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宗的陣法結起來後,無法解開。

眾人被困在陣法裡,只能硬著頭皮去對付裡面瘋狂的植物。

這些植物很快就把他們逼得沒有空間,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只要被那些植物纏上,只有死去的結局。

鏡子外面的人,在他們的角度看,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場景。

除了青山宗變得鬱鬱蔥蔥之外,青山宗之外的整座山頭,所有的植被都枯萎了,本來還綠意盎然的山頭變成了光禿禿的山頭,表面只有光光的泥土。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就是說,林燁將這座山頭的生機,都抽過來為自己所用,在青山宗的陣法裡瘋狂生長!”

“這是什麼詭異的法術啊?

林燁的能力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他明明只是一個築基境界的人啊,那麼多比他修為境界還高的青山宗修士,甚至有大乘境界的都無法抵擋他的攻擊,太不可思議了!”

米昔幻眼神狂熱。

“他那麼淡定,真的是有備而來的,青山宗得罪什麼人不好,非要得罪林燁。”

在他們的見證之下,整個青山宗的陣法裡塞得滿滿的綠色植物,裡面的人都被植物當成了養分,已經沒有他們生存的空間了。

也就是說,不到兩刻鐘的時間,青山宗所有的人都死了。

從此,世上再也沒有青山宗這個宗派。

眾人回過神來,議論紛紛。

“天帝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雷霆萬鈞,鐵血手段!”

“他以一己之力將整個宗派連根拔起,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就做到了。”

“這種詭異的招數,青山宗的人還沒來得及拿出壓箱寶,就死翹翹了。

林燁的作戰方針非常聰明,就是以快取勝,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天帝果然天資妖豔,腦子非一般的好使。”

在鏡子裡,林燁帶著小兔子往山下走去,小兔子伸出腦袋來。

它睡醒了。

看了一眼身後的青山宗,它對林燁說道:“小林子,你好厲害,果然是我的偶像!

我這才打個盹的工夫,你就已經把仇給報了。”

林燁寵溺地說道:“困了你就繼續睡吧。”

小兔子自從出來外面歷練之後,晉升的速度也變快了。

現在已經是築基境界,馬上就要突破築基後期境界,晉升為合丹境界。

它這陣子比較容易犯困,對於妖族的妖來說,睡覺的時候也是一種修煉。

這是人跟妖修煉的區別所在。

小兔子又打了一個哈欠。

“我們下一站去哪裡呀?”

林燁看著不遠處的方向,眼睛眯縫了一下。

“天啟國。”

在鏡子外面的米昔幻興奮地說道:“他要去找天啟國的皇帝算賬了,有仇必報,他一個仇人都不會放過的。”

竇語殷微微頷首。

“他對普通人還算是比較仁慈,沒有徹底滅掉天啟國。”

這時候,火力瑤看向了林田,問他道:“我想問,為何到現在還是顯示小兔子跟林燁兩個人的經歷,這鏡子不是應該顯示跟我記憶相關的事情嗎?”

她的問題問出了眾人的心聲,紛紛看向林田,等他的答案。

林田笑了笑。

“說不定你就是那隻小兔子,在某個時機吸收了磐涅之火,成為了鳳凰,把前塵往事都給忘記了,所以才會不記得你跟林燁之間發生過的事情。”

火離瑤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熊大大喝了一聲。

“鬼扯!

就算那隻兔妖吸收涅槃之火,它只是一個假鳳凰,永遠達不到度劫境界,已經是封頂了。

而我們的萬妖之王已經是度劫境界了,根本就不可能是那隻兔妖。

是你這鏡子有問題!”

眾人恍然大悟,他們看了那麼久,也懷疑火離瑤是小兔子,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林田攤了攤手。

“就當是鏡子的問題咯,繼續看。”

眾人再將眼神投向了鏡子。

鏡子裡面林燁跟小兔子已經來到天啟國。

小兔子來到天啟國後,就沒有沉睡了。

它整天嚷嚷著讓林燁帶它玩,他們在天啟國裡玩了兩天,吃遍了天啟國的美食。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林燁跟小兔子出現在了皇宮裡,皇帝的床榻前。

此時,皇帝正在被子裡,跟他的妃子在床上呼呼大睡當中。

“狗皇帝睡得這麼香,不怕夜裡有仇人找上門呢?”

床上的皇帝被林燁打趣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猶如驚弓之鳥,一個鯉魚打挺就下了床,手裡還拿著一把刀。

林燁揶揄道:“警惕性還是很高的嘛。”

皇帝看著林燁,一臉的懼怕之色,高喊了一聲。

“來人,有刺客!”

睡著的妃子被這一聲吼嚇醒了,看到這陣仗,瑟瑟發抖地躲在床上。

林燁淡淡一笑。

“別浪費力氣叫了,門口的那些人都被我殺掉了,你喊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

皇帝雖然心裡害怕,還是鼓起勇氣打量起林燁來。

“你是修道之人?

你應該知道,我們天啟國是受青山宗庇護的,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是整個青山宗的敵人,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你都躲不了青山宗的追殺。

我奉勸你,不要跟一宗之力相抗衡,趕緊離開,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林燁嗤之以鼻道。

“青山宗,你的訊息還真的不靈通啊,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青山宗這個門派存在了。”

“不可能,我前兩天才給他們的掌門送貢品去了!”

皇帝看著林燁,一臉不可思議之色,“你滅了他們?”

“看來,你腦子還不笨嘛。”

皇帝手中拿著武器,微微顫抖,腳都在打擺子了。

這人是高手,竟然滅了那麼強大的青山宗!

他故作鎮定地跟林燁對峙。

“你到底是誰?跟我有什麼仇什麼怨?”

皇帝那防禦的樣子,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個嬰兒耍大刀而已。

“十多年前,奎王府滅門命案是你做的。

只是因為你妒忌奎王爺能修道,跟別的宗派有點關係,就將他們全家上下都給殺了。

奎王爺對我有恩,你說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皇帝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奎王爺的那個義子!”

林燁但笑不語。

“說吧,想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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