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著何雨柱的話,有了一絲猶豫,他知道何雨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何雨柱看許大茂動容了,準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可回想回來的許大茂才不上當呢,他抓住時機就把臭襪子堵在了何雨柱的嘴裡。

何雨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臉上的青筋都已經爆起了。

許大茂看著自己的傑作,甚是滿意。

他對這何雨柱說道,“傻柱,你真當我傻啊,反正你被放開了不管怎樣都會找我的麻煩,為啥不現在趁你沒有能力收拾我的時候先教訓你一下,至少我現在看見你這落魄的樣子是十分開心的。”

何雨柱就只能看著許大茂在他面前得瑟的扭來扭去。

過了一會兒,何雨柱知道自己現在掙扎也沒有什麼用了,只能聽天由命的等待一個好心人來救他。

劉昇陽送完陳海和陳詩雨回來就看到何雨柱這狼狽的一幕。

他都驚到了,他記得自己走的時候何雨柱也沒被堵住嘴啊。

聽到腳步聲的何雨柱沒看到身後的人是劉昇陽,他嗚嗚兩聲想要等待救援。

但是劉昇陽看見何雨柱這個樣子,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救他。

更何況,何雨柱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劉昇陽欣賞完何雨柱的樣子後,就徑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何雨柱這才知道剛剛站在他身後的人就是劉昇陽。

他心裡真是氣極了,要不是因為劉昇陽和陳海,怎麼會給許大茂這個小人可乘之機。

這時候,何雨柱是真正的恨上了劉昇陽,他發誓,他一定要把劉昇陽趕出四合院。

秦淮茹回了房間以後就和賈張氏爭執了起來。

“媽,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你這幾天不要去和劉昇陽鬧,這眼看明天就要過年,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緊張呢?”

賈張氏聽了秦淮茹這話,氣的一下子就從床上跳起來。

“好啊,秦淮茹,你這都還沒嫁過去呢就一門心思的幫著何雨柱,那以後還得了,你現在就敢說我的不是,那明天是不是就要把我趕出去了?看來你們倆的事兒我得再考慮考慮。”

秦淮茹聽賈張氏這樣說,一下子就急了,這請帖都發出去了,什麼都準備好了。

要是賈張氏現在說不同意她嫁給何雨柱了,那她忍了這麼久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秦淮茹上前把賈張氏扶到床上坐好,然後又爬到她身後給她按摩。

她笑著輕聲解釋道,“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的心都是向著您這邊兒的,我這不是想著就這幾天我們就辦婚禮了嗎,不必把鄰里關係弄得這麼緊張,大家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賈張氏聽了秦淮茹的解釋,她心裡的那股氣才慢慢平復下來。

她對著秦淮茹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幾天不給你添亂就是了,還輪不著你來教訓我。”

秦淮茹點頭說是,把姿態放得極低。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把賈張氏惹生氣了,真不讓她和何雨柱在一起了,那後面的日子才真的是有她受的。

等她好不容易才把賈張氏哄睡著了,她才發現院子裡沒有聽到何雨柱的動靜。

秦淮茹悄悄起身準備去外面看看,不小心驚動了槐花。

槐花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看著要起身的秦淮茹,軟軟的開口。

“媽媽,你要去哪兒?”

秦淮茹把槐花抱過來,讓她躺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槐花乖,媽媽不去哪兒,你再睡會兒。”

槐花聽見秦淮茹的話,又睡了過去。

秦淮茹看著懷裡熟睡的小槐花,確定她不會醒來了才把她輕輕的放進被窩裡。

她躡手躡腳的起身出了房門,來到何雨柱的門前敲了敲門卻沒有動靜。

秦淮茹想了想又去後院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何雨柱被綁在椅子上,眼睛緊閉,臉上兩團紅暈,嘴巴還被塞了襪子。

秦淮茹害怕何雨柱出了什麼事兒,趕緊上前要幫何雨柱鬆綁。

奈何這結被打得太死了,根本就解不開。

這一系列動作吵醒了何雨柱,他看見秦淮茹彷彿看到了救星,嗚嗚的喚個不停。

秦淮茹急著說道,“傻柱,你等我啊,我回去拿一把剪刀。”

何雨柱用力的點點頭,看著秦淮茹跑去的身影。

他在這裡已經被綁了兩個小時了,整個身體都已經麻木了。

那可惡的許大茂給他灌了一大瓢水,還時不時的出來吹兩聲口哨,導致他現在十分的想上廁所。

他就快要撐不過去了,還好秦淮茹過來了。

等秦淮茹拿來剪刀剪開緊綁的麻繩,何雨柱顧不上拿開嘴裡的臭襪子就跑向了茅廁。

何雨柱解決完自己的大急,扯出口裡的襪子扔在地上,還不忘記補上兩腳。

秦淮茹擔心何雨柱出什麼事兒,就守在茅廁外面。

看到何雨柱出來了,就上前詢問他是怎麼回事。

何雨柱本不想把這麼丟人的事兒告訴秦淮茹的,但耐不住秦淮茹的軟磨硬泡,他就把從秦淮茹走後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她了。

