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濤天,一度欲淹沒了荒村,使少秋的屋子,看看就要處於洪水之中了,人們此時不要少秋搬家了,紛紛逃去,一時之間,只有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看著這漫天大雨,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大雨一過,天放晴了,人們此時見少秋沒死,屋子好好的,心裡生出不爽,紛紛湊在其屋子門前,非要少秋離開荒村不可。

可是,少秋因為肺病之緣故,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力氣,這便想呆在自己的屋子好好休息,卻聽見人們這時三三兩兩地湊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住地敲打著鑼鼓,發出陣陣令人震顫的聲音。這對於一個肺病患者來說,本來非常之需要休息的,這下好了,不僅不得休息,甚至連睡覺都成了問題。

一些人不打鑼,卻呆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不住地打著麻將,不時用這麻將子拍打著桌面,使這桌面一時之間,尚且壞卻了不少。當時有一個人,用這麻將子下死力拍打著這桌面,當時就使這桌面破碎了,而自己的手,亦因為拍得過重,這便斷掉了。

當然,亦僅僅只是骨頭斷了,並沒有脫落,看上去,尚且非常之完好,可是裡面的骨頭,因為拍打之緣故,真的是粉碎性骨折了,可能之後的好幾年時間,想這隻手用來抓取一些東西,這便不成了。甚至用這隻手來撫摸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也是做不到了。

可是那人雖然是手粉碎性骨折了,依然拍打著這桌面,完全不顧及自己手上的傷勢之嚴重,當時也有人勸說一二,可是這人非但不聽,尚且用這隻斷手打了人,被人這麼一扯,斷手一時之間,這便脫落了。雖然是如此,那人並不急著去包紮傷口什麼的,隨便在這傷口上糊上了一些自己撒的尿,這便繼續打著牌玩,而這斷手上正好有兩根骨頭,勉強可以夾住了這麻將子,仍舊不住地拍打著。

當時打牌之人,亦因為滿桌之血肉模糊,散去者太半,根本就不敢呆在這個桌子上打牌玩了。而那人這時把這個麻將子卡在骨頭縫裡,亦不顧這傷口之疼痛,下死力不住地拍打著桌面,發出來的聲音亦是非常之怪異,使這秒秋呆在自己的屋子,亦是嚇得不輕。

而那個桌面,面對著這麼恐怖的情形,一時之間,這便大哭,使這個地方,直是火熱朝天。吵得少秋根本就不可能好好休息了,這便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肺病之發作,直是非常之厲害,當時就噴了一口血出來了。

打牌之人不住地拍打著桌面,因為場面過於恐怖,那張桌子亦因為過於害怕,這便不住地罵起人來了,甚至逃掉了。可是在場的人們如此之多,一張小小的桌子能逃到哪兒去呢,當時就被人們抓住了,仍舊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不住地打著牌。

在打牌的地方不遠,有座豬圈,關著一頭上了年紀的老豬,那是頭種豬,此時形體日漸衰憊,再想去幹那事兒,只怕是不成了。這便一肚子氣來著,天天呆在自己的豬圈裡,喃喃吶吶地罵著什麼壞話,此時夜色已深,本來想睡去了,突然之間聽見有人吵自己,下死力地用這麻將子拍打著桌面,這便開口罵娘了。

“我X你娘!”那老豬如此罵著。

不過那人也算是定力非常之好,聽見這老豬罵自己的娘,一時之間,亦是不敢作聲,只是不住地用這麻將子拍打著桌面,發出來的聲音如此之劇烈,嚇得這老豬這便不敢罵了。一時之間,在這少秋的屋子門前,漸漸地清靜下來了,外面下著大雨,而這些人,亦並不因為下著大雨而有所離開,相反打牌打得更歡了。

可是好景不久,那人因為生了氣,作為一豬們,本該好好睡覺,卻如此之沒有家教,竟然罵起了娘來了,這便湊上前去,打了這頭老豬。當時有不少人勸說著,說不用與這老豬一般見識,可是那人不幹,此時非要打死那頭老豬不可,當時就嚇得這頭老豬隻是不住地哭著,因為得罪了這打牌之人,自己的嘴巴已然是被人家用麻將子打破了,流了一地的血。

老豬雖然是嘴巴破了,這便依然罵著娘,那人見不是個事,一時之間,在眾人之勸說下,放過了那頭老豬。在這一片嘲雜聲中,少秋又不得休息了,此時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看著這外面的夜色,一時之間,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花伯要建房子了。這便拆除了自己的舊屋子,請來了工匠,忙碌著,不是測量地基,便是畫著圖紙。因為得建好一個房子,這對於一個農夫來說,實在是不易的,而那些巨大的石頭,擺放在自己的屋場之上,這些石頭得請人抬到地基裡去,好讓這石匠師傅修砌。

