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玩?”斐堇召問的突然,又補充了一句,“假期的時候,我可以帶你去。”

姜暖暖還沒想過這事呢,“我想好再告訴你。”

他點點頭,起身,“教授找我,等你想好了聯絡我。”

那邊的大廳裡,狼狽的季閆森被兩個保鏢壓在地上,痛苦的朝著顧廷宴求饒,“你救救我吧,救救我!”

隨著開興創業的崩盤,市值蒸發至今已有百億,與季家聯合的幾名合夥人,全部身揹債務,短短半個多月一貧如洗。

顧廷宴的臉上無悲無喜,往後退了一步,理了理衣服,漆黑的雙眸掃視大廳一圈,落在姜暖暖身上向她示意。

他們要走了。

姜暖暖看了眼被教授拉著跟人聊天的斐堇召,悄悄起身溜了出去。

...

坐到車裡,天降了點雨,季閆森突如其來的趴上門,最後被李助一腳油門甩開摔到了水泥地,悲慘可憐。

姜暖暖看這情況,忽然道:“季家沒了?”

顧廷宴笑了笑,轉眸看她暗藏興奮的臉,黑眸沉了沉,“很高興?”

她剋制了一下翹著的唇,“一般般啦。”

顧廷宴伸手將她拉過來,目光滑過她如上了瓷釉的手,放在掌中把玩,淡聲問,“剛剛和那個學生聊了什麼?”

姜暖暖應對自如,“哦,我不是在那資助了幾個學生麼,他就是其中之一啊,說了些感謝我的話。”

他沒搭話,算是信了她的說辭。

數分鐘後,李助發現不管怎麼走身後都有車跟著,立即沉聲報告:“老闆,有幾輛車跟著我們。”

顧廷宴扭頭往後看了眼,神色一凜,他一手撐著前方椅子,一手抓過姜暖暖的脖子壓到腿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後面一輛黑車猛地往前一撞,邁巴赫在公路上拐了個大彎,在李助的車技下很快回到正軌。

猛烈的撞擊讓姜暖暖身體都騰空了一瞬,後被一隻大掌死死護住。

李助熟清熟路撥通安保公司的電話,讓他們迅速派人過來,腳下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的箭飛馳。

“他們大概要十五分鐘。”他話音剛落,前方反向的路上又來了兩輛黑車,大有將他們攔死在這的架勢。

顧廷宴冷靜道;“你衝不過去,停車。”

邁巴赫緊急剎車,輪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叫聲。

姜暖暖緊緊抱著男人的腰,等車停穩,她才抬起頭,對上他冷如寒潭的眸子,緊張問:“怎麼回事?仇家?”

“不論發生什麼,呆在車裡趴著不要出來。”顧廷宴將她推到一邊,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丟給她,將兩邊的襯衫袖口捲起,露出結實的手臂。

車門開啟的時候,從外透進一股水汽,男人挺拔筆直的身軀,就這麼迎著越來越大的雨走了出去。

李助理將手機遞給姜暖暖,同樣也脫掉了外套,一邊說:“麻煩姜小姐打個120,再叫個救護車來。”

姜暖暖握著手機,車窗外的雨水如一張雜亂的蛛網撲在上面,模糊了那男人的身影。

顧廷宴站在車前,看清了對面下來的人,深邃的面龐鋒利冷沉,“小叔是什麼意思。”

顧宋岢撐著一把黑傘,站在一眾手持鋼棍的人中間,眼睛發紅,狠聲說:“你說什麼意思?!你他媽也敢坑我!顧廷宴,你叫我一聲叔還坑自家人!你真狠!”

他薄唇微翹,眼神銳如刀鋒,漫不經心道:“跌停的時候我找人給你解了套,你們搞合夥炒二級市場,我也沒插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人高價賣盤跑路,市值一夜蒸發,連續半個月跌停不就是你搞的鬼?裝什麼孫子呢!老子真想弄死你。”

顧宋岢嘶吼著,如今他年紀有了,人到中年還要嘗一遍傾家蕩產的滋味,都快瘋魔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不動如山,甚至在雨裡拿出褲兜裡的煙盒,手背擋著雨,連著點了兩下火機,燃了一根菸叼在嘴裡,深吸了一口。

煙霧被雨打散,他漠然說:“顧氏旗下一旅遊公司歸屬在你名下運作,年前死了幾個人,賠款沒到位,財務賬本還造了假,審計那邊還沒查出來吧。”

這種分分鐘要坐牢的事,他都知道,顧宋岢明顯怔住,手都抖了一下。

顧廷宴像是看出了他如驚弓之鳥的害怕,呼了口煙,喉結滾動,磁性的嗓音比雨還冷,“還敢跟我得寸進尺?”

顧宋岢咬牙切齒道:“你都知道了那就更不能留你了,老子會替你好好照顧你媽的。”

姜暖暖剛打完了120,車外面就打了起來,準確的說,是一群手持鋼棍的混混,集體互毆兩個穿著襯衫西裝褲的男人。

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攥緊手機緊緊盯著那抹混戰之中的身影。

這樣的事顧廷宴似乎遇到過不少次了,抽了沒幾口的煙被他一腳踩滅。

他出手很利落,骨節分明的手指抓著一人的鋼棍往前拽,狠踢對方腹部,轉手又掐上另一人的脖子,輕鬆將對方壓倒在地,一拳頭過去,對方嘴裡的牙齒連同血一起飆了出來。

姜暖暖這會才明白,男媽媽的名號真不是白叫的。

顧廷宴那一身的腱子肉,每一寸似乎都經過精密的訓練,這身手都媲美專業特種兵了吧。

十幾個人面對他和李助理,兩人背靠背,竟然沒人能奈何的了他們。

這種情況下,就有人盯上了車裡的姜暖暖,揮著鋼棍來劫持她了。

她嚇的從內將車門鎖上緊急後退。

又不是真的小說女主能文能武,她完全是個一棒子打來就會厥過去的菜雞。

顧廷宴率先注意到了她的危險,撿起地上的一根鋼棍,猛地一擲。

雨幕下,破空而來的鋼棍瞬間擊中前來砸車的混混,一棍子精準擊中頭部,將人擊倒。

姜暖暖看著男人跑來,繃緊的下頜不斷滴著水,眼裡沉靜一片,猶如望不到底的深淵。

他捉著人的後頸用力抵在車窗上,與她四目相對,溼潤的唇張了張:別出來。

剛讀懂這句話,姜暖暖猛地大叫,“身後!”

顧廷宴敏銳往一躲,鋼棍就砸到了貼在車窗的混混腦袋上,那悶響聲傳進車裡,姜暖暖聽的心七上八下,抖個不停。

看著他背對著車又打了起來,車前,被敲了一記悶棍的混混捂著腦袋起來,提著鋼管又搖搖晃晃衝上去了。

眼看著顧廷宴沒注意到身後要被偷襲了,姜暖暖咬了咬牙,開了車門,跑下去撿起那根剛剛丟來的鋼棍。

身後有人揮著棍子打來,敏銳的顧廷宴空出一隻手彎曲伸到頭頂準備硬擋,卻聽到了一聲慘叫。

他驟然扭頭,睫毛掛著水的濃黑眸子驟然起了波瀾。

瓢潑大雨下,姑娘高高舉著根鋼棍,腳邊倒著個人,她手指顫抖,面頰上全是溼漉漉的水,用著驚懼的眼睛關懷注視他,輕軟的嗓音發著顫,尾音像是要哭了。

“你,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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