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不能教我裝b?”

陳公子臉不紅心也不跳,拿出剛剛卸下來的裝備首飾,雙手奉上。

“你要是肯教我,這些都是你的了,我現在就磕頭拜師。”

林小麥嘴角抽搐,幾乎要說不出人類的語言了。

“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有這麼厚的臉皮”

陳公子竟然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對著林小麥說:“哥,這或許就是天賦。”

林小麥實在不想理這個奇葩,轉身就要往外走,陳公子眼看到手的師傅要跑,連忙抱住林小麥的大腿,死活不撒手,開始打滾撒潑。

“你今天要麼就答應我,要麼就打死我。不然我就學大鼻涕,粘你身上。”

兩分鐘之後,陳公子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林小麥無奈的站在旁邊,扶著額頭。讓自己二選一,自己當然不會選擇前者。

陳公子用力喘了一口氣,抬頭對著林小麥說:“怎麼樣哥,我這算透過考驗了吧。要我說,也就我能扛得住你這頓揍,為啥呢,當然是因為我從小就捱揍。我家老爺子管我管的可嚴,不管我幹錯點啥,都是揍。自己揍著手疼就喊人來替他揍我,揍完了又心疼,就給我錢。揍我是一口一口的吃,錢我是一把一把的賺啊”

林小麥已經絕望了,這已經不是牛皮糖可以形容的了,的確是踩到了狗屎,怎麼也甩不乾淨了。

陳公子話匣子一開啟就沒個完,自顧自的說到:“哥,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陳公子,因為我媽希望我長大之後能像公子哥一樣瀟灑儒雅,當然,現在看來我也是做到了。我爹是東京數一數二有錢的財閥,是個立本人,一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媽。這不,我連姓都是跟著我媽姓的。我媽是華夏人,所以我是半個立本貨。”

林小麥基本已經麻木了,雖然他根本沒料到陳大公子的本名就叫陳公子,但比起這個人的奇葩程度而言,這點“小驚喜”根本算不上什麼。

“我叫林小麥”出於禮貌,林小麥還是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

陳公子眼色一亮,“哥,我不得不說,你爸媽起名的本事和我爸媽真有的一拼。果然同是帥哥,都有個響噹噹的名字。”

“是我爺爺給我起的,但你不能喊。”林小麥一提起自己“響噹噹”的大名就頭痛,索性不讓陳公子喊了。

“得嘞哥,以後我就喊你哥,你就是我親哥。只要你肯傳授我一點點你的裝b技巧,我就每天給你端茶倒水。你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從小就喜歡裝b,但是我覺得裝b也是有水平劃分的,我裝的就不行,膚淺!一點都不自然。你裝的就行,真行!太自然了,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天賦,隨便一個動作都裝的響噹噹的,哥你承認吧,你是不是先天裝b聖體?”

陳公子一提到林小麥所謂的技巧,腰不酸腿不痛了,直接從地上跳起來,舉起一隻手作手槍狀,眯起一隻眼睛假裝瞄準,緊接著嘴裡發出“砰砰砰砰砰”的聲音。隨即對著手槍口輕輕一吹。

“優雅,實在是太優雅了”

林小麥用一種看精神病的眼神仔細打量了一下陳公子,然後扭頭就走,和這種貨色待的時間久了,保不齊自己也得變傻。

陳公子也不去追,只是在身後喊到:“哥,以後有事你直接喊我就行,啥事陳某都幫你辦妥,找我也好找,隨便找個女生問他知不知道陳某在哪就行了。陳某不是在裝b,就是在裝b的路上”

林小麥加快腳步,三步並兩步逃離了休息室,走出靶場的一刻,彷彿是剛剛刑滿釋放,連陽光都是溫暖的。靶場外面的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女生還站在原地竊竊私語,看到林小麥出來了眼睛一亮,也不說話了,眼睛直直的盯著林小麥。

林小麥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一個紫色的身影往自己這邊飛奔過來。

“小麥,你沒事吧。你們沒有在裡面打架吧?”理理焦急的問道,眼睛仔細的上下打量,想檢查一下林小麥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沒呢,算是打了一半吧”林小麥笑著摸了摸理理的頭。

理理奇怪的抬起頭,大眼睛眨呀眨,好像在問什麼是打了一半。

林小麥也不賣關子,拉著理理邊走邊說道:

“就是他沒碰到我,我單方面把他揍成了豬頭”

————————

林小麥和理理沒有逛多久,就聽到了集合的提示,到了飯點,雨宮龍川在頂層的餐廳搭建了一個小舞臺,方便在大家吃飯的時候進行表演。理理這才跟林小麥說,自己也準備了一首歌,一會兒會上臺表演。

