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輕,柔軟的唇瓣也只是輕輕一觸就分開了。

“去洗吧。”

在斐堇召退開前,姜暖暖攥住他的衣領,藤蔓似的雙臂纏上他的脖子,舔了下唇,遲鈍的反應過來了,“你剛剛...是不是親我哦。”

“嗯。”

他側開臉,半張面頰陷入黑暗,剩下半張被暖暖燭光照著,添了幾分紅暈。

姜暖暖感覺他是一下情難自禁,不好意思了。

她砸吧了一下嘴,立馬給這氣氛添了一把火候,善解人意的說:“太快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你再來一次。”

斐堇召一手抵住她主動湊上來軟乎乎的臉,被她這突然澀情的樣子無語到了,“不是要洗漱麼,你給我去洗漱。”

“再來一,唔...”

那青蔥手指直接堵了她的嘴,一個字都別想她再發出來。

斐堇召彎下腰,栗色的眸子像是琥珀色,裡面藏了低低的氣壓。

“又是牛仔褲又是索吻,還有誰知道你酒後這麼大膽,對一個男人什麼都敢說?哪裡都敢看?”

給他親了,還氣哼哼的教育她呢。

姜暖暖不甘心的轉頭,親了親他封自己嘴的掌心,舌尖探出,還惡作劇的舔了一口。

斐堇召觸電般的收回手,瞳孔都因為她的舉動要裂開了,心臟狠狠上下竄跳,他一把捏住她的一側臉頰,壓著聲斥責,“姜暖暖!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上次是知不知羞,這次換考語文了。

她趁機撥開他的手,竄進他懷裡打滾轉移話題,“那你扶我去廁所刷牙,我站不穩。”

懷裡的酒鬼要撒起嬌來誰都沒轍,那身體擦著胸膛扭來扭去,毫不自知過往之處如同星火燎原,燃起一片慾望。

斐堇召掐著她的腰,將人狠狠按進懷裡,咬著牙說:“再動我們就去床上。”

威脅起效,懷裡頓時沒動靜了。

他緊繃的神經總算鬆懈,將人拉進廁所,又把蠟燭帶進去,給她找來了自己的牙杯和牙刷。

上次搬家的時候,她非常積極的把這些東西包括浴巾都給帶來了,全塞在他的櫃子裡。

這會拿出來正好用上。

姜暖暖勉強自己洗漱完,還捲起自己的褲腿要洗腳,斐堇召任命的把人牽到浴室裡,開了花灑給她衝。

女孩腳趾個個白嫩,站在那壓著地板,下層膚色帶點粉很好看。

他喉結輕滾,斂著暗光,扯來毛巾給她擦好,讓她自己去穿拖鞋。

“床鋪好了,你自己去睡。”

姜暖暖剛走進房間,後面啪嗒一聲,被人給關了門。

那速度快的像是專門在躲她這個洪水猛獸。

就是說...

那個被佔便宜的怎麼也是她吧?

她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三兩下脫了褲子鑽進那一股樸素陽光味的床鋪裡,抱著斐堇召的蘑菇被子打了個滾。

好香香。

一股沐浴露的氣味,是他慣用的薰衣草。

她拱了個舒服的位置,腿夾著被子就睡著了。

夜半三更,不知道這酒鬼有沒有睡的斐堇召,驅散夠了腹部火熱,衝過兩遍冷水澡,才悄悄開了房間門。

入目,是半截快燃燒殆盡的蠟燭亮著微光,床上兩條上了蜜色的長腿蜷縮露在外面,他腦子裡鬆散的神經瞬間繃緊,然後咔嚓崩斷。

“砰!”

姜暖暖被關門聲震的睜開一條眼縫,煩躁的努努唇,閉眼轉了個身繼續睡熟。

半晌後,門又開啟了,夜裡開著窗,入秋又涼爽,斐堇召不得不悄悄進來給她扯了被子重新裹好。

最後一點蠟燭燃盡,室內只剩下了穆青色天空帶進來的自然光,暗沉沉的。

斐堇召坐在床邊,伸手將她垂在臉上的一縷秀髮撩開,看著那張酣然入睡的嬌俏小臉,低聲說:“真當我是柳下惠麼。”

他懲罰性的咬上她的唇,掌心壓著她露在外的手背,比之前更深入的吻了下去。

姜暖暖又夢到嚼口香糖了,但這次不是菸草味的,是一股淡淡的酒香迴盪在齒間,味道很好。

接近中午她才悠悠轉醒,首先感覺到的是唇上撕裂般的疼痛,還有神經直跳的大腦。

她嗚咽了一聲,捂著腦袋爬起來,系統66在耳邊一連串的報喜,斐堇召的好感度衝到了40%,一晚上淨賺一億多。

“這麼多?我還幹什麼了?”

系統66:“哦,你沒幹什麼,你就是脫了褲子勾引他親你,然後你做夢都會回應,給他狠狠刺激了。”

姜暖暖:“...”

你睡覺你不脫褲子?難不難受?

她舔了下刺疼的唇瓣,想不到斐堇召比顧廷宴還兇,像頭小狼似的給她咬了。

思索間,青年推門進來,一身水汽,頭髮溼噠噠的貼著頭皮,平靜的丟給她一套衣服,“我出去買的,你看看合不合適。”

姜暖暖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嘴巴也破皮了,系統66隨即解釋;“哦,你也給他咬了,夢裡還啃漢堡包呢。”

“...”

她抓了抓頭髮,啞著嗓子問他:“我嘴巴好疼,昨晚幹什麼了?”

這一副酒後健忘的樣子,斐堇召一點不意外,他應該感到慶幸她忘記昨晚那個吻,翻湧上來的難受情緒又告訴他不是這樣。

他壓了壓眼瞼,轉身走到門口,淡聲說:“你發酒瘋,自己吃東西咬破嘴了。”

姜暖暖:“...”這個理由真是好極了。

她眨巴眼,“那你呢?你嘴怎麼也破了?”

斐堇召呼吸一窒,很快道:“太乾了,嘴唇皸裂。”

姜暖暖:“...哦。”

該配合你的演出,我一場不會落。

等他出去將門帶上,她把床上的衣服袋子扒拉過來,裡面是一條漂亮的長袖裙,吊牌被減掉了,她拿出來摸了摸,神色微變。

是很好的雪紡料子,絕對不是那種一兩百的地攤貨。

姜暖暖抿了抿刺痛的唇,收斂複雜情緒,翻身下床換衣服。

裙子有些大了,但繫上腰間的帶子又剛剛好。

穿上昨天穿來的針織小外套,到也很搭。

她揉著太陽穴走出去,就看見那人站在小陽臺上,曬著她的牛仔褲。

斐堇召回頭看她一眼,又轉過去拿她換下的T恤去洗,“早飯在桌子上。”

“要不我自己洗吧?”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斐堇召:“你在家洗衣服?”

姜暖暖:“...好像沒有。”梅姨每天都會做家務,她還真很久沒洗過衣服了。

斐堇召扯了下唇角,小公主可不連衣服都不會洗。

一碗醒酒湯,一份小籠包。

姜暖暖乖乖坐在沙發上吃,聽著早間新聞播報。

“最大鐵路集團持有人翟蘅董事,於昨日上午與其妻子傅詩柳完成離婚手續,由傅家控股的領洋科技今日股價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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