原本何雨柱是對秦淮茹離去留下他一人有一些不滿的,但是想到現在還是秦淮茹來解救的他,他心裡的那點不滿全都轉成了感激。

何雨柱解脫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要去找許大茂的麻煩。

他就不信了,他拿劉昇陽沒有辦法,還搞不定一個小小的許大茂嗎?

可是等他氣沖沖的跑到許大茂的門前的時候,大門已經從外面緊鎖住了。

這奸詐的許大茂,肯定是怕自己回來報復,出門躲他去了。

氣憤的何雨柱拿許大茂沒有辦法,只能狠狠的踢了一腳許大茂家的大門就當作是洩憤了。

何雨柱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要出門的劉昇陽。

他上前就要找劉昇陽的麻煩,可是被劉昇陽的一句話堵在了那裡。

“哎呀,哪裡來的喪家犬,怎麼嘴裡還有一股酸臭味兒,我都快吐了,趕緊離我遠點兒。”

劉昇陽說完還在自己面前扇了扇,彷彿自己面前有一個垃圾堆。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嘴裡的不適,轉身就要嘔吐了。

劉昇陽趕緊把他拖的遠遠的,這大過年的,可別吐他門口了。

何雨柱生理上的不適一下子湧了上來,他跑到許大茂的門口就吐了出來。

劉昇陽看到這一幕一臉的嫌棄,他還要出門去採買東西呢。

努力忽視掉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劉昇陽趕緊快步出了院子。

他騎著腳踏車去供銷社那裡買了一套適合女孩子穿的成衣。

這個時代衣服基本上沒有什麼太新的款式,一切都是以耐髒為主。

他挑了一件粉色小碎花的棉襖,一條黑色的棉褲,用一個大布袋子包裝起來。

然後又去賣對聯的地方買了兩個大紅燈籠,還有一些平安符。

劉昇陽到陳海院裡的時候,他看見陳詩雨正在幫陳海扶著梯子,陳海站在梯子上貼他寫的對聯。

他趕緊走到陳詩雨的身邊,然後把手裡的東西遞到陳詩雨手上,交替了陳詩雨的位置幫忙扶著梯子。

陳海看到扶梯子的人換了一個,忍不住的對劉昇陽打趣道。

“怎麼,我們前腳剛走,你這後腳就趕上來了?”

劉昇陽聽出了陳海口中的打趣,笑了笑說道。

“哥,我只是給詩雨送一點東西,待會兒就走,不耽誤你的事兒。”

劉昇陽記得陳海說過,晚上他們要去隔壁王大娘家吃飯,因為吳春燕也在,剛好商量一下陳海和吳春燕的喜事兒。

陳海當然也聽出來劉昇陽的回擊,他自知嘴皮子沒有劉昇陽的利索,也就不和他打嘴炮了。

很快對聯就貼好了,陳海從樓梯上下來,等他去放樓梯的時候,劉昇陽已經進屋了。

他看見自己帶來的東西正顯眼的放在桌子上,陳詩雨卻不在房間。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陳詩雨從隔壁屋子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支毛筆。

“昇陽哥,我看你毛筆字寫的很不錯,我這裡剛好有一支收藏好久的毛筆,送給你。”

劉昇陽笑著接過毛筆,不小心碰到了陳詩雨的手,陳詩雨觸電般的把手收回。

劉昇陽看著陳詩雨這樣子甚是可愛,他拉過陳詩雨的衣袖,把她帶到桌子前。

“剛好我也有東西送給你。”

劉昇陽把大布袋子開啟,把裡面的東西呈現出來。

陳詩雨看著面前這一套衣服,十分驚喜。

自從她不長個子以後,已經很久沒有買新衣裳了。

劉昇陽看見陳詩雨十分喜歡,心裡對自己的眼光也表示了肯定。

然後他又從懷裡把之前寫好的信交到陳詩雨手上。

陳詩雨看見這個信封,有點驚喜又有點緊張的說道。

“這也是給我的嗎?”

陳詩雨看見劉昇陽點點頭,然後眉頭又皺了起來。

“可是我怕我有些字不認識。”

劉昇陽拍了拍腦袋,糟糕,把這一茬給忘了。

然後他從陳詩雨手中拿過信,從容的說道。

“沒關係,我念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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