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坐在賓利車裡,合理懷疑翟蘅是算計好了,特意準時蹲點在這守她的。

他拎了家裡帶出來的熱雞湯,給她盛了一碗,“晚飯肯定沒吃,墊墊胃。”

姜暖暖捧著熱氣騰騰的湯碗,看著他,“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翟蘅將腿上的毯子蓋到她身上,注視她紅紅的眼睛,點點頭,“真相挑明後怎麼這麼難過?”

姜暖暖眨眨生澀的眼,實話實說:“是剛剛有風將沙子吹到眼睛裡,揉紅了。”

喝了雞湯,她放下碗,問:“翟霖沒和你一起來?”

翟蘅溫聲說:“他身體不好,在醫院休養。”

姜暖暖皺起眉,“是我刺激的他症狀加重了?”

“當然不是,他只是受了點小傷。”翟蘅一臉平靜。

“好吧。”姜暖暖看向窗外的公路,腦子有點懵,“你要帶我去哪?”

“旅行。”翟蘅勾起唇角,眼裡閃著溫柔的色澤,握著她的手說:“不是說好了麼?生日宴結束就和我一起去旅行。”

姜暖暖有些猶疑,“顧廷宴會找我的。”

翟蘅撫開她臉頰因風垂下來的碎髮,低聲道:“你需要一點時間來放鬆,我們坐私人飛機走,沒人會知道你在哪。”

他早就安排好人鎖住訊息,時間不多,他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的。

這個提議確實讓姜暖暖心動,她還沒想好怎麼回去直接面對三個挑破關係的男人,她需要好好思考。

“好吧,我們一起去旅行。”

姜暖暖拿出手機給路錦發了一段話。

如果斐堇召的遊戲公司要來跟他們解約,麻煩她搬出那一個億的違約金拖住,打死不解。

他真的想和她撇清楚關係暫時也是不可以的。

當天晚上姜暖暖失蹤了。

沒回家也沒去任何地方,顧廷宴沒找到人,命人調出家裡監控,一輛眼熟的黑色賓利車從生日宴開始就停在門口,而直到姜暖暖跌跌撞撞的出來,賓利車的主人抱了人就走。

那不是趁機撿漏的翟蘅又是誰?

顧廷宴緊繃著臉,給李助打電話,“查翟蘅的航班去哪了。”

臨時加班的李助回答他:“查過了,是坐私人飛機從陵港機場走的,飛的哪條線不清楚,他們不洩露顧客的私人訊息,全部被封鎖了。”

“繼續找!”

顧廷宴將手機丟入沙發,掌心扶額,胸膛急促起伏。

林笑好不容易將兩個兒子分開了,到他的房間裡斥責,“今天什麼日子?你拋下欣欣為了情人去揍自己的弟弟?”

顧廷宴抬眼,濃黑的眸看不出喜怒,“我配合你沒問題,但你不該手長去碰她,不叫她來,今天什麼事也不會有。”

林笑說:“她攀著你不過是為了錢,我給她五千萬的支票都堵不住她的嘴,這樣的女人好在哪裡?”

顧廷宴打斷她,言語冷漠,“五千萬確實不算什麼,她的胃口也是我養大的。”

這話說的他好像還隱隱有點自豪。

他給她花了幾個億?數都沒數過。

氣氛凝滯下來,林笑捂著胸口讓自己不要飆血壓,冷靜道:“你真那麼喜歡她?在你眼裡愛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要了。”

“現在重要了。”顧廷宴的語氣裡多了幾分強硬和不容置喙,“過幾天我給你換家療養院,以後就在那常住休養吧。”

林笑不可置信,神情嚴肅,“如果你和欣欣聯姻這事不成,你想過後果沒有!”

男人漆黑的眼睫低垂,氣勢迫人,“顧氏是我扛起來的,後果我自己擔。”

林笑語氣急促,真的怒急了,“別忘了我的手上時洲手上都有股份,你爸現在想要回到公司不少老股東都支援,只有我扛著還沒鬆口,顧廷宴,你是我的兒子,但不是唯一繼承人,你想清楚了。”

“當初也是你和斐欣宣佈交往的,現在算什麼?你別把所有人都弄得難看!”

顧廷宴彎腰拿起沙發裡的手機,對她的威脅不放在眼裡,“嗯。”

他對家人已經給予最大的尊重和愛護,放任他們到這一步,仁至義盡。

他離開顧家,打電話給斐欣,“不等了,準備收購吧。”

到家的斐欣正在享受吳媽的夜宵伺候,接完電話,她心情頗好的問:“吳媽,兒子最近跟我鬧什麼變扭?天天見到我冷著個臉。”

吳媽一臉歉意:“我不是很清楚,但他馬上準備住校不回來了,您不會見到他了。”

斐欣一愣,“不回來住了?那大學住宿錢哪來?”

吳媽說:“之前寒暑假打工賺的,您馬上也要結婚了,以後家人住在一起,他出現不方便。”

斐欣感覺夜宵不香了,不高興的丟下勺子,“學著獨立了,真行。”

...

半夜到家的斐堇召站在臥室裡,眼前彷彿出現好多個姜暖暖,有在浴室裡的,有在床上的,還有在窗戶邊的,每一個都在衝他笑。

新公寓裡到處都是她的東西她的味道,想抹都抹不掉。

他再次想到她會不會是有難言之隱?她會不會有說不出口的難處,她的欺騙不是故意的。

想著想著,斐堇召後悔了。

為什麼要走的那麼快那麼幹脆,連聽她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不留給她。

他拿起手機要給她打電話,那頭冰冷的女聲提示手機已關機。

姜暖暖失蹤了。

顧時洲連著兩天給她打電話,去她的工作室,去她家裡皆沒有找到人,范姜勸他進劇組拍戲,“指不定姜小姐就是覺得自己做錯事了,故意躲著不見你呢?過幾天她就自己回來了?”

“她什麼壞事沒做過?”顧時洲額前青筋直突突,還想到了一個人,舔著後槽牙說:“是有人刻意幫她掩著行蹤。”

被三個人惦念著的姜暖暖坐著私人飛機,跟翟蘅到了一座交通閉塞,人煙稀少的小島。

系統66覺得她心真大,還有心情度假,“你一點都不擔心回去後不好收場?還曬日光浴呢。”

姜暖暖將帽子往下拉了拉,擋臉,“還沒到那麼糟糕的地步你慌什麼,我能挽救。”

陵港因為一個她攪出了腥風血雨,後來幾天,十幾位顧氏集團股東被斐欣和顧廷宴分別找上,準備許久的貪汙或受賄證據攤在桌面,他們倚靠集團背地裡偷了多少紅利,賬本列舉一清二楚,最早一筆竟是顧廷宴剛扛起集團那年就存在了。

股東們都沒想到初闖社會的男人心機如此深,那時候就佈設好了所有眼線,甚至連誰出軌這種醜事都列的出來。

蟄伏多年的顧廷宴爆發後只給他們兩條路,要不被他低價收掉股份,要不進去吃牢飯,鐵血手段砸了無數人飯碗。

高層短時間內動盪,一夜之間發生的事全部被顧廷宴刻意掩蓋住,沒讓人提醒還在四處拉關係的父親。

李助覺得找不到姜暖暖的老闆,對付起敵人來像個暴君,渾身低氣壓,連帶著他都苦不堪言,想求那姑奶奶別鬧趕緊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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