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叔家聽完故事,林田帶著母雞,往姜麻子家走去。

有的事情一時半會想不通,他現在最好奇的是,陳芳芳醒過來之後,面對姜麻子的悉心照顧,將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事他管不了那麼多,先回去把雞和靈芝給燉了,等陳芳芳醒來再說。

這是姜麻子跟陳芳芳兩人去面對的事情,他操那麼多的心幹什麼。

洪剛在門口練眼睛,看到林田抱著雞回來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不是上山了嗎,哪裡來的雞?”

姜麻子聽到雞叫聲,也跑出來了。

他佈滿紅血絲的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

“五婆,蛋雞?”

林田拿出了一支靈潤潤的靈芝,得意地說道:“我剛從山上採到了一支靈芝,就想著去村裡逛一逛,看能不能再弄到一隻雞。

沒想到,碰到了一個老太太,她還挺好說話的,我給她一百塊,她就把她的雞賣給我了。”

“不可,能吧?”

姜麻子的臉色震驚,有幾分慚愧之色。

他沒想到,自己去跟五婆要雞沒要成,林田反而成功了。

不過這個結果是他樂意看到的,有雞就行,有東西給陳芳芳滋補,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他從林田手中接過雞和靈芝,匆忙走向了廚房。

林田在他背後對他喊話道:“雞分成幾次煮啊,靈芝也是。湯可以煮多點,晚上我們也可以喝點雞湯。”

姜麻子沒有反應,但是林田知道他聽到了。

不一會兒,他就聽到廚房裡傳來了殺雞拔毛和鍋碗瓢盆的聲音。

姜麻子的爐灶是原始燒柴的,林田不熟悉,就讓他一個人在那裡忙活。

洪剛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剛才姜麻子回來的時候,那臉色有多臭啊。

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弄到雞,心情不好。

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把他做不到的事情給搞定了。”

林田挑了挑眉。

“山人自有妙計,不過,村裡養雞的人不多,估計吃完這一隻就沒了。”

洪剛伸了個懶腰,說道:“這麼多天,一點肉都沒吃到,嘴巴快淡出鳥來了。

行吧,趁著天還沒黑,我去山上練練箭,抓幾隻鳥回來。”

林田眼睛一亮,對哦,他怎麼沒想到洪剛可以抓鳥呢。

他的武器是弓箭啊,射箭抓鳥什麼的,最方便了。

“洪剛,抓多幾隻,晚上烤鳥吃!”

洪剛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

“野生保護的種類不敢抓,能抓的品種也不多,不要期待過高!”

林田被他逗樂了,一個很懂法的修行者。

“吃肉還是吃菜,就靠你了!”

他聞到廚房裡姜麻子生火的煙火味,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進去問姜麻子。

先觀察多一些,等到時機成熟了再問吧。

第五天的早上,林田還在床上賴床的時候,聽到地窖裡傳來一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聲音由遠至近。

林田打了個哈欠,就看到姜麻子跑上來了,站在他的床邊一臉的慌張,林田被他嚇了一跳。

“發生什麼事了?”

姜麻子本來就說話結巴,現在更是支支吾吾了半天都說不出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太激動了。

“醒...了!”

就兩個字,姜麻子的臉都憋紅了,才說出來,彷彿費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只有陳芳芳的事情才會讓姜麻子方寸大亂。

林田草草抹了一把臉,也顧不上刷牙洗臉,對姜麻子說道:“我先去給你看看。”

治療了這麼多天,醒過來是正常的。

林田待這裡有點膩了,他不能躲進珠子空間裡修煉,吃不好睡不好,掰著手指過日子。

好想回家,家裡有好吃的,山區的這種破訊號,想上網店看看生意都不可能,著實憋屈。

他巴不得陳芳芳快點醒過來。

林田跟著姜麻子下了地窖,看了一眼陳芳芳,發現她還緊閉著雙眼。

“沒有醒啊?”

姜麻子探頭探腦地看了一眼,一臉的疑惑,隨後堅定地說道:“醒了,我看,到了。”

“嗯,我來試試看。”

林田拿出了口袋裡的一根針,往陳芳芳的十個指頭都輕輕紮了扎,給她醒腦開竅。

扎針的過程中,陳芳芳的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滾動了幾下,好像有醒來的徵兆。

姜麻子更加激動了,他指著陳芳芳的眼睛,看了好幾眼林田。

林田放好針,說道:“嗯,我看到了。”

他們說著話的時候,陳芳芳掀開厚重的眼皮子,緩緩睜開了。

她只睜開了一半的眼睛,眼神迷茫,眼睛始終沒有聚焦。

她張了張嘴,說了一句話,聲音嘶啞。

“這...是哪?”

林田柔聲地對她說道:“放心吧,這裡很安全。”

陳芳芳聽到他的這句話,似乎安心了不少,緩緩合上了眼皮,繼續陷入了沉睡中。

確認陳芳芳閉上眼睛後,林田看了看蹲在他身後的姜麻子,一臉的無奈。

從陳芳芳睜開眼睛後,他就一直躲在林田的身後偷瞄。

“她熟睡過去了,聽不到。

你為什麼不露面?你難道不希望她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是你嗎?”

姜麻子神色低落,瞄了一眼陳芳芳,搖頭沒說話。

林田從黑叔那裡知道了姜麻子的事,猜測姜麻子可能還沒想好怎麼面對醒過來的陳芳芳,不知道要跟她說些什麼話吧。

林田覺得,是時候試探一下姜麻子的口風了。

“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好,這種半睡半醒的狀態,會維持一段時間。

如果遇到她醒過來,你要做的事是跟她說說話,讓她感到安心,讓她的意識早點恢復過來。

這事情不只是我要做,你照看的時候也要做,知道嗎?

姜大師,我想問,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照顧了她那麼長時間,應該讓她知道。

她遲早有一天會醒來,你總不可能到時還躲著她吧?”

姜麻子看了一眼林田,又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顯然對這件事情不想多談。

林田攤了攤手。

“果然,從一個性格內向的人口中,很難問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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