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爺雖然是摔落懸崖,畢竟身體素質尚且還不錯,一時之間,站了起來,火速逃離,否則讓傻女人抓住,後果直是不堪。見馮大爺逃跑,傻女人追了上來,縱使是跑破了腳也不在乎,一往無前,非抓住馮大爺不可。

馮大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立馬關上屋門,斷不敢出去,不然的話,傻女人一把抓住了自己,不是個事。夜色漸漸降臨荒村,傻女人趴在馮大爺的屋子門前,不斷地捶打著屋門,幸虧屋門尚且結實,耐打,否則只此一下,這便是壞了。

“開門,我要和你睡覺。”傻女人不斷地拍打著屋門,令馮大爺一時之間,還真是非常害怕,一旦此事成了真的,屆時還不得告發了自己,說自己犯了強暴之罪?

前些年,不是有個男子,亦因為受不了這種誘惑,而在一個漆黑的夜裡與一個傻女人上了床,之後被人告發,說是犯了罪。之後,在那年秋天,那個男子被荒村的人們綁縛住了,直接槍斃在小河邊。

對於這些往事,馮大爺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可大意,否則出了事,屆時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卻要如何是好?但是,到了此時也似乎由不得自己,這不,那傻女人不住地拍打著屋門,雙手已然是拍出血來了,拍得成了一塊抹布了尚且還在不斷地拍打著。

馮大爺最不喜歡這女人愚蠢了,而此女人倒好,此時尚且不顧馮大爺之感覺,扛來了一塊石頭,二話不說,一石頭下去,把屋門砸了個好大的破洞。從那個破洞裡,傻女人不斷地勸說著馮大爺,無論如何要放她進來,說是要與他睡在一起。

外面不知為何,本來是熱天,卻在一時之間,無端下起了雪花,飄飄揚揚,飛飛灑灑,蔚為壯觀。傻女人看來是不行了,因為天氣如此之凍,再這麼下去,恐怕會出事,無端讓荒村的人們說自己的不是,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要進來。”傻女人還真是非要進來不可。

“這個……”馮大爺一時沉吟不語,這一旦放進來了,怕是不妥,屆時荒村的人們,還不得立馬去告發了自己,說自己對這個傻女人有企圖,從而致自己於死地。

馮大爺可不能上這個當呀,這時坐在自己的屋子,不斷地勸說著,甚至說自己的屋子有鬼,而且這鬼會咬人的,而咬了人之後呀,這可是治不好哦。聽到馮大爺這麼一說,傻女人一時之間,似乎有所不敢,這不,站在馮大爺的屋子門前,竟然是嚇得不住地哭起來了。

見不是個事,馮大爺此時無論如何得把這個傻女人弄走了,不然的話,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讓劉寡婦看到了,非常之不是個事。可是拉開屋門之後,傻女人這便抱住了馮大爺不放,非要進去與之睡在一起不可,這使得馮大爺有所不堪,一旦此事讓劉寡婦看到,則往後想再與之在一起,再去大山上約會來著,怕是不太可能了。

正在這麼掙扎著的時候,馮大爺聽見劉寡婦的聲音來了,腳步聲漸漸近了,再不與這個傻女人分開,則將非常之不是個事,一氣之下,劉寡婦可能會立即與自己一刀兩斷,甚至永世不再與自己往來。

馮大爺心裡想著的只有劉寡婦,可是這個傻女人不知為何,此時無端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說什麼想與自己睡覺,真正是豈有此理!正在此不可開交之時,劉寡婦赫然出現,站在馮大爺面前,不住地數落著他,說他不是個人,怎麼可以與一個傻女人有些瓜葛,這要是讓人知道,告發了,可不得了哩。

“不是……”馮大爺一時也是百口莫辯,此時想掙脫傻女人的手,卻是不成,那雙鐵一樣的大手,幾乎有上千斤的力氣,鉗住了馮大爺,任馮大爺力大如牛,亦是不可能擺脫掉她的死死的控制。

“還不是?”劉寡婦嘲笑著,“不是什麼?”

“不是,我不喜歡此人,是她非要糾纏住老子,不然的話,我可不願意與之在一起。”馮大爺如此說道。

“鬼才信你呢。”劉寡婦撂下這話,一陣風似的離去,一時之間,在這馮大爺屋子門前,便只有這一對男女纏鬥在一起了。

“滾!”馮大爺終於是掙脫了傻女人之糾纏,吼了一聲,非要她離開自己的屋子門前不可,不然的話,這便要殺了她。

傻女人一時不敢呆在馮大爺的屋子門前了,此時離去,沿著荒村古道,不久之後,悄悄出現在劉寡婦屋子門前,與之坐在一起閒話著了。

劉寡婦屋子門前因為鬧鬼之緣故,平時較少有人來往,縱使來了,亦只是萬般無奈之下,有急事,來借些錢使。不然的話,人們是不會上劉寡婦屋子門前來的,縱使是來了,亦當匆匆離去,否則得罪神靈的話,亦不是個事。

此時有這麼一位女人陪伴自己,與自己說說話,聊聊天來著,對於劉寡婦來說,正是求之不得之事。儘管這個女人可能有些傻,卻也不介意,只要是個人就是了,何必在乎這麼多呢?

