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在珠子空間裡,透過鐵線蓮和鬼針草的彙報,清楚知道現場發生的事情。

朱靖和李大牛兩人狗咬狗,差點沒打起來,讓林田樂得不行。

剛才發生在朱靖身上的事情,都是鐵線蓮和鬼針草在背後搞的鬼。

扯衣服,拉鞋子,還有扎人。

成功地讓朱靖和李大牛兩人之間產生了誤會。

“果然是你們兩個,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玩笑到此結束,給我進行攻擊。”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鐵線蓮和鬼針草行動了起來。

鐵線蓮的藤蔓拉著李大牛的腳,扯了扯。

李大牛還以為是朱靖乾的,看到他在自己的前面,他有些莫名其妙,覺得可能是錯覺。

“牛哥,鋤頭給我吧。”

李大牛“哦”了一聲,順手把鋤頭遞給了朱靖。

朱靖拿過鋤頭,舉起來,就要鬆土挖菜。

突然,他的鋤頭怎麼也放不下了,一股力量扯著它。

與此同時,李大牛感覺到自己有東西沿著他的腳往上爬。

兩人同時大喊出聲來。

“誰在拉我鋤頭(腳)?”

喊話之後,兩人面面相覷,臉色變了變。

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場上有情況。

剛才朱靖說的那些事情是真的,現場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在捉弄他們。

但是,這個人是誰呢?誰會這麼捉弄他們呢?

朱靖顫顫巍巍地用頭燈到處照了照,什麼都沒有發現。

鋤頭上的鐵線蓮見到燈光就縮了回去,讓他們無跡可尋。

“我鋤頭上沒東西,你的腳上也沒有東西啊,怎麼回事?”

兩人相視,臉色驚恐萬分。

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們遇到鬼了。

關於鬼這種東西,在農村還有部分人存在一種心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著天然的敬畏心理。

一陣涼風吹來,二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感覺陰風陣陣,心裡害怕到了極點。

他們把東西一扔,大喊了一聲。

“鬼啊!”

兩人撒腿就要跑,可是林田哪會輕易放過他們。

林田對鐵線蓮跟鬼針草下了命令。

“繼續行動。”

鐵線蓮率先行動,密密麻麻的藤蔓張牙舞爪,在空中飛舞了起來,將他們兩個人捆了個結實。

李大牛跟朱靖感覺身上被什麼軟綿綿的繩子捆住,嚇得屁股尿流。

兩個人哭喊成一片。

“是什麼野草啊!我動不了啦!救命啊!”

誰會想到野草會主動攻擊人呢,他們覺得肯定是鬼在作祟。

鬼化作了這種野草的形狀來捉弄他們。

鐵線蓮的藤蔓把二人纏得結實,他們怎麼用力都掙不脫。

“哪方來的大羅金仙啊,是我們不懂事,叨擾大神您了。多有得罪,還請原諒!”

朱靖還有點文化水平,說出了一番神叨叨的話。

而李大牛隻會求饒。

“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饒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動靜,兩人絕望了。

周圍安靜下來,只覺得黑夜特別的黑,沒有半顆星星,只有無盡陰冷的風,兩人在原地瑟瑟發抖。

“啊!好痛!”

“哪裡來的針?”

“不會是暴雨梨花針吧!”

“鬼扯,電視劇看多了!”

“又來了!”

短短的幾息之間,鬼針草就發了好幾波攻擊。

鬼針草經過林田一段時間的靈氣滋養,果實上的針變得比以前堅硬。比起縫衣針都毫不遜色,紮在身上,就是一陣陣密密麻麻的痛感。

李大牛哭著說道:“神仙,我最怕扎針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要再扎我了啊!我會痛死的!”

一個禿頭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也是難得一見的風景。

林田被他們的反應笑得前俯後仰,笑歸笑,這兩人他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然後接下來,林田命令鬼針草隔一段時間就發動一波飛針攻擊,不放過他們身上每一寸面板,通通扎個遍。

這種被萬針扎身的陣痛,不會死,但是卻十分折騰,跟萬蟻噬心差不了多少。

朱靖趁著被針扎的空隙,翕動了下鼻子,訝異道:“咦,怎麼有尿騷味?”

“媽的!朱靖,我去你孃的!我尿褲子了!

老子最怕扎針了,一下子給我扎那麼多針,怕得我屁滾尿流。

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告訴別人,你就死定了!”

聽著李大牛狼狽的話,朱靖想笑又不敢笑。他全身又癢又痛,還要忍笑,很難受。

“牛哥你的手機能不能夠得到啊?打個電話叫人來救我們。”

李大牛沒好氣地說道:“你眼睛瞎了嗎,我特麼手被綁住了,哪裡能拿到手機!”

朱靖聽著李大牛暴躁的語氣,他也心煩氣躁,喪氣了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沒人救我們,只能等著被針扎死了...”

朱靖和李大牛陷入了無盡的悲痛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針扎。

他們不像瘦猴三個,年紀較大些,對新科技不是很瞭解。

所以,他們不知道手機上有犀利這種功能,要是知道的話,他們可能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這一折騰,就是一夜過去了。

林田可不陪朱靖和李大牛二人熬夜,他只用吩咐鐵線蓮跟鬼針草給他辦事,它們就會把事情給他辦的好好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天快亮的時候,才把這兩人給放了。

他們被折磨了一整夜,筋疲力盡,癱在地上,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狀態。

朱靖睜開厚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旁邊有氣無力的李大牛,對他說道:“牛哥,你怎麼樣了?”

李大牛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說呢?就離死差不多了。”

“牛哥,沒那麼誇張吧。本來我覺得又痛又癢的,後來痛著痛著就習慣了不少,好像被做了一晚針灸。

反倒是那些藤條在我身上勒了一道一道的,都是淤青。”

李大牛眼角抽搐了一下,朱靖這個人竟然產生了被虐待的快感?

“麻蛋,我暈針,昨晚暈了一次又一次。你倒好,還爽起來了。還不快點扶我起來!”

朱靖打了個激靈,看了看天色,說道:“糟了,天快亮了,如果還在這裡不走的話,等會有人來看地的話,可要被抓個正著。”

“知道就好,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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