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她還痴心妄想,但也沒嘲諷她,只道:“你只是某個村莊出生的女孩,沒有背景沒有家庭,而我兒子站在陵港的頂尖,斐家地產業龐大,斐欣年紀輕輕上任公司總裁,還能在他口裡搶下業務,能力出眾,你做得到嗎?”

只會花錢的姜暖暖誠實搖頭,“做不到,她是個女強人,我佩服。”

林笑:“所以你在掙扎什麼?一個靠做我兒子情人獲取報酬的女人,有什麼值得我看中?”

她不過是塵埃裡的細沙,風一吹,就散了。

姜暖暖沉默良久,“哪怕他只想要我,你也不會承認?”

林笑回的鏗鏘有力,“他是個好孩子,從來不會做錯誤的決定,就算有感情又怎麼樣?”

她話裡殘忍,“當初他多喜歡傅家那孩子,如今呢?感情隨著時間總會淡去。”

姜暖暖放下腿,拿起桌上的紅酒喝光,“知道了。”

她拎包出門,手機裡的錄音同時儲存暫停。

解決辦法不就來了麼。

她姜暖暖謝謝林笑,當然這位夫人說的也不假,她跟豪門相比頂多算個做珠寶有點小錢的女人,還擔著個難聽的名聲。

離開休息室,樓下正進行到舞會這一步。

姜暖暖腳不太穩,故意喝多有點醉。

她杏眼朦朧,特意拉長過的眼線,襯的杏眼瞧人時分外勾人。

顧廷宴在她下樓時才繞開身邊的人,闊步向她走來。

姜暖暖看見他了,也看見了橫空插出來的斐堇召與顧時洲。

她沒太多思考,在斐堇召過來時主動說:“你邀請我跳舞嗎?”

清雋的男人驅散眼底陰霾,迎來笑意,向她伸手,“可以嘗試。”

姜暖暖飛速將手搭上去,“好。”

斐堇召不太會跳舞,但勝在執行力異常強,過目不忘的本事讓他輕易就能學會這項技能。

慢了一步的顧時洲停下,撩人的桃花眼都遮不住那滔天的火氣。

他今天干什麼來了?當了個司機,白白把人送到敵人懷裡?

正巧身邊也有羞答答想跟他跳舞的,顧時洲怒極反笑,握了那女人的手臂,“跳啊。”

礙於身份顧廷宴找到斐欣,同樣進入舞池。

斐欣都看不明白了,疑惑問:“你的女人和斐堇召熟到這個程度了?”

顧廷宴繃著臉,黑眸望過去,漂亮的小姑娘依附在年輕又有朝氣的男人懷裡,身形相貼,耳根私語。

他們年紀相仿,話題想必都多的很。

他心生嫉妒,下手重了。

斐欣輕嘶一聲,怒聲抱怨,“不想跳就出去,你還想掐斷我的腰朝我撒火?”

顧廷宴鬆了點手,冷聲說:“接他回來這麼久,你們沒調查過他的生活?都不知道這回事?”

斐欣轉了個圈,皺眉,“別提,我媽看不得斐堇召,畢竟是外面突然出來的孩子,她不弄死他就不錯了,還管他?”

顧廷宴:“你去警告他。”

斐欣挑眉:“你怎麼不自己去?怕姜暖暖知道你拿權施壓一個私生子?”

顧廷宴眸色一暗,冷聲道:“做好你的事。”

斐欣:“嘖。”

...

腰被緊緊摟著,姜暖暖輕笑,“你跳的很好嘛。”

斐堇召低頭,氣息灑在她耳垂,酥麻的癢意從後背竄起令她一哆嗦,邁錯兩步,全踩在他腳上。

一聲悶哼,微涼的唇觸到她耳朵,姜暖暖想停下來,“對不起,踩到你了。”

“繼續。”

斐堇召單手摟著她騰空轉了個圈放下,她雙手放在他肩上,目光愕然。

他輕聲說:“他們都在看你。”

那些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是他控制不住做出親密舉動的原因。

姜暖暖當然明白,白藕般的雙臂從肩膀繞後纏上他的脖子,安慰道:“可我眼裡只有你啊。”

滿眼都是你,心都是你的。

她無時無刻都在釋放這種資訊,柔軟的身子貼在他胸膛隨著舞蹈律動。

斐堇召勾起唇,看著她紅撲撲的臉,“你喝了不少酒。”

姜暖暖點點頭又晃晃腦袋,“不多,我平常喝的很少的。”

她脫離他懷中轉了個圈,裙襬拍到顧廷宴的褲腿上,順勢被他接近拉過手臂,又將斐欣推了過去。

舞伴交換就在一瞬間,斐欣牢牢抓住斐堇召的手腕,“你陪我跳一個。”

斐堇召看著她,“你在做什麼?”

斐欣說:“就跳個舞。”

斐堇召抿緊唇,看出來她就是故意的,當下冷了眸。

姜暖暖一頭撞入結實的肌肉胸膛,再抬眼,斐堇召都被人擋著看不見了。

顧時洲本來也想這麼搶人,奈何隨便拉到舞池的女人黏人的要命,連個手都甩不開。

他真的煩了,搶不到還氣的心肝疼。

顧廷宴將懷裡的人扶穩,姜暖暖卻自發推他的胸口,“別碰我。”

她眼裡有控訴的溼潤,顧廷宴剋制著想將人揉到懷裡親吻的心思,拉起她的手,低聲說:“我不告訴你就怕你看見這樣的場面,而且這也不重要。”

不過逢場作戲,很快戲曲就會落幕。

姜暖暖抿唇,“我不還是看見了,是你媽媽將請帖送到家裡的。”

顧廷宴動作一頓,冷聲問:“剛剛你們去了休息室,她跟你說了什麼?不論是什麼你都不需要相信,那些話都是假的。”

姜暖暖抬頭看著他,唇角往下撇著,眼神黯淡,“不,有一些是真的,並且我也認為是個大問題。”

這話讓他沒由來的心慌,顧廷宴握緊她的手,喉間微梗,“我說過會處理好。”

姜暖暖不說話,他沉下眼,氣勢驟降,“別拿你的眼睛去看別人,他們有什麼好?僅僅比我年輕?”

一曲進入尾聲,她一句話也不說,一把推開人後退兩步。

終於逮到機會的顧時洲,抱起人就走,全然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

姜暖暖一陣天旋地轉,跌在他胸口,驚呼:“你幹嘛?!”

顧時洲咬牙,“幹你。”

顧廷宴被察覺不對趕來的林笑拖住腳,退出舞池的斐堇召同樣遭到斐欣的警告,“他們三個人的事你別涉足,女人很多,但姜暖暖與你無關。”

姜暖暖被堂而皇之的抱走,斐堇召心臟又開始疼了,從前他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現在他努力追趕,無數人都在他耳邊說女神與他無關。

那是唯一慰藉他貧瘠土地的陽光,他憑什麼就不能抬手去嘗試著握一握了?

“與我無關?”

斐堇召說:“憑什麼我不能搶了?”

斐欣愣了一瞬,沉下臉,“憑什麼?憑她姜暖暖是顧廷宴一年前就包養下來的情人,他們在一起很久了!這理由夠嗎?”

那樣細碎又溫柔的眼神,那樣如太陽滋潤他的救贖,跟不恥的情人二字掛上了勾。

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從胸腔內被撕裂了。

未來還是美夢,還是斐堇召一顆自強又破碎的心。

他如僵硬的塑像佇立原地,鋪天蓋地的黑暗向他湧來,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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