林小麥突然記起理理是音樂生,唱歌一定很好聽,於是便跟理理說期待她的表演,兩個人便在舞臺前短暫分別了。理理要去補妝換上表演用的禮服,林小麥則是打算獨自去轉一轉。

林小麥還沒有走多遠,手機就響起了提示音,確認了是1114的通訊請求後,林小麥七拐八繞的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接通了電話。

“小麥啊,喂喂喂,林小麥!聽得見嗎”一個略微猥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林小麥眉頭一皺,就想結束通話電話。可電話那頭的人彷彿未卜先知一樣,提前說:

“別掛電話,老頭子我有正事要說”

林小麥只得不情願的答覆著:

“老頭兒,什麼事還得麻煩你大駕光臨,讓1114跟我說不就行了。每次你打電話就沒有好事。”

“嘿,別人能接到老頭子我的電話樂還來不及呢,就你小子敢嫌棄我老頭子”老頭子沒好氣的說。

“你去立本也有兩天了,我聽了探子的資訊,除了打了幾個小嘍囉之外,其他的都還算順利。幾個小嘍囉打就打了,不惹事那還是我孫子嗎?!”

“老頭兒,有話你直說,少說沒用的”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這次的情況還真得我自己跟你說。有兩個比較棘手的問題。首先是楚辭的資訊,這次終於查到了,但很明顯是偽造的假資訊。這種偽造資訊的事情很明顯不是我們暗衛組的手段,我看倒像是中情局那邊的風格,但無論是誰偽造的假資訊,短時間之內我們都拿不到楚辭的真實身份。”

林小麥皺了皺眉頭,楚辭的存在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作為一名東京電力高管,他的立場直接影響到這次行動的成敗。

“另一個問題是什麼?”

“我們拿到了妄賊計劃的進一步進展。昨天上午十點,立本按計劃進行了第一次廢水排放,但事情並沒有如他們所願,棒子國的一名探子以生命的代價,將這個訊息散佈了出去,但也僅僅只是訊息被帶了出來,廢水樣本連同探子的屍體一起被處理掉了。這給了立本國很大的可操作空間,面對隨之而來的國際壓力,米國決定強迫立本國召開國際釋出會,屆時全球記者會現場直播,安倍大河承諾9月3日當天在釋出會上,會公示兩份廢水樣本現場檢測,從而證明廢水被處理後可以安全排入大海。”

“但這兩份樣本,一定不會是真的,對吧?”林小麥冷笑一聲。

“沒錯,到時候,安倍大河會來一手偷樑換柱,在真實樣本被直播運輸到會場的過程中,換成提前準備好的樣本。雖然不能完全保證訊息的準確性,但我們暫時得到的訊息顯示,一份會從福島運往會場,而另一份則是從東京電力會社旗下的研究室運往會場。”

“如果我沒想錯,老頭你一定是想從福島那一份樣本上下手。”林小麥果斷的說道。

“知我者,小麥也!據可靠訊息,東電研究室部署了大量安保人員,都是安倍大河以各種名義,從東京警視廳調來的專業安保。防禦力極強,很難有所突破。而負責福島樣本運輸的,則是你的老熟人了”。

林小麥第一次想不明白了,“我的老熟人,誰?”

電話那頭,老頭兒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剛揍完人家的嘍囉你就忘記了。雨宮穐山。東京黑幫頭頭,安倍大河聯絡了他們幫派護送樣本,雨宮穐山這個老東西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親自出山參與護送,以自己外出的名義親自攜帶樣本返回。但也正是因為是幫派護送,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可能的突破口”

林小麥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雨宮穐山的介入,不知道是好是壞。在東京,黑幫的存在與華夏完全不同,他們以註冊公司的形式合法存在,可以接受護送等任務。幫派運輸的確比警視廳的防禦要弱不少,但林小麥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畢竟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老管家,雨宮龍川的存在。一個接一個的變數很容易成為行動中的突發險境。

“行了,小子,你還有八九天的時間做準備,這次任務不比之前,重要性與危險程度就不用多說了,你小子是老頭子唯一的孫子,老頭子可不忍心看你單獨應戰。所以.......”老頭子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林小麥突然想到了什麼,雞皮疙瘩從腳底一直竄到了頭頂。

“老頭子,你要是敢把他們找過來,我跟你沒完。”

可還沒等林小麥說完,電話那頭就被老頭子自動轉接到了另一個線路,林小麥心裡暗道不好,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完全不齊的聲音:

“老大,麥噹噹戰術小隊,準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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