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在沙發上坐下,開啟電視調到財經頻道。

螢幕里正在放廣告,翟蘅端來水杯在她身邊放下,自然的說:“我去樓上放行李。”

“你怎麼在財經新聞裡。”

“常上。”

廣告過去,姜暖暖握著水杯抿了一口,視線掃過電視機驀然頓住。

螢幕內,坐在咖色真皮沙發內的翟蘅雙腿交疊,從容不迫的\b回答主持人的訪談,頂部射燈燈光輝映落在他肩頭,一席銀線繡制的暗紋西裝,深邃的眸落於鏡頭前注視,面容清雋\b,矜貴不可攀。

那眼裡的疏離淡漠,和姜暖暖所見到總是帶有溫和笑意的翟蘅完全不同,與他對視的主持人都感受到他的氣場顯得有些拘謹。

\b訪談內容姜暖暖沒怎麼注意聽,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張臉上。

她覺得自己有時候神經確實大條,工作方面的壓力讓她根本沒把身邊的人往這樣的身份上去扯。

翟蘅的名字原來是這個寫法,他也壓根不是什麼司機,他是陵港中央最高那棟經濟建築的\b唯一繼承人,如今年僅29。

這身份讓一切奇怪都有了解釋。

姜暖暖心中沒有一點被欺騙或者被玩弄的壞心思,反而仔細覆盤了一下自己與他相遇的過程。

去沈夫人的別墅裡談設計,遇上開著車的翟蘅請她上車,那時候沈夫人前腳剛給她打過電話說是會有擺渡車來接,所以她理所應當的認為翟蘅是司機。

當時他沒反駁,更讓她確定這個想法的是後來自己人中暑暈了也是他開車送醫的,還陪護了她一晚上,也收了她的錢,後來說他是司機時,他也未對這個稱呼做出否認,在加上之後一起吃飯,變成鄰居...

仔細想想這一樁樁事還真不是意外,就像他說的是他在追隨她,沒有引起她的任何反感,只有喜歡。

翟蘅從樓上下來,見她坐在沙發上低頭沉思,走過去坐下,“我不是故意瞞你,那時候和你說實話,會讓你覺得我只貪圖肉體,不是真心。”

\b姜暖暖調出他的照片放到電視上,\b在對比了他現在的臉,怎麼看都還是面前的這個溫柔漂亮。

她的表情很嚴肅。

翟蘅向來摸得透她心思,這會放在膝上的指尖往裡收了收,“還有我需要解釋的麼?”

“\b只有一個問題。”

“\b你問。”

“我真找了個超級有錢的男朋友?”她抬手摸摸他的臉,“你穿西裝的樣子還真不像可以進我們家那個小破廚房,那天你帶花來門口我就感覺出來了。”

翟蘅低笑一聲,放了松,喉結微滾,“阿暖,除了你誰能讓我進廚房?”

曾經她懷揣著目的接近所有人,如今他只是借用了她的方法反過來攻略她,成效不錯。

他身子後仰,順勢將湊在身邊的人擁在懷裡,“我也向你坦誠過了,這些都是接近你的手段。”

姜暖暖並沒有因為身份間突然拉開的差距而和他感到距離感,手撐著胸膛看他,“我甚至感覺你比我還要喜歡我自己。”

那個令人痛苦的噩夢帶給她這種感覺,夢裡男人的面龐與眼前人重疊,彷彿前世今生。

翟蘅目光略深,唇邊笑意清淺,溫聲道:“\b感覺要靠實踐的,阿暖。”

前面還在車裡鬧過,姜暖暖立馬推開他,“說好的不搞顏色。”

他捉著她的手腕,眼神促狹,\b“我是指日久見人心,\b你再想什麼?”

“想你貪圖我的肉體。”她沒好氣地站起身答。

翟蘅微頓,笑如春風清朗,“確實很想。”

姜暖暖指了指自己,玩笑道:“\b我很貴的,翟大少。”

翟蘅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的房間多放了一份洗漱用品,你隨時可以過來。”

同樣的話術落在她的耳朵裡,好比你隨時可以過來享用我的身體。

姜暖暖快步轉身上樓,嘴裡咕噥,“我們不是來游泳的麼,我去換衣服了。”

一樓的門口有個戶外無邊泳池,旁邊就是山裡的一處瀑布。

她帶了一件紅色泳衣換好照了照鏡子,裡面脫去職業裝膚白貌美的自己確實漂亮,她盯著看了一會,發現自己曾經真是接受自我cpu和公司cpu慣了,以至於明明是個哪哪都好的漂亮人才,還總妄自菲薄的要把頭和眼睛埋在淤泥裡。

她盤了丸子頭,滿意的左右看看,最後推開臥室門走出。

翟蘅就住在她對面,房門開著,他站在床尾\b半身赤裸,聽見動靜側過頭來,披浴袍的動作隨著他轉身,露出大片線條優美可口的\b腹肌。

姜暖暖心都漏跳了半分,“換衣服也不關門。”

他慢悠悠的在她眼下將兩片袍子籠在胸口,修長的手指繫好腰間浴繩,來到她面前,清冽的聲音磁沉誘人,“已經換好了,總不能像你一樣將上頭也包起來\b。”

姜暖暖目光落在他那浴袍的繩子上,\b鬆鬆垮垮的隨時都能散掉落下來,給她看光光。

她抬手扯開繩子,在那片綢緞浴袍要掉下來時,手指靈活的打了個蝴蝶結,兩邊抽緊。

“\b你不是說你今天不下水麼,還有颱風要來,風大可別涼著了,你從小身體不好...”

絮絮叨叨的話說到一半,手被翟蘅按住,順勢被他推到了牆上輕輕抵著,“阿暖怎麼知道我從小身體不好?”

姜暖暖總不能說是因為噩夢裡有兩人度過的半生,在那裡他一直是個體弱多病英年早逝的清雋少爺。

她努力不去注意兩人旖旎的氛圍,軟了嗓子說:“體檢報告上面寫的,你抵抗力有點兒差,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凡去體檢的,大概都會有這種官方術語。

他人總是懶洋洋的看著一副溫潤弱公子的模樣,僅僅只是她沒走到他身邊前,他對一切都了無生趣。

翟蘅低頭看著她,清淺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沒有追究她的口誤從何而來,溫聲道:“我還以為阿暖替我係袍,是防你自己。”

姜暖暖:“...”

倒也不必說這樣的大實話。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驚!穿成霸總文裡愛逃跑的金絲雀

小爐亂撞

重生之後,劇情怎麼不一樣?

晝散

萬意救贖

花期己過他仍未到

厲害了我的神

你的緩

穿書八零,拯救悲慘男主

薑糖糕

小棠入京懷

昕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