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溫城涼城和蘇城三個地方拍攝所得的經驗和默契,到了海城時,劇組的人員在合作上的默契度已經非常高了。

海城的戲從一開始就拍的十分順利。

而拍攝期間,榮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就同慕女士還有他們小孫子一起在海城陪著榮奚。

至於榮啟崢,被妻子趕出國當牛做馬去了。

當爹的都逃不開勤勤懇懇上班的命運,榮晏景這個兒子,自然也被他爹想方設法奴役了。

至少相較於父親和大哥,他的身份相對自由一些,在父親和大哥需要幫忙的時候便進集團做一些事,其他時候,便在弄他自己的電影,或者回到國內一邊看妹妹拍戲一邊寫劇本這些。

尤其是曾經一起合作的朋友,在知道他之前對拍電影對工作那麼不積極是因為心思沒放在上面後,現在一個個都恨不得堵著他回去拍電影。

妹妹都找回來了,還有什麼牽掛著他不能讓他投身電影的牽絆嗎?

榮晏景呵呵一笑,旁人知道什麼啊。

妹妹是找回來了,可還沒捂熱了,家裡也沒好好的疼疼妹妹,眼看著又要被聞逾拐走了,他當然要看得緊一些。

至於電影,慢工出細活,他是不著急的。

九月底,榮奚殺青。

殺青後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劇組慶祝,也不是去父母為她準備的殺青宴,而是奔赴雲城拉著聞逾去民政局。

從民政局出來,看著手裡嶄新的紅本本,聞逾的表情看起來還像是在做夢一樣。

“醒醒,我們真的結婚了。”榮奚捏了捏聞逾的臉,看著他跟個孩子一樣欣喜若狂卻又不敢相信的樣子,忍不住多欺負了他一會。

江路開著車,聽到後面的動靜,唇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過了一會,聞逾突然伸手摟緊了榮奚,他聲音沙啞,明顯能聽出他此刻的情緒有多激動。

“怎麼這麼急……”

“是我著急還是你著急?”榮奚仰著頭用額頭蹭他的下巴,早上剛刮的鬍子,不過已經能感受到有胡茬露出來了。

聞逾有所察覺,心疼道,“扎疼了?”

榮奚老實的點點頭,“是啊,長得也太快了。”

聞逾笑了一下,騰出一隻手,拇指輕輕地揉了一下明顯變得有些紅的地方,“還疼嗎?”

榮奚嗔他一眼,“你當我多嬌氣呢!”

“是我心疼。”聞逾啞聲說。

榮奚嘆了口氣,手在他背上輕輕拍打著,“好了好了,知道你欣喜若狂,情緒有些脆弱,那我再哄哄你好了。”

聞逾自然是毫無心理負擔的讓榮奚哄他。

讓老婆哄,天經地義。

榮奚以為過一會兒聞逾就會正常,結果一路下去,她發現自己嘀咕了聞逾的厚臉皮。

這人真是把“我有老婆我還要臉幹什麼”幾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一路上,都跟柔弱無骨的脆弱公子一樣,依偎在榮奚懷裡,恨不能生出神力,將車子變成他們的臥室一樣。

榮奚對他這樣“無賴”的一面也並不陌生,也知道聞逾此刻心裡的不平靜,自然是寵著他了。

只是苦了江路,哪怕中間有擋板阻隔,看不到後面發聲了什麼,也能被自家老大突然矯揉造作的一面弄得滿身雞皮疙瘩。

可從始至終,他唇角的弧度就沒下來過。

真好,老大和榮小姐都如願了。

……

領完了證,榮奚又回海城給大家送了一些禮物,為殺青宴放鴿子的事道了歉,之後才和特意來接她的景懿回了家。

家裡準備的殺青宴就簡單多了,至少一家人聚在一起,特意為榮奚慶祝一下。

“這次拍完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太累了。”老太太慈愛的看著榮奚。

榮奚:“好啊,我想跟奶奶學鋼琴。”

奶奶是國內最早的鋼琴家,在國際上也享有盛名,能得她親自教導,是很多人一輩子也羨慕不來的福分。

榮奚又想起當初聞逾遇到奶奶的事。

奶奶聽完愣了一下,“我記得有這麼一個事,原來是阿逾嗎?”

“嗯,他知道我喜歡鋼琴,特意打電話給我說聽了您的演奏,還讓我猜,奶奶您知道嗎,我一下子就猜到是您了。”榮奚說。

老太太卻有些感傷,“可惜那會兒不知道,白白耽誤了那麼久。”

榮奚握著老太太的手,安撫道,“不久啊,隔著那麼遠,隔著無數的山海,聞逾把我們聯絡到了一起,不就說明命運無形中在將我們往一起拽,而我們一家人最終也團聚了。”

慕女士也道:“雖然我們之前沒見過奚奚,可我們認識的人,顧家那個少爺,還有我之前的學生關祁,江家的小寒,謝家的那位家主……當然還有阿逾,他們都跟奚奚認識,無形中命運又將我們拉近了,這正是一家人的緣分。”

被兒媳婦和孫女兒一起安慰,老太太也展露了笑容,“以前就罷了,以後我可不讓奚奚離開我的視線了。”

說完,就聽景懿撲哧笑了一下,“奶奶,那可不行,你孫女兒如今都是別人家的人了……唉喲二哥你打我幹什麼?”

不僅榮晏景動手,連老爺子都嗔道,“胡說八道,你妹妹是我們家的人。”

景懿:“可她都偷偷跟聞逾領了結婚證了!”

榮奚:“……”

其他人:“……”

空氣凝固了幾秒後,榮晏景突然站了起來,拿起老爺子的柺杖就往外走去。

其他人也慢慢反應過來。

慕女士忙大喊,“小景,你幹什麼?別衝動,回來!”

“肯定是去找聞逾了,我接奚奚的時候他也跟著一起回來了,說有什麼工作,二哥也知道。”景懿說。

慕女士:“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你二哥攔下來!”

景懿渾不在意地說:“怕什麼啊媽,又不會打死,老實說,要不是我懶得訓練荒廢了之前學的打不過聞逾的話,我早就跟他幹架了。”

瞬間,老爺子老太太和慕女士眼睛都看向了景懿。

三雙眼睛透出一個意思:你就這麼沒出息?

慕女士更是毫不客氣地說:“你妹妹都叫人拐走了,都領了證了,你連樣子功夫都不敢做一下?”

景懿:“……那二哥要去打你們還攔呢,我沒打怎麼還有錯了?”

他委屈的不行,轉向榮奚求共識,“是不是啊奚奚,你說說,他們是不是偏心?”

榮奚笑得直不起腰,被老太太摟著親親熱熱揉肚子呢,聞言也故意說,“誰讓你這麼慫,都不敢跟聞逾打一架。”

景懿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柺杖已經叫二哥拿走了,他找了半天沒找到趁手的工具。

花瓶要麼太大要麼太貴重不能碰,放點心和水果的碗碟同樣如此,挑來挑去,景懿最後拿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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