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先生做生意回來時,荒村頗有些熱心人士,第一時間進了弓先生的屋子,趁著戰士不在,把這話告訴了弓先生了。不過,弓先生初時頗不相信,戰士雖然會些法術,卻並非好色之人,此人如此說話,絕非善類,定然是別有用心,想離間自己與戰士的感情,甚至想借自己的手殺了戰士。

如此兩敗俱傷,那人便趁虛而入,坐收漁翁之利,其險惡用心如此,若非弓先生頭腦清醒,這便要上當了。見弓先生並不上當,那人一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在荒村到處散佈流言,說這戰士遲早要和弓先生的女人好上。對於此等為禍不淺之流言,弓先生一時也無奈,而看到戰士忙碌的身影,本來想趁其不注意時突然下手,砍他一刀。

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說的不就是此事嗎?此時,在荒村諸多之人的流言中,弓先生就算不相信自己的女人是這號人物,可是時日一久,也便漸漸地信以為真了,可是面對戰士的強大,想對之大打出手,怕是不太妥當。

此日,荒村人們聚集在一起,相互說著陳年往事,談天說地,把酒言歡,好不熱鬧。而這弓先生也赫然在列,卻見人們置自己之存在於不顧,似乎非常不屑與自己在一起,甚至有人還指桑罵槐地啐罵著自己。這些,弓先生悉數不放在心上,可恨的是,有人竟然當作眾人之面,毫不留情地把一頂破敗的綠帽子戴在自己的頭上了。

這要是在自己的屋子裡,沒有旁人看見的情形下,又暫且不表,尚且情有可原,可是在諸多名流之中做出這事,怎麼說都不算是好事。此事一旦流傳下去,百年以後的人們會怎麼評說自己,還不得把自己說得一無是處,甚至不齒以人類?

弓先生是商人,長相肥胖,與那些肌肉發達之徒相比的話,那就可以說是不可同年而語了,若非看在他滿身肥肉不似是打人的人,那作弄者也斷不敢如此胡作非為。而弓先生此時正在吃飯,面對這突如其來之變化,一時也不顧及這麼多,更是不敢打人家,而此時尚且有些冷,弓先生正患著傷風感冒,有了這個帽子,正好可以為自己擋些風寒。

“謝謝。”弓先生一時也並不注意這帽子的顏色,尚且以為那人是怕自己害病才如此相待,這便對之甚至作了一個揖表示自己的謝意。而那人聽見弓先生如此說話,甚是感到開心,哈哈大笑著離去,而荒村圍觀之人更是笑得東倒西歪。

弓先生的女人此時看著這一切,見人們如此取笑,一時臉上羞紅一片,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一怒之下,弓先生的女人撲過來了,把這戴在弓先生頭上的帽子一把摘去,點上一把大火,燒化了。

至此,弓先生才知道那人原來不安好心,作弄自己,而戰士此時面對這一切,一時也是低著頭不住地摳弄著自己的指甲。自己呆在弓先生的家裡,看來對這弓先生也是帶來很大的精神上的壓力呀,幸好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弓先生的事情,不然的話,此時可以說是尷尬到家了。

弓先生喝了酒,這便離去,而弓先生的女人緊緊相隨,斷不能讓這弓先生出什麼意外,在喝了酒之後,天知道這弓先生會做出什麼事來。弓先生吃不住人們這麼作弄,此時縱使是聖賢之人也不得不相信那些流言了,這便一下子躺在床上,哼哼著,這尋死之心也起,不想如此活在人世上了。

弓先生的女人知道弓先生會信那些流言,這便跟隨著他,時時防備,絲毫不敢鬆懈,就怕出意外。弓先生躺在床上,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切均是拜戰士所賜,唯今之計,非殺了此戰士,不足以洗刷自己的恥辱。

而此時,戰士正好也走進來了,想為弓先生蓋上鋪蓋,使之好好休息,否則天候一涼,加上平日勞累過度之緣故,難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可是,見戰士如此,弓先生並不領情,甚且還以為戰士這麼做,純粹是為了贖罪,因此立馬從床上爬起來,對這戰士破口大罵,若非覺得自己打不過這戰士,這便欲對之拳腳相加了。

戰士被打了,此時獨自坐在天井,面對這天空不住地下著的小雨,心緒之蒼涼可想而知。此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很是懊惱,恨不能就此死去,免得生受如此!

而此時,弓先生的女人又出來了,也坐在戰士身邊,似乎想對之說說話什麼的,這對於戰士來說,絕對可以說是火上加油之事,斷然不可以的。不然的話,讓人看見了,豈不坐實了自己的罪名,從而給弓先生以實際的傷害?

戰士不敢坐在天井了,冒著小雨,打著一把傘出了屋門,沿著小路去了小河邊,坐在一塊青石上,無語地瞅著陰沉的天空。這雨沒完沒了地下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更可怕的是,流言越來越嚴重了,甚且說這戰士想以法術殺死弓先生,獨霸他的女人。

戰士此時坐在小河邊,而突然看到馮大爺走過來了,戰士當然沒有忘記,自己曾經與之從呂鎮打到這荒村,一時也沒有分輸贏。此時馮大爺突然出現,莫非想再度與自己打一架?馮大爺也是聰明的人物,那次與這戰士打架,若非是自己沒有吃飽,何至於打得不分輸贏,此時機會可以說千載難逢,打了此人,縱使輸了,依然有荒村的人們出手相助,不至於有性命之危險。

而馮大爺在荒村可以說是臭名昭著,喜歡弓先生的女人非一天兩天了,不過荒村的人們因為奈何不了他的緣故,對此也頗能容忍。此時尋上戰士,與之打起來,人們會怎麼看戰士呢,難道不會認為戰士之與馮大爺打架是為了弓先生的女人?

馮大爺也是看準了這點,才尋上戰士的,不然的話,又得與之從呂鎮打到荒村,這一路打來,少說也有十幾裡地,而且這山高水長的,其間頗多險惡不測之處,若非一時在氣頭上,誰願意這麼打?況且,此時馮大爺已然老了,沒有多少力氣,再這麼打的話,頗有些吃力。

戰士知道這馮大爺對弓先生的女人垂涎已久,此時想來打架的話,那純粹是為了想不戰而屈人之兵,認定了戰士不敢與之大打出手。果不其然,見馮大爺走近了,戰士一時不敢呆在此地了,仍舊往前不住地逃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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