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涼沙漠上住了一段時間的帳篷,突然回到舒適的酒店裡面,榮奚還有些不習慣。

但這種不習慣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酒店柔軟的大床實在是太舒服了,吃完飯沒多久,榮奚洗完澡陪著哥哥們坐了一會,就靠著沙發睡著了。

發現她睡著後,榮宴景一把捂住了還在滔滔不絕的景懿的嘴巴,兄弟倆這時候往往非常有默契,景懿瞬間就明白了二哥的意思。

他閉上了嘴巴,與榮宴景一起看向榮奚。

她本來窩在沙發的一角坐著,一身價值不菲的真絲睡衣很鬆垮的掛在身上,讓她看起來更瘦了。

相較於他們剛認識時,拍戲這些天,運動量太大,又沒辦法好好休息,連飲食也不夠規律,這部戲還沒結束呢,榮奚就已經瘦了很多。

“怎麼辦哥,叫醒嗎?”景懿小聲說。

榮宴景搖搖頭,他想要把榮奚抱回臥室,想到什麼又停下來,拿過她的手機,把音量關到了最小。

親眼看著二哥這番動作的景懿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很清楚,每天晚上,榮奚都要和聞逾打電話影片的。

二哥把音量關小了,奚奚都睡著了,那她怎麼知道有電話找她?

他猶豫了下,扯了扯榮宴景的衣服,臉上寫著“譴責”兩個字,“二哥,你這樣是不對的!”

榮宴景面不改色,“怎麼做?”

他緩緩把手機放到了茶几上,又小心翼翼地將睡熟了的榮奚很小心地抱了起來。

比他想象中還要輕。

拍戲時對演員個人的體重身材都有很高的要求,短期內是沒辦法把她養胖了。

等這部戲拍完,可以緩一些接其他劇本,到時候再想辦法讓她長一些肉。

景懿本來還想勸阻,看榮宴景把榮奚都抱了起來,而榮奚竟然沒醒,他又心疼起來。

要不是累到了極致,奚奚怎麼會不醒?

榮宴景抱著榮奚去了主臥室,景懿輕手輕腳地跟在後面,手裡拿著榮奚的手機。

沒一會,榮宴景出來了,景懿立即把手機拿起來晃了晃。

榮宴景:“……”

他怎麼會有這麼實心眼的蠢弟弟?

“二哥,都關靜音了,就給奚奚放回去吧。”景懿說。

為了不吵到奚奚關靜音他可以接受,可要是萬一奚奚半夜醒過來找手機呢?

他討好的笑了笑,“你也不想奚奚覺得你是壞哥哥吧?”

榮宴景頓了頓,一把搶過手機,不情不願地折了回去。

他出來後拉上了房間的門,卻沒關,只是虛掩著,今晚他們都住在這個套房裡面,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榮奚睡下了,他們兄弟倆卻是沒什麼睡意。

十點鐘,祁原送來了一些吃的東西,都是景懿讓買的。

他吃東西時,榮宴景一直在工作,期間還和自家大哥以及父母打了電話。

榮晏臨那裡還好說,他畢竟知道真相,這會兒頻繁打電話也只是讓兩個弟弟幫忙承擔一些工作,好減輕他的工作量,讓他可以爭取假期回國。

而隱約已經猜到真相併且在有條不紊安排後續工作,似乎打算修一個很長的假期的父親大人就不太好糊弄了。

能夠隱瞞這些日子,已經是三兄弟配合默契的結果了。

更多?

不可能。

榮宴景瞭解自己的父親,能隱忍這些日子沒回國,只怕是在一步步寬慰母親,讓她的心防開啟,足以承受這他們都不敢奢望的天大的驚喜帶來的刺激。

接下來,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二哥,爸媽要回國嗎?”景懿聽完他們的對話後問。

榮宴景看向窗外的明月,說,“快了。”

月圓人團圓,最好不過了。

景懿點了點頭,想到什麼又激動道,“我記得好像聽爸爸說起過,我們家在蘇城的祖宅前些年修葺過,也一直都有人照看,那爸媽來了後我們是去蘇城還是留在雲城?”

榮宴景也沉默下來,這是一個關鍵問題。

景懿喃喃道:“奚奚小時候長在涼城,之後又在聞逾的幫助下落戶到了雲城,又買了雲城的房子,她之前說很喜歡雲城……而且祖宅都多少年沒住過人了,那麼大一個園林,我們突然住進去會不會陰森森的?“

他邊說邊偷看榮宴景,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景懿咳了一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說,“而且主人家不在,負責看園子的人不一定會盡心,就算真的要住,光是打掃和消毒就要花很長時間吧?所以……”

他期待二哥能接他的話,這樣他就能說以後住在雲城好了,然後奚奚也就不用跟聞逾分居兩地了。

可等了半天,對方還是一言不發。

景懿狐疑地看了幾眼,聽到一聲“一直偷看我幹什麼”,忙移開了視線,心道二哥也太不解風情了,他這半天簡直是對牛彈琴。

不過這樣也好。

二哥不善解人意,不解風情,不就襯得他更善解人意?那奚奚豈不是就更喜歡他了?

想到這,景懿一下子沒了引導的心思,他高高興興地吃完了所有東西,把沒喝完的酒放回了冰箱就去洗漱了。

十多分鐘後,他出來時看到榮宴景還在電腦上工作,又於心不忍,“二哥,你早點睡吧。”

與此同時,虞家再次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受傷後感染嚴重的喬姨在醫院治療,新來的保姆做事跟喬姨很不同,廚藝也不一樣,不論是家裡的衛生還是廚房的事,都不能讓虞家人滿意。

其他人白天要上班,吃飯也在外面,倒也沒那麼多不滿。

在家裡養傷的柳雲荷和陪著她的虞暖卻是無法忍受。

柳雲荷生氣了直接打罵砸東西,反正虞家也不差她砸掉的那點東西。

虞暖跟柳雲荷不同,她不會歇斯底里的發火,不會上手砸東西打人,可她卻有著一張綿裡藏針的嘴,三兩句話就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到新來的保姆身上。

才幹了沒兩天,說好的日結的薪資還沒拿到手,就平白“欠了”虞家許多債務。

一次意外讓新保姆聽到了虞家上一個保姆的遭遇,知道了他們緊急招聘保姆又給出高額薪資的原因,嚇得她連工資都不要就連夜跑路了。

而她工作時就曾與之前的同事吐槽過許多次“新僱主”有多刁鑽刻薄難以伺候,那些同事也都和她一樣在各個富人區工作。

她這一跑路,虞家虐待保姆的事情算是徹底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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