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原說完後,景懿沉默了片刻。

照這樣說的話,那榮奚和聞逾的戀愛豈不是會遭到阻攔?

可在雲城時他就看出來了,榮奚和聞逾的關係很親密,應當是早就同居了,二哥要是知道這些,豈不是要氣死?

哦,忘了還有大哥。

見景懿不說話,榮宴景說,“你對這個人瞭解多少?”

景懿一聽激動了,剛想大肆誇耀一番,一看榮宴景的神色,士氣又低迷下來。

他說:“對榮奚很好的人唄,從涼城開始就一直在幫榮奚,他們很喜歡對方……”

頓了一下,景懿試探性地說,“恕我直言,二哥,我們雖然是家人,可我們沒給過榮奚什麼,你現在就對榮奚的男朋友不滿,我覺得會影響榮奚對我們的認可。”

榮宴景意外地看了眼自己又傻又天真的弟弟,就連祁原都透出了意外的神色。

“我沒說錯。”景懿梗著脖子說。

祁原嘴角一抽,轉過了頭。

榮宴景忍俊不禁道:“誰說你說錯了?”

景懿一愣,原來自己誤會了?

可是……

他不解道:“那你說那些幹什麼啊?妹妹找回來了就好了,管其他的幹嘛?而且聞逾真的是很好很有能力很可靠的人。”

結果榮宴景冷嗤了一聲,“你倒是善解人意!”

景懿得意起來,“那當然……”

不對,這話聽著怎麼像是諷刺?

他瞪了榮宴景一眼,短時間內不打算再理會這個又冷酷又無情的男人了!

景懿氣沖沖要出去,又被榮宴景叫住,他立即說,“道歉也沒用啊,我現在可不會聽。”

“先別去找她。”榮宴景說。

景懿:“……”

就這?

你就要失去你親愛的弟弟了!

……

“榮奚,可算是下班了,今天吃什麼?”鶴鳴問。

榮奚讓程落先回車裡,說,“不是你說晚上要吃烤肉嗎?”

鶴鳴笑了一下,“我這不想著,天氣有點熱,怕你覺得膩不想去吃。”

“走唄,吃一兩頓又沒什麼。”榮奚說。

榮奚和鶴鳴他們一個車,楊義和程落在他們後面。

車子發動時,楊義突然看向了外面,眼神敏銳而凌厲。

“怎麼了?”程落問。

楊義搖搖頭,驅車跟上了前面。

露臺上,榮宴景眼裡閃過一抹驚喜,“這個人眼力不錯,警惕性也夠強。”

趴在欄杆上吃著冰淇淋的景懿幽幽道:“退伍兵,肯定厲害。”

榮宴景:“難怪。”

景懿忽然笑了一下,報復似的說,“厲害吧?聞逾找來的,專門保護奚奚的。”

榮宴景:“……”

“還有那個跟前跟後一直無微不至照顧奚奚的助手,也是他找的。”景懿說。

榮宴景:“…………”

一看二哥說不出話,景懿挑了挑眉頭,正好手裡的冰淇淋也吃完了,便心情不錯的哼著歌走了。

另一邊,榮奚幾人已經到了烤肉店。

包廂裡面,榮奚給聞逾回訊息,齊澤和鶴鳴兩個在玩遊戲,對烤肉完全沒有任何拒絕能力的程落則和楊義兩個在負責烤肉。

聽到什麼,鶴鳴手裡的手柄都掉了,他驚愕道,“剛剛你說什麼,聞哥要過來?”

榮奚也有些不解,“是啊,他說出差。”

鶴鳴露出了要哭的表情,“可是聞哥不是才回去嗎,怎麼又要過來?我嚴重懷疑他是假公濟私!堂堂大老闆,身上肩負著不知道多少人的飯碗,居然這麼不負責任!”

榮奚:“……”

聞逾是有多可怕呢,才能把鶴鳴嚇成這樣?

就連齊澤都說:“鉉哥就從來不會因為私事耽誤工作!”

“哪怕為了鶴鳴?”榮奚故意說。

這倆人自己沒膽,就不遺餘力地編排聞逾,真當她這個女朋友是中立派呢?

齊澤:“……”

鶴鳴:“……”

兩人壓根找不到反駁的機會。

季鉉為了親弟弟,不知道放過董事會多少次鴿子,又多少次假公濟私!

這麼論下來的話,聞逾可算不上任性。

鶴鳴嘆了口氣,“算了,不說這些,聞哥來也好,正好我哥讓我回去,齊澤家裡也有些事要處理,我們走了他來了,你也不孤單。”

齊澤:“嗯。”

榮奚忍笑忍得有些辛苦,“難為你們這麼替我著想。”

鶴鳴和齊澤一時心塞說不出話。

總不能直接承認他們倆不想面對聞哥吧?

為什麼不想面對?當然是被收拾的次數多了,怕了啊!

原本只是隨意的一頓晚餐,沒成想竟成了送別宴,別提兩人心裡有多惆悵了。

“來來,肉還沒好,我們先玩遊戲,玩遊戲!”鶴鳴說。

十幾分鍾後,他洩了氣似的把遊戲關了。

“別生氣了,吃肉吧,落落和楊義的手藝,你們平時可吃不到。”榮奚說。

鶴鳴嘴上說著自己什麼好東西沒吃過,可真當開動之後,卻再也停不下來。

“聞逾要來”這個“噩耗”帶來的不快,在一頓美味過癮的烤肉之後,通通都消失不見了。

快吃完時,榮奚接到景懿的電話,聊了幾句後就掛了。

鶴鳴聽完後酸酸的說,“說不定幾百年前你們真是一家人呢。”

榮奚一頓,反倒就這個問題考慮了一下,“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我覺得他應該是弟弟。”

鶴鳴:“……”

榮奚對那個小金毛是不是有點太寵溺了?

倒是齊澤,想起什麼,突然說,“你知道他也姓榮嗎?”

榮奚眼裡閃過一抹錯愕,一晃神,手直接碰上了程落剛拿過來的烤肉,把齊澤嚇了一跳,“榮奚,小心!”

他一把抓住榮奚的手腕,榮奚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指已經沾上了熱油。

“沒事吧?”

其他幾個也都嚇了一跳,趕緊拿紙巾拿冰的飲料給榮奚,只是輕輕一碰,榮奚完全不覺得疼。

她把油擦掉,在大家關心的視線下無奈地象徵性的冷敷了一下,便問齊澤,“他說他姓榮?”

這樣的話,或許她知道聞逾突然說要來海城的原因了。

齊澤越發覺得不解又佩服,連真名都不知道的人,卻惺惺相惜,彷彿之間有割捨不下的感情。

晚上分開前,鶴鳴說,“我們幫你們劇組訂了餘下幾天的甜點和飲料,不要拒絕啊。”

雖然他們要走了,可這種給聞逾添堵的事情,做一點也無妨。

反正聞逾那麼記仇,該報復遲早會報復。

多一件少一件並不影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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