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為楊睿倒了杯茶,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現在夜深人靜,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文先生不斷敲打的手指是兩人之間唯一能聽到的聲音。

終於文先生忍不住了開口向坐在自己對面的楊睿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楊睿眼神堅決的搖了搖頭。

文先生見楊睿態度如此的決絕,不由得嘆息一聲,滿臉的痛苦:“難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嗎?”

楊睿看著文先生,文先生看著楊睿兩人眼神對視了一下,楊睿點了點頭。

文先生看著楊睿這樣堅決的態度也是左右為難,畢竟自己只是個小本生意,要是這一次真的蹚這一趟渾水,還不知道會給自己的生意會引來多大的災禍。

但是文先生是知道楊睿的一點內幕的,楊睿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十分少見的修行者,而且根據上一次委託人的來頭很可能還是一個有深厚實力背景的人,要是這一次買賣做得好,那麼自己肯定是盆滿坡滿。但是要是做不好,那麼自己可能因為楊睿,這麼多年來的苦心經營都要毀於一旦。

文先生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而楊睿也不著急,只是慢慢的在品著文先生剛才給自己倒的茶,及不著急也沒有催文先生做決定的意思。畢竟做這種大決定那麼肯定要權衡一下利弊的。

思索了大概有5分鐘,文先生像是做了十分大的決心似得,一拍桌子對著楊睿說:“幹!我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收拾東西跑路。”

楊睿聽到文先生的決定也是十分開心的點了點頭,和文先生握了握手,說了句合作愉快。

談完事情已經是深夜3點了,楊睿在得到了文先生肯定的答覆後也是離開了文先生的辦事處。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三個小時前,楊睿來到文先生的辦事處,和文先生談了自己的接下來的計劃,還有需要文先生幫忙的地方,還說了對手是誰。

對手自然是李國華背後的那個殺手組織。當楊睿一說出來的時候,經過大風大浪的文先生也是不禁皺了皺眉眉頭,那幫人可不是什麼善茬。而且還有一幫王權富貴在後面幫他們撐腰,要是楊睿沒有足夠的實力和背景可是弄不動對方的。

但是楊睿讓文先生放心,接下來他會去找一個在H市白道說得上話的人做自己的靠山,要是自己成功了,就需要文先生給他資訊還有裝備上面的幫助,要是自己失敗了,那麼文先生就當沒有見過自己,沒有聽說過今天的話。

這也是為什麼文先生如此凝重的原因,但是要是楊睿真的找來了一個白道上說的上話的人來做靠山,那麼自己的生意以後會好做許多,甚至還可以擠掉幾個競爭對手成為H市一家獨大的資訊機構。這帶來的改變可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到時大大小小零零散散的資訊都要經過文先生這,這麼就有許多人會慕名而來找自己,到時候自己的人脈可就不能和往日而語了。

而楊睿為什麼要下如此大的功夫去剷除對方,就是因為從文先生這邊瞭解到了這個權貴們最喜歡的灰色組織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們手段之狠,控制範圍之大,都超乎了楊睿的想象。

楊睿也難怪對方會知道自己在那裡,甚至自己什麼時候出現在什麼地方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原來是有龐大的力量在後面為他們撐腰,所以才會這麼大的勢力。

這樣變相的讓楊睿有了除掉他們的決心,要是對方勢力這麼大,而後和自己的矛盾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那麼下手為強總比被動防禦來的要好。

一晚無話,楊睿第二天撥通了一個一直以來自己不願意回憶起,不願意去動手撥打的電話。

“您好?”電話對面傳來的是一箇中氣十足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而且十分的有禮貌。

“弘毅,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楊睿直接開門見山的稱呼對方的名字,顯然是和此人有過交情的,但是問起對方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證明與對方很久沒交集。

電話那頭沉默了有差不多三十秒:“你,你不會是?”

“沒錯是我,我現在回國了,而且我現在就在H市。”楊睿直接承認了,而且還說自己在H市。

“啊!你真的回來了?而且還在H市?你在哪裡我馬上派人去接你。”電話那頭顯得有些激動,而楊睿並沒有為難對方的意思,報上了地址。

對方也是個爽快人,說了句有什麼待會見面再說,就匆匆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那人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十分書生文靜的帶著眼睛的男人推了推眼睛,一臉好奇的問:“蔡書記,是什麼人?你好像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讓你如此的開心?”

那個被人稱為蔡書記的人轉過頭去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秘書,也開誠佈公的說道:“這個人是當年我去中東調研認識的一個人,說起來他對我還有救命之恩,要不是當年他奮力的拼殺,那麼也不會有我蔡弘毅的今天了。”

秘書跟隨蔡弘毅這麼多年,還一直沒聽過蔡弘毅有過這種故事,不得不對接下來要來訪的人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好奇心。蔡弘毅於是讓自己的秘書親自去接人。

楊睿在原地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有一輛全黑的奧迪停在了外面,然後一個看起來十分文靜的男人走進了這個小商店,然後一臉謹慎的尋找著自己的上司交代的人。

楊睿並沒有難為人家,主動上前和男人對視了一眼:“你就是弘毅派來接我的人吧?”

雖然剛才蔡書記有說過這個人大概的年齡,可是秘書在看到楊睿的第一眼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罷了,真的救過蔡書記的命嗎?

但是秘書終究是一個在官場浸泡多年的老油條,把自己的疑問通通壓了下去,然後主動的伸出手並且嘴上自我介紹道:“楊先生你好,我是蔡書記派來接您的沈安。”

楊睿自然是十分友善的伸出手去和沈安握了握手,然後沈安就帶著楊睿上了車。一路上沈安也是說了一下自己是蔡書記的秘書這事,然後便沒有了聲響,顯然是考慮到楊睿想要安靜這點。不得不說沈秘書做事是滴水不漏的,要是楊睿想和沈秘書交談,那麼沈秘書一定不會讓楊睿感到尷尬,只需要開口詢問些什麼就行,要是楊睿想要安靜那麼剛才沈秘書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您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這讓人感到十分的舒服。

楊睿聽著沈安的話心裡也有了對沈安的一個基本判斷。

就這樣大概十分鐘,車就到了市政府的辦公大樓,沈安一路帶著楊睿來到了蔡弘毅的辦公室外面,然後沈安敲了敲門得到進門的許可後才開門,說了句人到了,說罷就領著楊睿進去然後十分自覺地出門並且關上了門。

辦公室裡兩個老熟人面對面,楊睿是有些不好意思,而蔡弘毅則是覺得十分激動,畢竟當年的記憶到現在也是深深的刻在了蔡弘毅的鬧中,哪怕官場的廝殺再怎麼“慘烈”,也不比在中東鮮血橫流火光四濺來的更加可怕。

終於對視了有一分鐘後蔡弘毅上前一把將楊睿抱住,然後有些激動的喊出了自己十多年來不曾對外人喊出的名字:“楊隊!終於再一次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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