現具體怪在哪裡,看了半晌遂低頭繼續吃。

而夏初,則是在他的呼吸拂過耳畔時,瞬間覺得有股電流順著尾椎骨一路躥到了頭皮,惹得她輕顫著跟見鬼似的一臉控訴的看著他。

“你電我,你居然用異能電我,你怎麼能這麼壞?你對得起我嗎?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陸聿修懵了一瞬,不過他是什麼人啊,腥風血雨見得多了,各式各樣的人也都打過交道,夏初在他眼裡,淺白的像只白紙,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和思路。

也知道這話從何而來。

他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鬢角,像哄小寶寶似的,輕聲漫語,“你誤會了,我電我自己也捨不得電你啊,你累了,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

夏初腦子有些遲鈍,她勾著他的脖子,將臉懟到他眼前,“沒時間睡覺的,徐子辰他還要臨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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