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姜暖暖的小心臟被重重捶了一下,差點被這美色晃了眼,忙深吸一口氣說:“雖然你離婚了,但也不能隨便撩我,剛剛那是特殊情況特殊辦法。”

翟蘅愉悅極了,手臂收緊夾住她扶著自己的手帶著往前走,“快走吧女朋友,吃糯米飯。”

姜暖暖聽著他明晃晃的調侃,也不再否認什麼,全當是個小玩笑,一路跟他嘰嘰喳喳的說話,而天不遂人願,這回腳底打滑的是她。

剛買完了兩個糯米飯,她和翟蘅一人一個,回去的路上踩了凍住青苔的石板,猛地往前摔了出去。

翟蘅眼疾手快,從後摟著她的腰將人撈了回來,攬在胸前,姜暖暖手裡的飯糰咕嚕一聲滾進了雪地,散了熱氣。

她心口一痛,牙還咬腮幫子了。

翟蘅扶著她的肩膀站好,將人轉過來,垂眸對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他心尖一顫,指腹去按她潮溼的眼尾,“怎麼了?摔哪了?”

姜暖暖吸了口冷氣,捂住臉,“我沒那個意思。”

翟蘅也沒往那方面想,“什麼意思?”

故意打滑投懷送抱揩你油的意思。

姜暖見他眼神乾淨,確認他不是調侃是真沒察覺,揉了揉臉,“沒什麼,就是我的飯糰要重買了。”

翟蘅握著她的手,步伐穩當的朝旁邊的長椅上走去,“吃我的,等會再去買一個就是。”

他的腿走了這麼長一段路,接連承受兩個女人的重量,再這麼下去,他的不適會因為跛腳被發現。

等兩人走遠了,路上火速竄出兩個保鏢電話聯絡人立即上山來掃雪,剛剛那一跤要是大少摔得,後果不堪設想。

長椅正對面是一片冰封的湖泊,姜暖暖在椅子上坐下,拿著他的糯米飯啃,翟蘅不吃甜,裡面塞的是梅乾菜,鹹的也挺好吃。

兩人坐在長椅上賞遠處的景,身後有人悄悄拍下這美好一幕,轉頭又被保鏢上趕著刪除。

保鏢趕完了人,又按照大少的吩咐自己掏出手機拍了幾張記錄。

夜晚,跟來的醫生敲響了翟蘅的房門,靜悄悄的給他送藥和腿部按摩,為了不被旁邊的女孩發現,他還被迫手機打字跟大少說話。

大少,今天運動量太大了,注意休息,必須要減少活動。

屏風那邊的姜暖暖手裡抓著串佛珠把玩,上面刻滿了經文,很精緻。

“翟蘅。”她趴在床頭叫了他一聲。

“我在。”

“晚上有暴雪,我們再外面吃晚飯吧。”

“好。”

醫生無語了,不死心的又在手機上打下一句,夜晚路滑啊大少,你不要出門。

翟蘅沒反應,那頭的姜暖暖又說:“就在外面的小亭子裡吃,賞雪。”

“好。”

醫生收好東西,無語翻了個白眼,得,不聽醫囑只聽小姑娘的。

在他準備走前,又聽見翟蘅說:“山腳人家的熱米酒很好喝,要不要?”

他在說酒的時候,刻意將溫柔的聲線壓低,帶了絲勾引。

醫生一個趔趄,扭頭瞪著雙眼睛看他,還有種痛心疾首的意味。

使不得啊!你要不要看看你生的什麼毛病!大半夜的喝完酒直接刨墳坑埋了算了?

好在姜暖暖也知道點他的身體狀況,“我可以喝點,你就喝點熱茶吧。”

雪下酌酒對飲什麼的,想想那個意境,感覺就到位了。

翟蘅薄唇微勾,“嗯,我喝茶。”

夜裡,雪果然下大了,毛絮般漫天飛舞。

寺廟裡的小和尚送來了素齋,放在亭子裡,桌下架著火盆,桌面的小爐子熱著茶與酒。

姜暖暖手捧酒杯,看著外面飛雪感嘆一聲,“想不到我還能有這麼雅緻的時候。”

翟蘅給她倒了酒,“我也一樣。”

兩人這時候話都不多,靜下心來賞景是最好的,不知不覺的,姜暖暖就將那一小罈子的酒喝了大半。

熱乎乎的就像熱飲,越喝越上癮,半點不自知這東西的威力。

她有點醉了,手腕轉了兩下,將那串藏在衣袖裡纏繞的佛珠一圈圈的拿下來。

“翟蘅,我送你件東西,但不是很值錢,你要不要。”