傻女人是想看住了劉寡婦,不然的話,萬一馮大爺與這劉寡婦有何關係,屆時不要了自己,卻要如何是好?劉寡婦上山,傻女人也上山。劉寡婦下河去抓魚,傻女人便去摸蝦,總之是寸步不離,時時留心,刻刻在意,就怕稍有不慎,出了差錯,屆時後悔莫及。

馮大爺這天不知為何,因為憋得慌,再不找個人說說話,談談情什麼的,這日子便沒法過下去了。而馮大爺在意的,放眼荒村,亦不過只是劉寡婦耳,其他之人,那是概不放在心上,那怕那人美若天仙,那又如何,自己看不上!

這天天氣不知為何,本來陰雨纏綿,卻在一時之間,這便放了晴,非常之令人愜意,行走在大山上,穿梭於那些樹木之中,賞看著花開花落,著實令人舒服。一般來說,在如此天氣,荒村的人們這便會上山,躲在一些陰涼不見人之處,幹些不太見得人的勾當,比如約會啦,偷些西瓜、葫蘆啊什麼的。

馮大爺也不例外,見天氣非常之不錯,也上了大山,卻發現一人不知為何,一見了自己,這便揮舞著菜刀,準備砍自己一刀來著。馮大爺並沒有做下什麼虧心事來著,那人何至於如此呢,這要是睡了他的老婆,打了他的人來著,尚且有待商榷,平白無故砍人,除非瘋了,出了神經,否則斷不至如此!

那人啐了馮大爺一口,把這一把濃痰都啐到了馮大爺臉上了,使馮大爺一時之間,感覺到非常之不舒服,甚至感覺到自己吃了那人吐出來的濃痰了,不然的話,嘴巴里何以會有如此不堪的味道呢?

馮大爺本來想打,還擊一二,卻看在那人身體不好,尚且不斷咳嗽來著,這一旦下死手打去,瞬時之間,定然會出人命的,犯不著為了這麼點小事而與之過於計較,能忍就忍了吧。

離開了那人,馮大爺往前不斷地走去,卻在此時,發現有人跟蹤自己,那人是個矮小的傢伙,不知馮大爺什麼地方得罪了他,非常之生氣來著,頗想報復一二。看了一眼那個矮小的傢伙,馮大爺想起來了,自己不過是瞪了他一眼,而此時,那人懷恨在心,似乎想尋馮大爺之不是,想趁他睡覺打瞌睡之際,給他點顏色看看。

馮大爺也不便過於理會,此時得去大山上找劉寡婦約會,不想在乎這些雞毛蒜皮之小事,為此誤了自己的好事,不太值得。不然的話,馮大爺可能會與之打起來了,轉念一想,根本就沒有啥好處,白白地去打一架,縱使是腦子進水了,出了神經,也不會如此行事來著,何況馮大爺之為人,那可是精明著哩,等閒之人,想打他的主意,吃他的腦皮,怕是會崩了門牙哈。

到了大山上,馮大爺看到了劉寡婦了,可是跟著劉寡婦的還有個傻女人,不住地勸說著,要劉寡婦下山了哩。劉寡婦經不住傻女人之苦苦勸告,還真的以為大山上有鬼,甚至有一些怪物,這便不敢呆在大山上了,聽信了傻女人的話,對著馮大爺揮了揮手,毅然離去。

馮大爺對傻女人,那可是太恨了,簡直恨得牙根癢癢,卻亦沒有辦法,此時見地裡之莊稼雜草叢生,不鋤去之,怕是不妥。可是正在幹活之際,不知為何,又看到了那個矮小的漢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是撿一塊石頭,這便是去捉一隻老鼠,總之是有幹不完的事情。

馮大爺幹了一陣子活,不知為何,此時有些頭暈,睡意漸起,見身邊有塊石頭,風吹過之後,非常之乾爽,而這大樹不時投射出一片陰涼,剛好覆蓋住了那塊聖潔的石頭。馮大爺睏倦之至,看了看周圍,根本就無人,一時之間,不管這麼多了,躺了上去,剛好合適,一股清涼襲上心頭,所有的煩惱、痛苦,在此時煙消雲散,不知所終了。

當馮大爺沉睡之際,那個矮小的漢子,因為受過馮大爺的氣,自己的老孃被馮大爺睡了,此時見馮大爺躺在石頭上,呼呼大睡,一時之間,非常之氣憤,握著一塊石頭不斷地徘徊在馮大爺身邊,久久不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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