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嫁衣新娘就是曹倩倩要面對姻緣劫。

而這件事情,跟我的疏忽有關。

嫁衣也是為了報復我們這些修道之人,才會附身曹倩倩。

所以說,姻緣劫的發生,是我和曹倩倩共同催生的。

“消失了就好,我也不用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到處跑。”

我好歹是鬆了一口氣。

之後,咱們一行人也是陸續離開了停屍間。

賀廟祝沒走,在其中唸經超度。

雖然說浮屍的身軀被毀,但是誦經,對於他們的生魂還是有幫助的。

至少,進入地府之時,能讓他們一定程度上免除些許的刑罰。

他告訴我說:“能幫一點是一點,減少他人的痛苦,何嘗不是在為自己的贖罪呢。”

對此,我是毫無感覺。

因為對於我們修道之人來說。

善魂,便送入地府。

惡魂,則讓其魂飛魄散。

從小我跟師傅行走,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賞罰分明。

其實我也知道,用雷法滅屍,不僅會摧毀肉身。

而且雷法極其的剛烈,附帶濃烈的陽氣。

別說是大凶,哪怕是普通陰魂被雷法所傷,生魂都要受損。

當然這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裡面。

接下來,龍舟一帆風順,沒遇到什麼麻煩。

解除了姻緣劫,明顯可以看去。

曹倩倩更加的放鬆。

在玩的時候,都顯得有些肆無忌憚。

我沒有跟他們一起玩,數十年的清修,讓我對普通的玩樂,沒有太大的興趣。

於是,我找了一個房間,拿出了自己之前從夜坊打劫而來的一些東西。

除了同心紅繩和陰燈之外,還有黃紙符籙,桃木筆。

這些都是畫符所必須得。

其實從下山開始,我身上都沒有什麼符咒。

這就讓我行動起來不方便。

不可能每次都用雷法和血符咒,乃至是金光咒。

這些東西很強,但也非常的損傷身體。

對付一些小鬼,實在是犯不著。

我看看,心中不免嘆息。

這黃紙符籙是最差的那種,乃是用紅砂紙製作而成。

最多隻能承受低階的保家符和鎮邪符。

要想畫出威力更大的符咒,那就需要更好的符紙。

可符紙也是難尋啊,而且是那種千金難免的東西。

我嘆了口氣:“算了,那就保家符和鎮邪符咒吧。”

“至少對付一般的兇魂沒有問題。”

我拿起桃木筆,開始刻畫起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的時候,我畫了約莫十張保家符,還有十張鎮邪符。

到此,黃紙符籙也消耗殆盡。

畫符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無論誰都可能失誤。

畢竟,哪怕是一張最為普通的符咒,包含的筆畫和構成,都是非常複雜的了。

我半個小時,能畫出十張,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後面,龍舟之行也算是徹底結束。

可以說,僅僅是一天的時間裡面,簡直是一波三折。

離開前,陳亮非要我留下電話號碼。

還說以後一起出去玩,他實在是太過熱情。

估計是認為,我的身份不一般。

旁邊的許墨,也是對曹倩倩撒嬌。

我告訴他們,自己也不會用手機啊。

陳亮一臉懵:“林艮,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不用手機?”

“嗯,不都跟你說了嘛,我才從山上下來。”

以前,我跟師傅在山上,倒是有一臺座機。

而且是非常古老的那種。

給我師傅打電話的人,都是一些達官貴人,要麼是送禮,要麼是求著辦事。

說實話,我們還真就沒有電話的需求。

倒是,我的木屋裡面,還配置了一臺老式的大腦殼電腦。

師傅說,我們雖然生活在深山裡面,但也不要跟時代脫軌。

有時候,那個老傢伙,就用我的電腦看直播,而且是那種漂亮的小姐姐。

他美名其曰:“別誤會,我這是在訓練自己的剋制力,對於我們來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那您老能不能不要打賞?”

師傅:“……”

後面,陳亮帶我去配了一部手機,還買了一張電話卡,往裡面充值了一萬塊。

當時那營業員都傻愣在原地。

沒見過有誰買手機卡,直接往裡面充值一萬塊的。

陳亮笑笑,道:“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永遠不換電話卡。”

我一臉的黑線。

感情,這個兄弟是要跟我強行繫結住。

回到曹家,簡單的休息了一下。

我就拿出陰燈:“喂,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將陰燈裡面的新娘放了出來。

她一臉的哀怨:“我之所以會死,還是因為那個負心漢!”

“那個傢伙,在我們新婚之日出軌,不僅出軌還將我給殺人滅口。”

“什麼情況?”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在新婚之日出軌,還殺了新娘。

這新娘官是誰,太離譜了。

你說你按奈不住,至少等結婚後吧,婚禮當晚就能入洞房,你還控制不住自己的兄弟。

我估計,這男的上輩子是泰迪吧。

不僅是泰迪,當時泰迪當中的戰鬥機。

我咳嗽一聲:“你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理一理,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她這才娓娓道來。

同時,我也知道了嫁衣新娘的真正名字。

她叫做吳英兒,原本是一個秘書。

而跟她結婚的那個人,就是她原本的老闆。

我頓時明白過來,這不就是秘書和老闆的劇情展開嘛。

吳英兒說:“我們兩個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在一次加班的晚上……”

“同事們都是聚餐回來,老闆和我也喝了酒。”

“但是那天,臨時有急事,我們兩人就回辦公室處理工作……”

後面就是,老闆發動攻勢。

而吳英兒並未抗拒。

第一次就這麼草率的開始。

當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自那以後辦公室就成為了兩人的約會聖地。

理所當然的,吳英兒懷了孩子。

那麼多次,按照機率來看,也是有很大的機會的。

吳英兒說:“我們老闆叫做鄭善……”

我咳嗽一聲:“好名字……真善!”

鄭善是以做慈善事業發家的。

在五羊城也是一個有名的慈善家。

他們的企業,希望集團就是以慈善事業立身。

所以,也經常出現在公眾的視野裡面。

吳英兒說:“我懷孕以後,就想讓他娶我,鄭善就讓我打掉,說什麼未婚先孕,對他的事業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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