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女人跑了,縱使是大雨如注,狗爺亦不得不去追回來,不然的話,天色如此之黑,這要是走出去了,能活著回來怕是不可能。狗爺在不遠處抓住了自己的女人,雖然是搶來的,可是真的要走了,這對於狗爺來說,直是相當之不舒服,因為此女士之漂亮,頗中狗爺的意,就此失去,斷不甘心。

把自己的女人扛進了破敗的屋子子,狗爺關上屋門,怕此女士再度出去了,而自己落得個沒有女人的下場,此直是相當之不妥。此時把自己的女人關在屋子裡了,這便出門去了,一時無聊,得去賭場轉轉,看看手氣,手氣好的話,應該頗能賺一把。

女士一個人呆在這個屋子,而狗爺的娘住在隔壁,此時因為腿腳之不方便,行走不太穩當,不走幾步,這便摔倒在地上了。女士本來不想去扶住了,可是老人家不斷地叫喚著,而這外面更是下起了大雨,見此情景,女士真的好想上前去扶老人家一把來著。

可是,想到這狗爺為人之壞,竟然把自己搶上了山,當然,這要是長得漂亮尚且另當別論,可是狗爺之長相實在令人不敢恭維,臉上頗多麻子,一般荒村女人見了,紛紛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漂亮的女士更是對之看都不看一眼。狗爺因此之緣故,好大一把年紀了,而這婚姻終生大事尚且沒個著落,此放在荒村,直是頗為讓人笑話來著,而那些敵對狗爺之徒,每每走過其屋子門前之時,紛紛要放幾掛鞭炮以示慶賀。

亦是為此,成了個斷子絕孫的人了,走到哪裡,人們老是指指點點,說這狗爺的不是。可是狗爺因為長相之不好,亦是沒有辦法之事,而少女之不肯和自己來往,甚至說自己不是人,加上家裡窮,這女人們,那怕是劉寡婦之輩,對狗爺亦是不待見。

可是有這麼一天,狗爺在大路上走路之時,雖然是大雪紛紛,寒山冷石之畔,早已了無人跡,人們紛紛躲避著這可怕的寒天,不敢出門,不然的話,手腳之凍著了,亦斷不是個事。可是這天,狗爺竟然鬼使神差地出了屋門,上大山上去看看,回來之路上,便看到了這個女士,而她的丈夫,因為怕自己,這便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了。

女士看到了狗爺,一時尚且不怎麼害怕,因為此亦是人,沒有長三頭六臂,不會吃了自己,何懼之有呢?可是自己的丈夫,因為覺得走山路,頗多不測,若非自己的女人執意如此,此時何至於出了此事?

見丈夫逃之夭夭,女士站在這大路上,一時亦無處可去,天上紛亂的雪花使這天空乍看上去,尚且有幾分詩意。可是面對狗爺的時候,女士無論如何有所害怕,如此之人,簡直是魔鬼,此時看住了自己,直有撲過來的意思。

女士面對狗爺,亦是沒有辦法了,不然的話,假如有丈夫幫助的話,亦不至於出事。至少可以嚇唬嚇唬狗爺,可是不,自己的丈夫因為怕死,這便逃去了。

山路上,傳言之中,頗多歹徒無賴之輩,自己的丈夫之所以如此,亦屬人之常情,不必見怪。女士見丈夫已然是逃離,而自己獨自一人,面對此強大的狗爺,縱使狗爺不怎麼樣自己,而這不好的名聲已然是背上了,唯今之計,亦只有跟著這狗爺了。

……

女士想到這兒,此時看到老人家躺在這雨地裡站不起來了,一時也是不想上前去扶住,甚至想趁此機會,乾脆將之結果了事。這便操起一把刀來,悄悄地湊到了這老人家的面前,準備將之正法,生出如此兒子,去死吧!

可是,女士略想了想,又放下了手中的刀,因為自己之上大山,亦是自願,狗爺並無強迫,此時對老人家下此毒手,於理不合,傳揚出去,讓人知曉,怎麼也說不過去。而一旦落下個殺人的罪名,此放在哪裡也是可恥的,這便放下了刀,又悄悄地坐在一邊,卻亦不想上前去攙扶,只是幹看著遠方。

女士真是恨透了狗爺,當然也怪自己之背時,不該從那條路上過往,不然的話,自己亦不至於出事,落入了這狗爺之手。此時頗為後悔,可是這老人家有何罪過呢,這便走上前去,把老人家扶起來了,之後又走進了屋子,看了看天空,尚且沒有烏雲滿天,想這天氣晴好了逃出去,怕是不成。

