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種什麼因 得什麼果

“他們心狠,我亦能做到手辣!”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些年,對這個家,我自認做的夠多,他們這麼磋磨我的妻子,我沒有辦法再認他們為親,您說,我要斷親對還是不對?”

“……”

穆族長被穆時宜質問的沉重嘆息。

“你放心吧,斷親一事,定能如你所願!”

“如此便多謝族長成全了!”穆時宜說完,又道,“如今我們一家三口搬出來,暫時也沒落腳地,不知族長可有好地方推薦?”

“……”

穆族長尋思片刻,“村尾那陳家你曉得吧,他家兒子在外頭做買賣賺了不少銀子,搬去縣城了,那宅子一直打算賣掉,就是要的有些高,村裡相中的人不少,真拿得出銀子卻寥寥無幾,一直空置到現在!”

“我知道這戶人家,還請族長周旋一二,我買下了!”

價格不問,房子也不看,更不管裡頭有些什麼東西就買下來,可見口袋有錢,底氣很足。

“行,鑰匙也在我這邊,你先過去看看,若是實在不合適,鑰匙還我就行!”

“好!”

從穆族長這邊拿了鑰匙。

穆時宜朝雲灼甩了甩,雲灼撇撇嘴。

一點都不激動。

牽著娉婷跟著朝村尾走去。

村尾這邊馬車已經過不去了,不過穆時宜的人有本事啊,其中兩個嗨吼一聲,就把馬車抬起來了。

就穆時宜那輪椅也是,兩個人輕而易舉就給抬起來,走得穩穩當當。

好力氣。

等到了宅子,用鑰匙開啟門。

好些時日沒人住,院子裡雜草叢生,到處都是灰塵,不過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這些是一樣沒了。

幾間屋子除了灰塵啥也沒有。

也不算沒有,來來回回逃竄的老鼠還不少。

雲灼隨意去角落翻了翻,就弄出一個老鼠窩,她就拿著掃帚去打,又兇又悍。

穆時宜瞧著眼眸裡便染上了笑。

“將軍,我們騎馬去縣城買些鍋碗瓢盆、柴火糧食回來!”

“嗯,去吧,順便買些吃食!”穆時宜吩咐道。

兆易帶了兩個人去縣城買東西,留下的幾個立即去村裡借水桶過來,拎水打掃。

“灼灼,你選房間吧!”

“……”

雲灼看一眼穆時宜,選了主屋。

因為主屋有炕,她不想打地鋪。

她帶著娉婷打掃,然後在後院找到柴火,搬回來把丟進去燒,又有老鼠跑出來。

雲灼拿著掃帚去打老鼠,老鼠四處逃竄,娉婷也跟著去追。

娘倆一個打,一個追,很快傳出笑聲。

穆時宜歪在椅子上,面上笑意濃了些,眼眸裡也染上寵溺,心間也多了絲絲歡喜。

指了指一間屋子,“我住那間!”

剛好是堂屋另外一邊的屋子,和雲灼選的房間一左一右。

“其餘幾間你們擠一擠,接下來一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嗯!”

男子淡淡應一聲後才說道,“我觀夫人面相、氣息,怕是身患重疾,將軍勸勸夫人,讓我早些為她把脈!”

望聞問切。

他雖已掌握瞭望聞,但問、切還未做,不好妄下決斷。

穆時宜聞言,臉上的笑瞬間蕩然無存,“逸軒,我心裡有些害怕!”

上刀山下火海、單槍匹馬闖入敵軍陣營,斬殺敵軍首領頭顱他都沒說一個怕字。

但是他此刻害怕。

心裡背脊心都在發涼。

“我怕來不及去醫治灼灼的病,我怕不能完成我許給她的諾言,她就……。她這三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別人隻言片語說的無非是她受了磋磨委屈,但我看她渾身傷痕,心如刀割,比我自己受這一刀還痛!”

“我痛、我恨,卻什麼都做不了,我不甘心,你知道我這個人,這麼些年,從未這麼憋屈過!”

穆時宜手握拳,咔嚓咔嚓直響。

白逸軒伸手拍拍穆時宜的肩膀,“都會好起來的,我看夫人這般性情,倒是比憋在心裡強。您也別糾結,往後好生補償夫人便是了。”

穆時宜默。

他知道,白逸軒不能體會他的懊悔和悲痛,畢竟是局外人。

無法感同身受。

雲灼跟娉婷兩人合夥把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窗戶都擦了,地也掃了,該鋪的也鋪上了,根本不用別人幫忙,然後開啟包袱,拿出零嘴跟娉婷兩人坐在屋簷下吃。

打算吃了隨便收拾一下就去睡了,天塌下來都明天再說。

穆時宜推著輪椅上前,輕笑著問,“灼灼,娉婷,能給我吃點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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