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虞晞的神色由不解困惑變成憤怒引鷙,虞暖的神色反而緩和了下來。

讓虞奚與虞家決裂又不是她一個人的功勞,明明全家人都推波助瀾了,憑什麼現在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好像現在虞家抓不住“榮奚”這個可以變現的金鳳凰,抓不住榮奚所結識的那些人買是她一個人的錯。

她可不背這個鍋!

她不好過,其他人也別想心安理得、高高在上地指責她!

“你還聽到了什麼?”虞晞滿臉陰狠的抓住了虞暖的手腕。

原本看到榮奚和鶴鳴認識之後他不過是有些懷疑,虞暖的話卻證實他的懷疑並不只是懷疑而已。

如果沒離開虞家之前虞奚就和鶴鳴認識,那很難說鶴鳴突然針對他不是因為虞奚。

虞暖好似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手腕卻依舊被緊緊抓著。

她皺眉說道:“三哥,你抓疼我了。”

但虞晞只是看了她的手腕一眼,並沒有別的動作,“你還聽到了什麼?”

虞暖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又看著有些顧慮,最後只是嘆了口氣,“三哥,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即便真的和榮奚有關,我們又能怎麼樣呢?”

“怎麼樣?”虞晞面目陰冷。

誰算計了他,他自然也要算計回來!

虞暖勸道:“三哥,榮奚現在,不是我們可以輕易動的了,雖然有不少理智的人是站在我們家這邊的,可網民太愚昧了,都被榮奚那些話蠱惑了,覺得我們要害她,如果她真的出點事,也一定會算到我們頭上來……”

“你只告訴我你從哪兒得來的訊息!”虞晞說。

虞暖:“……三哥,我也是為你好,不說虞奚現在的那些人脈我們不能輕易得罪,即便可以,你現在的身份……”

之前輿論對虞家最危險的時候,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涼城確實倒查了當時的車禍案。

可這件事牽扯的人太多了,大家都是利益共同體,一旦虞家陷入裡面,跟虞家有密切往來的那些人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

他們都很清楚,保下虞家就是保他們自己,便齊心合力推了幾個替死鬼出去,為了不留把柄,又讓虞晞坐了三個多月的牢,才讓爭議少了一些。

但這僅限於虞晞露面,低調做人的基礎上。

在涼城,一切都可控。

出了涼城,再次鬧上網路,被那些無腦又自以為正義的網民發現,恐怕又要來一場網路審判。

到時候,不說涼城官方一些人,就是虞家,也不好再袒護虞晞了。

虞暖剛說完,虞晞就冷笑一聲,“你什麼意思?”

“三哥,我……”

虞晞一把甩開虞暖,冷冷道,“我變成這樣是因為什麼,你不會忘了吧?”

虞暖:“……”

難道不是你活該嗎?

虞晞眼裡閃過一抹嘲諷,“你想說我變成這樣是活該?別忘了,虞奚跟家裡決裂就是因為你的到來,因為你從中挑撥,要沒有你,我那些車禍會被人揪出來?”

虞暖:“…………”

這也要怪她?

看著虞暖難以置信又委屈的神色,虞晞嗤笑一聲,“別裝無辜了,你他媽可一點兒都不無辜!”

說完也不理會虞暖那要溢位來的眼淚,沉著臉就回了房間。

既然他變成這樣和虞奚有直接的關係,那虞奚也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虞晞走了,虞暖卻還在客廳哭泣,正好虞熠和虞煊都從外面進來,看到她在哭就問了幾句。

可不論他們怎麼問,虞暖都不答,只是說自己沒事。

虞熠眉宇間都是疲倦,一皺眉,臉色更冷峻了,“又是虞晞欺負你?”

“沒!”虞暖說完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了,又搖了搖頭,“和三哥沒關係,是我說錯了話。”

虞煊:“你說了什麼?”

虞暖:“……”

她微微一愣,失落又抱歉,說,“我之前聽到一些事,說奚奚和鶴鳴很早之前就認識了,那時候她還跟家裡斷絕關係,三哥聽到後就不高興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三哥說那些,惹他生氣……”

虞熠和虞煊對視一眼,不用多想,很快都明白了虞晞生氣的原因。

無非是確認了鶴鳴會對他出手是因為受了虞奚的指使。

放在半年之前,如果有個人出來告訴他們說鶴鳴之所以針對虞晞,不惜以“綠帽子”這種男人都難以忍受的謊言跟虞晞魚死網破是因為虞奚,他們絕不會相信。

可事實上,鶴鳴跟虞奚的關係比他們所瞭解到的還要好。

以鶴鳴對虞奚的幾次維護來看,他絕對做得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

“真沒想到,我們接二連三會栽在她的手裡。”虞煊自嘲地說。

虞熠沒說話,可沉默便是預設。

哪怕虞暖的生日宴過去已經半年了,哪怕見識過了虞奚的手腕和決斷之心,他也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那個會在他身後乖乖喊哥哥的女孩做出來的事。

……

虞家發生的事情榮奚一無所知,自從聞少凌回到聞家,她就被小孩纏上了。

要麼陪著郗教授和聞晚聞大嫂一起打牌打麻將,要麼陪著聞少凌做遊戲給他講課,要麼看著聞逾和小孩鬥嘴。

初三開始,到聞家拜年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出於對榮奚的保護,如果來客不是很重要又可以信任的親戚朋友,則不會讓榮奚出去。

即便如此,幾天下來,榮奚還是認識了一大圈聞家的親戚朋友。

除了極個別知道榮奚是聞逾女朋友後顯示出不友好之外,其他人不管心裡怎麼想的,明面上都沒有任何不滿或鄙夷,禮數上再挑不出錯處來。

少數幾個不友好的,都是想要藉著拜年的機會促成和聞家的聯姻,親上加親的,誰知道聞家根本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心氣不暢,又不好對聞家發洩,便只能將不滿撒向榮奚。

可榮奚也不是愛吃啞巴虧的主。

白天有人對她出言不遜,說什麼戲子難等大雅之堂,說她根本配不上聞逾,說一旦聞逾不喜歡她她便什麼也不是的,榮奚也將對方的體貌特徵記了下來。

等人一走,她就跟聞逾告了狀。

雖然她不想跟蠢人計較,可也不想忍受蠢貨的挑釁,這種時候,自然要找“靠山”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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