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傅詩柳在空曠的病房裡醒來,護士走進來說有人要見她。

只見她的唇角笑意剛要揚起,就見兩個身穿警察制服的人緊隨護士身後來到面前,其中一人手裡拿著記錄本,對她說:“傅小姐,有人報警你尋滋挑事,散播個人隱私和不實資訊,鑑於你現在還受傷無法行動,所以調查工作就在病房裡完成,麻煩你主動配合。”

“我?”她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什麼時候?”

警察當場將她當時在樓上拋灑紙張的照片以及一份檔案遞給她,“現在主流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對方律師函我們也替你拿過來了。”

“這算謠言嗎?我說的都是事實!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去查查就知道了啊!”傅詩柳大聲叫起來,蒼白的臉上情緒崩裂。

“那也是別人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法盲嗎?這撐死也是道德層面上的問題。”

警察一點也不客氣,直接跟她說:“而且人家已經起訴你了,還告你敲詐勒索,知道流言蜚語傳的這麼廣給受害者帶來嚴重侵害要判幾年嗎?知道這兩罪合併判下來,要判幾年嗎?”

旁邊的警官說:“十年以上傅小姐,所以我們請你配合調查,如果你還涉嫌挪用公款那麼就遠遠不止了。”

傅詩柳人都傻眼了,“我什麼時候挪用公款了,這些莫無須有的帽子憑什麼扣到我頭上!”

“你在國外賬戶上的資金,奢侈生活都是由家庭提供,你本人沒有任何工作,那麼多的金錢揮霍,其中包含多少吃人血饅頭賺來的錢,我們都要一一查清楚,追回每一筆錢。”

前不久的脫軌事件背後就是傅家,他們之所以還能再家裡呆到現在,不過是法院那邊還在走流程,他們要二次上訴進行終審。

拖了這麼久,傅家人也就是把這根救命稻草壓在了顧時洲的身上,偏偏這招用的最愚蠢。

護士低頭看了眼手機,隨即說:“其實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腳踝骨折後背有些擦傷,現在已經全部處理好,我們醫院可以提供輪椅送傅小姐下樓上警車。”

傅詩柳縮在床裡瞳孔震動,連連推拒,歇斯底里,“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護士嘆了口氣,又說:“沒有人來給你繳費,是群眾報警給你送的120,醫藥費也是他們掏的其中不包含床位費啊,更何況我們這的床位也比較緊張,傅小姐,你是輕症,別胡鬧了給後面的重症病人住吧。”

“我爸媽沒來?他們竟然沒來?!”傅詩柳真的崩潰了,怎麼都沒想到家人都不出面幫助她。

到最後,她的強烈反抗和不配合,直接讓頭大的警察送了一副銀手鐲給她,將她銬在了輪椅上強行帶出醫院。

門口都圍滿了記者,閃光燈不停的捕捉下她狼狽和瘋癲的模樣。

形象盡毀,傅詩柳徹底絕望了。

那些所謂釋出到網上的真相,也被顧時洲經過警告,經過統一的修改。

姜暖暖是姜家養女,姜夢才是親生女兒的事徹底曝光。

這一波真假千金的操作,看的圍觀群眾雲裡霧裡。

而傅詩柳口中所謂的姜暖暖拜金女形象經過媒體的分析與爆料,原因竟是她不堪長期在家庭環境中受到的束縛與壓迫,被人當作交易砝碼,變成一個精緻的昂貴娃娃。

姜家生意上接連下滑虧損後,姜家父母就試圖利用姜暖暖聯姻來挽回局面,被他們找上過的豪門或商人,上到40下到20歲,這些大佬們還都一個個積極活躍的跳出來還原了事情真相。

反觀姜夢,嫁給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一輩子躲在家人的身後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當著個小公主。

姜暖暖完全是不堪被這樣對待,才決定分手離開的,並且她本人還決定賠償一筆豐厚的養育費用,只是姜家人完全不領情還要囚禁她。

囚禁這事,是來自姜家一名出門買菜的保姆親(口)爆料,事情發酵後,網路上那些隨時可以倒戈的輿論,現在全部去同情起姜暖暖的遭遇。

顧時洲曾經的粉絲們還格外心疼她這個嫂子,慶幸她們哥哥及時拯救了這麼漂亮的姑娘,還把飯圈那一套搞到了商業戰爭裡,齊齊開始抵制姜家企業旗下的購物大樓,發誓絕對不去。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姜暖暖還是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她每一年的晚會照片,獲得過的獎牌都被放到了網上,她比姜夢優秀的太多太多,可家裡就因為真假女兒事件,對待兩個孩子如此不同,表面給她光鮮亮麗的生活,實際上是把她推出去當擋箭牌,私底下只對親生女兒是真正的愛護。

姜暖暖對外界的情況都有所耳聞,心知是顧時洲下了狠手,\b她回到學校去拍畢業照的那天,還造成了一陣轟動。

就連校長都親自來給她賠禮道歉,上一次的校慶會上他沒有把控好人員資訊就隨意讓傅詩柳來主持,給她造成的不愉快,讓她多多見諒。

都是老了的姜,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給個面子和臺階也就下了。

...

傅詩柳被指控上法庭前,非要私下見姜暖暖一面。

顧時洲帶著姜暖暖一道去了。

或許是終於知道求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不會有任何作用,隔著桌子,女人雙手合十哀求姜暖暖,“別讓我坐牢,別在法庭上指控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姜暖暖,你原諒我一次。”

她穿著統一發放的看守所囚衣,髮絲凌亂,30不到的年紀幾天下來就極盡滄桑,哪還有什麼古典美人樣貌。

顧時洲見這一幕,唇角淺勾,幸災樂禍地跟姜暖暖咬耳朵,“爽不爽?”

她點點頭。

挺爽的。

但沒打算原諒。

見姜暖暖不為所動,傅詩柳甚至繞開桌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她腳邊,抓著她的裙襬,手腕上的銀手鐲發出碰撞響聲。

她崩潰的大哭,“我的人生也才剛開始!難道真要我坐十幾年的牢嗎!姜暖暖,你放我一碼吧求你了,我和顧時洲確實什麼也沒有,都是我為了家裡才出此下策,我以為我和你長得像就可以得到他,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傅詩柳太害怕坐牢了,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如果再坐牢出來就四五十歲,她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有,再也不能過那人上人的生活,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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