可是人手不夠。而請一個人為自己抬石頭,這得花很多的錢,一時花伯算了算賬,光這抬石頭之花費,一天下來,這便要很多的錢,可是自己家裡的所有的存款,除掉付給工匠師傅的之外,所剩的已然是不多了。

而自己又力氣不大,簡直抬不動這些石頭,一時之間,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麼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忽然看著少秋走過自己的屋子門前,這便一把抓住了,非要他來為自己抬石頭。

少秋當時有病來著,肺病日漸嚴重,見太陽好,這便出來想曬個太陽,之後回去繼續睡覺。可是當自己走到了花伯的屋子門前時,見一片之熱鬧,這便湊上前來看看,卻碰上了這麼個事,要自己去為他抬石頭。

少秋本來不肯的,因為有病在身的話,那些重體力活是不能幹的,亦且幹不動。可是花伯執意如此,此時不去為之幫忙,得罪了他老人家,屆時不肯把小花嫁給自己,這便大事不好了。

當然,如果一個正常之人,對付這些石頭的話,勉強可以,但是少秋不行,因為最近幾日,經過那些在自己屋子門前打牌之人的叨擾,吵得自己根本就睡不著,加上有病,身體之不行,那是明擺著的。此時花伯要自己來為他抬石頭,這分明是在開玩笑,自己根本就幹不了這活了呀。

但是,不成,也不敢把自己有病這樣的事情抖落出來,不然的話,花伯可能馬上就把小花嫁人了。也不能拒絕,不然的話,花伯照樣會不準自己與小花來往,一時之間,出於無奈,少秋只好是脫去了衣裳,為花伯抬起石頭來了。

花伯請來了一個大力士,足足比少秋大了一半,體力之大,身體之壯實,荒村的牛亦有所不如。少秋沒有辦法,考慮到這可能是花伯之考驗,此時不去抬這石頭的話,過不了這一關,屆時如何迎娶小花進門呢?

只好是硬著頭皮,與這壯漢一起抬起了那塊石頭,這塊石頭少說也有上千斤,抬著這塊石頭,行走在這坑坑窪窪之中,少秋勉強能撐住。這對於壯漢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是少秋就不一樣了,此時渾身不住地冒著汗珠子,幾度要休克了,但是憑著自己的頑強意志,總算是把這塊石頭抬進了一個地基邊上了。

由於用力之過於猛,當時少秋就吐了血,把這地基上一塊石頭灑上了這不吉利的東西,當時就使花伯脖然大怒,操起一塊石頭,這便準備在少秋的頭上拍一下。有人勸住了,說這不是個事,因為今天是個修房子的好日子,不能見血的,這便打發走了少秋,讓他回去了。

離開了花伯的屋子,少秋不住地長長地悵嘆著,深恨自己之不中用,不能為花伯抬石頭,竟然還在人家的石頭上吐了血,此直是非常之對不住人家不是?而花伯如此一迷信之人,看見自己在他用來鎮邪的石頭上吐了血,這還得了,當時就哭了。

少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因為給花伯家添了麻煩,這時頗為後悔,早知如此,那怕這太陽再大,自己也不出去曬了。可是此時好了,真的是太對不起人家了,看著這花伯蹲在自己的工地裡不住地哭泣著,他的心裡這便也非常之不好受。

只能是關上了屋門,躲在裡面,斷不敢出來見人,花伯此時又湊上前來了,非要少秋賠自己的損失。不過,在人們的勸說之下,說這少秋也是沒有辦法,不然的話,亦不至於如此。

聽到人們這麼說話,花伯一時之間,知道找這人的不是是找不了了,這便火速離去,只留下少秋一人呆在自己的屋子,不住地長長地悵嘆著。此時打牌的人們,也一度作鳥獸散,紛紛不見了,不然的話,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這便賴上了自己,說自己是殺人之兇手,這便不好了。

大雨不住地在外面下著。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一時之間,哪裡也不想去,只是這麼看著書而已。

風不住地吼叫著,而在這風聲中,似乎聽見這花伯一家人在吵架,花伯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當時就嚷嚷著非要把這少秋殺了不可,可是人們紛紛勸說著,說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情,聽見這話,花伯這便不再操刀在手準備殺人了。荒村終於沉靜下來了,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此時根本不敢出去,不然的話,尚且不知會碰到什麼可怕的物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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