翟蘅放下茶杯,轉過身,“要的。”

話落,他的手便被她拉了過去。

明晰乾淨的長指搭在她的腿上,隨後他冷白的腕骨一涼,細小佛珠串成的手鍊一圈一圈的繞了上去。

姜暖暖的眼睛有點迷離了,用力眨眨眼給他調整了下手串位置,帶著醉意鄭重道:“我買的時候聽那位師傅說108顆可以消除108種煩惱,他說了很多我不是很懂的佛教道理,但我也只希望我佛慈悲,還你健康長壽,生活美滿。”

這樣一個好的男人只活兩年,她覺得可惜。

冰涼的佛珠緊貼面板,翟蘅抬手到眼前端詳那細小的佛珠,喃喃:“原來是送我的麼。”

他們今日沒去上香,卻在寺廟內逗留了很久,後來她獨自去找了一位和尚,回來的手腕上就多了這串東西。

姜暖暖點了點腦袋,眼裡浸著水光,“嗯啊,求來給你的。”

她的面頰發紅,坐在石凳上的身體也往他身前湊,“喜不喜歡?”

佛珠在桌面輕輕叩了叩,那漂亮的手離開桌面,將她直接從凳子上抱起,放到了腿上。

“喜歡的。”

那聲喜歡淹沒於她的髮間,與薄唇輕蹭。

後頸有些癢,姜暖暖縮了縮肩膀,潤過酒的唇瓣顏色瀲灩,一開一合,“喜歡就行。”

“你醉的不輕。”翟蘅長指掌著她的腰,目光鎖著她的唇,只微微低頭,就能聞見她身上泛著陣陣酒香,就像泡在了酒罐子裡,惹人沉醉。

山腳農戶釀的米酒甘甜如飲料,後勁非常足,小小一罈上貼著大大的標語。

喝酒誤事,切勿貪杯。

一罈足以放倒一個成年男人的量,姜暖暖喝的近乎見底。

這回不再是裝醉,而是真的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她看著長出四張嘴的翟蘅,雖然怪異但依然漂亮,她抬手戳了戳,“好奇怪,你哪來這麼多嘴。”

細嫩的指尖戳到他的喉結,指腹往下輕輕按了按,便被一隻手握住。

翟蘅將人往懷裡摟了摟,親了親她因醉意發紅的眼尾,暗歎自己做事實在不光彩。

可有一就有二,他所剩無幾時間裡,總想多和她靠近些,發芽的慾望已經長出嫩葉與根莖,成倍的翻長。

“我努努力,多撐一段時間。”

他的聲音低不可聞,姜暖暖仰頭,反應遲鈍的問:“你說了什麼?”

“我所能送你的東西,你都不需要。”翟蘅摩挲著她的臉,嘆息,“還有什麼可以給你留下的?”

這句話她聽明白了,舔舔乾燥的嘴唇,回的異常果斷,“我不會留下的。”

翟蘅垂眸看著她,那雙溼意瀰漫的眼裡醉意連連,卻清亮異常。

這確實是她的內心想法。

如此無情。

翟蘅猛地撈起她的腰,狠狠咬上她的唇,將姜暖暖還想說的話全堵了回去。

她柔軟的唇瓣瀰漫著醇厚的酒香。

與早上的溫柔不同,翟蘅繃緊身子,一手攬著她的腰,帶著佛珠的手腕緊貼著姜暖暖的臉蛋,長指掌住她的半張小臉,手背指骨凸起,青色脈絡縱橫,像是花了大力氣的隱忍。

他的吻變得急切兇狠,唇瓣輾轉廝磨,碾壓的姜暖暖都感覺到了不適,這不像是在親熱,倒像是在報復她絕情的啃咬。

唇瓣變得刺疼,肺裡的呼吸幾乎都要被剝離了個乾淨。

她不適的推著他的肩膀,舌尖舔著自己的唇瓣,破皮了!

翟蘅看見這一幕,內心翻湧的渴望又一次擊潰他的理智,再次重重吻了下去。

雪夜裡,一對賞雪的情侶推開窗,便看見銀裝素裹的庭院裡,桃枝被幾捧雪壓折,褐色枝幹一半耷拉在亭子頂,下面一對男女相互依偎,吻的難捨難分,依稀可見那抱著女孩親的男人,側臉輪廓完美無瑕。

因為畫面過於美好,便被手機偷偷記錄了下來。

一張雪夜絕美擁吻照片,在夜晚悄然推上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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