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裡還懷著一絲僥倖,也許只是家裡人看到了。

可電話剛結束通話,公司主管也打來了電話,上來就是一句他被辭退了,鑑於他在公開平臺釋出的那些對公司名譽和利益有危害的言論,公司後期會根據程度的輕重考慮要不要起訴他。

同時以前公司和現在公司裡被他背地裡詛咒辱罵陷害過的同事以及一些同學都發來了截圖證據,有些甚至說要起訴他。

男人臉色慘白,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明明他釋出之前把這些人都遮蔽了,他們怎麼知道的?

而且這些都發布在不同的平臺和賬號,他們怎麼知道他的這些賬號的?

這個問題他可能永遠也得不到答案,但他很清楚一點,他完了。

徹底完了!

連著處理了幾個出口不遜的人之後,聞逾心情好了,睡意也來了。

有的人因為社死,徹夜難眠,眾叛親離,陷入絕望,只好無能狂怒。

而聞逾這晚上睡得無比踏實。

連夢都是香甜的。

次日,榮奚醒來後就被聞逾纏著,一會兒看書一會兒看電影,一會兒又要煮茶。

一整天的時間,榮奚也察覺了什麼,問他又發生了什麼。

聞逾沒有任何顧慮,開啟給她看了幾個熱搜,陰兵早已過境,現在話題裡都是一些普通的評論,也沒什麼不能看的。

榮奚一目十行翻了幾頁,說了句“無聊”,將手機還給了聞逾,“就為這種事,你一整天不出門,就怕我看到生氣?”

“我確實怕。”聞逾說。

以榮奚的性格,大概不會因為那些無聊的帖子生氣,可三人成虎,那麼多人都言之鑿鑿的像是親歷者,看得多了,總會不舒服。

哪怕只是影響榮奚的心情,也不能讓它發生。

榮奚每次都要跟其他關心她的人解釋,這些東西跟上輩子遇到的相比,都是小兒科。

她是真的不關心,也不想在上面花費過多的心思。

聞逾沒有就這個話題進行更深層次的探討,榮奚善良,他可是活閻王。

沒有哪個活閻王會心慈手軟,尤其在別人觸到他的逆鱗時。

外面下著雨,陰雲密佈,一天都灰濛濛的,還沒到天黑得時候,外面已經黑洞洞陰森森的了。

聞逾手裡還拿著那本電影鏡頭運用的書,榮奚坐在沙發上,用腳輕輕颳了一下他的小腿,“晚上怎麼吃飯啊?”

也不能出去,江路也沒來,她的廚藝,不會把他們倆毒死,但真要吃完那也是能上急診科的。

聞逾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手裡的書被丟到了一旁,從身上滑下去落到了地毯上,取而代之的是榮奚的腳。

掌心的溫度灼燙著榮系的腳心腳背,聞逾指腹在腳心輕輕一蹭,榮奚就又癢又難受笑了起來,卻沒有踢開他。

聞逾笑容愈深,卻再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只是很溫柔的看著榮奚笑。

“笑什麼?”榮奚問他。

聞逾並不回答。

也許榮奚都沒意識到,從睡主臥開始,到下意識地問晚上吃什麼而不是說把她送回去,到現在不抗拒他的親近,都是她在習慣他的緣故。

他站起來,手伸向榮奚,“起來,一會兒我做飯給你吃。”

榮奚:“你?”

之前好像聽江路說起過,加上聞逾的經歷,會做飯也不稀奇。

只是還沒見聞逾下廚過。

聞逾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不信?”

榮奚搖頭,猶豫了一下,問他,“不是……你是不是之前還養過豬啊?”

“……”

聞逾愣了一下,“養豬?”

榮奚:“不是說炊事班的才是掃地僧,不少神兵天降都要經過炊事班的磨練,那你呢?”

聞逾反應過來,忍不住低笑起來,兩手抓著榮奚的肩膀,說她怎麼這麼可愛。

又不是每個天才都要去炊事班養豬的。

他的廚藝,也不是在炊事班學的。

“笑什麼啊?笑多了可容易長皺紋。”榮奚提醒他。

聞逾很快不笑了,一本正經地說,“雖然我以前沒養過豬,但從現在開始,會好好學的。”

學著養一隻小豬。

榮奚開始還沒明白,反應過來氣得不行,無語的甩開聞逾的手,“你才是豬!”

罵完還不解氣,又狠狠踹了聞逾兩腳,但動作看著猛,其實沒用多少力,對聞逾來說跟撓癢沒區別。

榮奚氣得坐到了最遠的沙發角落裡,懶得跟聞逾多說一句話。

某人倒是笑得肩膀都在抖動。

……

下著雨,聞逾也沒讓江路過來送菜,冰箱裡江路這兩天放進去的食物吃半個月都沒問題。

他在廚房忙活,總覺得哪兒不得勁。

一回頭,沒有人。

手還溼著,又跑到外面把披著衣服看雨的榮奚拉到了廚房。

“我說我洗菜你不讓,那現在幹什麼?”榮奚說。

聞逾指了指門口的椅子,“什麼都不用做,坐在這裡就行,不然我一回頭看不到你,心裡慌。”

榮奚:“……”

榮奚故意嘲笑他,“哦,原來聞先生的廚藝是要有人在廚房陪著才能發揮的?”

“沒有別人,只有你。”聞逾說。

榮奚:“……”

榮奚:“快去做飯吧,餓死了都……你手還溼著,別碰我頭髮……”

“馬上就好了。”聞逾說。

榮奚本來以為會無聊,結果聞逾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完了,她都沒發現。

“現在好了,可以去玩了。”聞逾說。

榮奚納悶,“現在又不用我在這了?”

聞逾說夠了,“一會兒做你愛吃的,太辣太嗆,出去玩吧。”

榮奚:“……”

“下次別想讓我在這兒陪你。”說完榮奚就走了。

聞逾搖搖頭,又回去繼續做飯了。

大概快一個小時,聞逾做好了飯,出去時客廳卻沒有榮系的身影,他把菜端到了餐廳,之後才在影音室找到了榮奚。

她把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窩在沙發裡面,身上就披著之前看雨時披的那件他的外套。

看個電影看睡著了。

聞逾看了幾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蹲下來輕輕地剮蹭著榮系的臉,叫了她幾聲。

榮奚被鬧得不高興,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到近在咫尺的聞逾的臉,還以為是夢裡,可眼睛已經彎成了月牙狀,神色也很是放鬆。

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一切回到了本來該有的樣子。

聞逾一顆心都軟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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