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什麼?”

她捧住他要退開的臉。

斐堇召低著頭,“過了十二點,你該去睡覺了。”

還是沒辦法說出口,他要考慮失敗的結果,讓她還能去過好自己的人生。

他剛剛說的話可沒這麼長,姜暖暖捏他的臉,“你撒謊哦,我不睡。”

斐堇召:“那就不睡。”

他怎麼也不肯再說,她哼哼兩下也沒再逼他,就是賴在他腿上不走,直到12點的煙花結束,吵鬧過去,睏意再次湧來。

斐堇召關掉電視,彎腰將人抱起,“去臥室睡。”

她雙腿往他腰上一纏,腦袋栽他肩上,眼皮打架,“睡哪個?”

他目光微凝,猶豫著低聲回:“客房。”

姜暖暖抬起腦袋,不高興道:“你提前鋪床了?有別人來睡過?”

斐堇召哪還沒讀懂她的意思,抿了下乾澀的唇,“沒人來過,也沒有鋪客房的床,只有主臥。”

她摟緊他的脖子,嘆息,“那沒辦法了,我晚上只能和你睡。”

他們又不是沒睡在一起過,趁著醉酒也做過親密事,藏在蜜糖罐子裡的回憶漏了出來,斐堇召用腳跟抵上臥室門,手臂碰開了燈。

屋裡的陳設讓姜暖暖愣了好幾秒。

他把十里巷的東西全部搬回來了,還都是她買的傢俱。

斐堇召聲音低了幾個度,“櫃子裡有放你的衣服,去洗洗。”

還放她衣服了..

他要把人放下來,姜暖暖沒肯,雙腿在勁瘦的腰上纏更緊,“你把我的東西都搬來了?”

甚至臥室的空氣裡都交織著一股無比熟悉的桃子清香。

是床頭櫃上的香薰散發出來的,與她常用的香水同牌子。

她收回目光,看著他恍然,“你是不是每晚都在想我啊。”

心思被戳破,斐堇召一聲不吭,心跳激烈如擂鼓,長睫半垂掩蓋情緒,“下去洗漱吧。”

姜暖暖故意在他身上俯低身子,摸摸他的下巴,“你要不要喝點酒?”

斐堇召微愣,抬眸,“現在喝酒?”

她點點頭,“你喝酒的時候挺會發瘋,忘記了嗎?今晚怎麼沒有?我記得你也喝了呀。”

那心思就差擺到明面上來了,斐堇召怎麼不明白。

他手指顫了一下,轉身將人丟進軟床,身上清冽的味道密不透風將她籠罩,長指撫著她的長髮擠入後頸,摟起她的腦袋按向自己。

滾燙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微啞的嗓音問她,“你是這個意思麼?”

看他表情還很淡定,去除掉眼底快要掙破牢籠的衝動話,確實如此。

氣息交融,姜暖暖勾著他後頸短髮纏在指尖,輕聲說:“你也可以不這麼理解。”

如有誘惑的輕撫動作,徹底攪碎男人神志裡最後一絲平靜,她默許的,她願意的,他便無理智的迎上去,抓過脖頸上掛著的手腕按在床單裡,動作失控又竭力溫柔的去吻她。

被壓在床與他之間,手腕上的疼痛並沒讓姜暖暖感到難受,唇間溼熱的糾纏不斷掠奪她的氧氣,隱秘的興奮刺激著她的腦部神經,接近窒息迎來的便是無法言說的痛苦與快感。

她知道斐堇召過的壓抑,她默許也想給予他片刻放縱。

被子上放著的遙控器被手臂壓住開機鍵,繆斯樂隊的一首單曲被播放,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手一鬆,音樂拉扯回他的一絲平靜。

斐堇召坐到旁邊,手臂和背部的肌肉突出,鬆散的休閒衫向一側歪。

“我沒想。”

他的唇上溼潤,被情慾擾亂的眼神努力維持清明。

做不下去的,他不會在看不到未來前跟她做下去,只是她的邀請讓他徘徊在失控邊緣隨時要墜落。

姜暖暖喘著氣仰躺在床邊,聽著音響裡的那首歌,半晌問:“它叫什麼?”