到了夜裡,狗爺之賭了錢,輸了不少,在戰場上賺來的財,此時幾乎悉數付之東流,白白送人了。此時進了自己屋門卻看到這個女人不太高興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似乎有一肚子的怨氣,這便對之扇了一個耳光。

是啊,狗爺因為手氣之不好,頗輸了不少錢,而此女人倒好,竟然擋住了自己的路,不打她打誰呢?女士被打之後,這便撲倒在床上,嗚嗚地哭泣著,命運之不濟,人生之悲慘,似乎全部壓在她的身上了。

女士哭了一陣子,這便逃出了屋子,因為自己趁狗爺不注意之時,在其頭上砸了一石頭,看著這狗爺一臉的血,女士略出了口氣。這便逃出去了。

荒村此時,因為天氣非常之不好,雨總是下個不停,而此女士之出去,這便迷失了方向,尚且不知去向何處。隨腳走了一陣子,這便不知為何,走進了馮大爺的屋子裡,因為此時自己之暈頭轉向,根本就認不清道路,七拐八轉的,這便站在這馮大爺的屋子裡了。

馮大爺對此女士,因為其長相之漂亮,直如天仙似的,一時欣喜如狂,這便忙著擦拭著這桌椅板凳,甚至還為之煮起了茶來。可是女士之不敢留在此地,一如不敢停留在狗爺的屋子,這便迅速地逃離了此處,可是馮大爺何許人也,煮熟的鴨子豈能讓它飛了,這便抓住了女士的衣服,無論如何亦要與之上床睡覺來著。

可是,看到這馮大爺人品如此之卑劣,滿嘴黃牙直是有如狗屎,相比自己的丈夫,文人風流,浪漫多情,此馮大爺算個屁。這便不肯與之呆在一起來著,可是馮大爺此人,見財起意,看著這女士孤身於此地,這便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衣服,而此女士憑藉弱小的力氣,想逃出這馮大爺的手掌心,直是不可能的。

正在此不可開交之時,女士縱使是喊破了喉嚨,亦是看不到人,縱使有人走過這馮大爺的屋門前,看到了這一幕,亦是捂上了自己的耳朵,裝作聽不見。女士之苦苦掙扎,對於馮大爺來說,簡直是越發可愛,因為馮大爺,多年的單身生活,此時看到這麼個漂亮的美女送上前來,有何不要之理?

“美女,別走呀,坐下來說說話,我給你好的糖果吃,並且這裡還有芒果來著,你喜不喜歡?”馮大爺如此問道。

“放開我,我要走了,不然的話,叫來了人,打死你!”女士如此尖叫著,雖然是知道荒村沒有人救自己,亦要不住地呼喊,自己之不能與這馮大爺在一起,縱使是不能做到,亦要做到了。

正於此時,狗爺出現了,看到馮大爺如此,一時不與之講道理了,直接與之打了起來。當然,馮大爺雖然亦算條好漢,可是在狗爺面前,畢竟有年紀差距,經過一翻生死大戰,馮大爺罵罵咧咧地走出了陣地,鑽進了自己的屋子了。

狗爺看了看這位女士,自己之打人,亦是因為喝多了,錯看了女士,以為她不過是賭場那些不要臉的表子。不然的話,何至於出手打人呢?

女士看了這狗爺一眼,此時荒村一片之蒼茫,天地淒涼,狂風呼嘯著刮過,放眼整個天地,能容下自己的地方,看來亦只有狗爺的那個破敗的屋子而已。女士跟著這狗爺去了他的屋子,而此時雖然對自己丈夫有著怨恨,也有一些思念,可是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自己眼前只能與這個男人過活了。

狗爺與此女士呆在一起,並無傷害之意,畢竟自己亦算是個角色,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的,生生死死,腦袋背在屁股上,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此時與這女士呆在一起,尚且有些不習慣,因為多年單身,此時貿然有了個女人陪伴著自己,這多少有些適應不了。

女士因為狗爺為人之厚道,此時打算跟著他了,因為自己的丈夫,此去怕是不會回來了,因為自己之住在這狗爺的屋子,這真是跳進了黃河亦洗不清。一時有何辦法呢,只好是與此男人過活了,不然還能如何?

夜色很深了。女士睡在自己的床上,而狗爺因為怕她難過,並不傷害於她,只是睡在外面,躺在這雨地裡,而把自己的床讓給了女士。

大雨不住地下著。狗爺躺在這雨中,雖然是有些冷,可是因為能幫到這女士,此無論如何亦是好的,此時臉上漸漸地露出了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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