斐堇召忍的疼,耐著性子回:“Unintended。”

她起身啪嗒關了燈,將白色長裙提起跨坐到他腿上,柔軟的掌心貼在他胸膛,她盯著他藏匿於黑暗裡的面部輪廓,“歌詞挺貼切我們現在。”

斐堇召握住她的手腕,眼裡瀰漫的濃情快要壓不住,“別繼續,你清不清楚後果。”

一手被困,姜暖暖不慌,另一隻手下滑貼到他腰間打轉片刻,繼續下滑。

斐堇召今晚穿的居家服很隨意,鬆緊的休閒褲,只由兩根繩子在前方打了個蝴蝶結。

“我清楚的。”

姜暖暖往前湊了湊,指尖扯開褲腰上的細帶蝴蝶結,“可我想給你一份獨特的新年禮。”

他們每次都保持距離,斐堇召做過最過分的事,不過是一個人藏在洗手間衝冷水澡自己解決。

他什麼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就是知道才覺得愧疚和心疼。

她的手指探入時很涼,斐堇召的身體猛地僵住,掌心覆上去壓住,“姜暖暖!”

他的頭皮發麻,神經快要炸開,體溫急速攀升,呼吸又急又沉。

一首音樂到這戛然而止,寂靜的臥室裡,他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姜暖暖湊過去親他,完全無視他的警告,那隻握在她腰的手充分說明他此時欲拒還迎的態度。

“我不是很熟練,但應該比你衝冷水澡要強。”

她真的逼瘋他了,墜入慾望的斐堇召鬆開她抵在腿根的手,埋在她的頸窩,閉眼悶哼。

“你聽見了。”

他的話斷斷續續,迷亂磕巴的不成樣。

“嗯,不止一回。”

她回的坦然,刺激的男人更加顫慄。

他抬起頭,半睜著眼努力看清她,清雋的面孔鬢角有汗,呼吸都快斷裂。

...

臥室窗簾未拉嚴實,一半還透著光。

斐堇召被掌控的夜晚格外漫長,卻甘願丟棄盔甲,脫的一件不剩,沉淪於女神手下。

可男人總有點這方面的自尊心,他反客為主近乎吻遍她的身體,握了她的腳踝俯身。

他清冷的嗓音渾濁不堪,低低叫著她的名字,“我來。”

細白漂亮的長腿落在他肌肉繃緊的後背,姜暖暖揚起脖子,無法抑制的溢位悶哼。

到底誰是誰的新年禮,直至黎明前也分不清楚。

她沉重的手臂搭在斐堇召光潔的胸口,身體剋制不住的發抖。

年初一,大量的火炮讓臨近中午都霧霾重重,窗外一片茫茫白。

室內衣服散落一地,姜暖暖身邊的熱源一離開,涼意讓她卷著被子成了蠶蛹。

沒過一會,她都聽見中午放炮的聲音了,意識到時間肯定很晚,睏倦的撐開眼睛,卷著被子慢悠悠坐起身,睡亂的長髮擋了大半臉,一片茫然。

浴室裡水聲一停。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後,門開啟。

斐堇召走到床邊,俯身撩開她亂糟糟的頭髮。

姜暖暖盯著他看,想起昨晚的事,臉紅了。

有點尷尬是怎麼回事。

大概她昨天主動過了頭。

斐堇召摸了摸她的臉,探身過來,姜暖暖立馬閉上眼,輕柔的吻落在額頭,“中午吃什麼?”

很平常的一句話,她睜開眼,心裡不自覺鬆了口氣,“八寶飯。”

他點點頭,唇角淺淺勾著,“洗澡水放好了,從被子裡出來。”

她被子裡什麼也沒有,姜暖暖聽話就甩開了被子,看見自己不著一縷全是吻痕的腿,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人被做傻了。

但徒勞的再去撈回被子,好像更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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