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啊,老人家頓時氣得面紅耳赤,身處於穿心煞之中,最忌諱的就是生氣了,這老人家被眾人如此指點,要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

啪……

一聲鞭響傳來,四周頓時安靜下來。

我看著那清風道長,心中有了殺機。

“清風道長,趁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還有轉圜之地,只要當著我的面,自廢雙腿雙手,我可以放過一馬,否則你必承受天譴。”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清風道長聽到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知道自己藏不住了,開始對我放狠話了嗎。”清風道長得意的開口:“我可是從雲臺山修道,已經是風水大師,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讓我在你面前斷手斷腳,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也配。”

說完,清風道長又看向眾人。

“各位,你們也都看到了,貧道身為一代風水大師,竟然被這一個毛頭小子當眾羞辱,還有這高家,也在聯合這小子羞辱我。”

“實不相瞞,昨晚我在高家,也被高家的人羞辱,為的就是這個小子,今日我在這裡擺臺論風水,就是為了讓高家難看,讓他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他們找的這小子是不是風水師。”

清風道長義正言辭,我看著他,頓時覺得有些可憐。

“還有這位老人家,你說你們家的風水是我看的,是不是這小子用風水威脅你,所以讓你在這裡配合他的。”

“不瞞各位,這位先生家的風水局,確實是中了穿心煞的格局。”

什麼……

清風道長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緊接著開始議論起來。

“清風大師,你剛才不是說,那不是什麼穿心煞嗎,怎麼現在又承認了?”

“是啊,清風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議論分說,清風道長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一臉深沉高傲,緊接著一手指著我說道:“昨晚上,貧道離開高家的時候,這小子也尾隨了出來,我見這老人家門口的銀杏樹正好擋住風水吉位,又呈在正門之外,不是穿心煞是什麼。”

“而當時,這些都被這小子看在眼裡,知道這裡的風水格局是穿心煞,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用我看出的穿心煞來對付我。”

說完,清風道長一臉悲憫的來到老人家的跟前。

“這位老人家,等到我與這小子論完風水,親自將你把風水局改了,在場的人都可以作為見證。”

此話一出,老人家本就被穿心煞壓著,加上現在又氣急攻心,已經說不出話來。

“清風道長真是好人啊。”

“就是,這麼正直的好人不多見了。”

“明天,不,等到清風道長輪風水結束,我就立刻去雲臺山上供香油錢。”

……

愚不可及的一群東西。

清風道長想要的,也不過如此,昨晚上我還在想,他的底蘊是什麼,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清風道長得意的看著我,我看著他,覺得自己也真是夠噁心的,居然能和這樣的人渣在一起論風水,這不是我高看了他,而是噁心到了自己。

雖然不清楚他給我的風水符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但是今天他必收到懲罰。

我將風水符拿出,當著眾人的面咬破手指,在風水符上又加了一道符文。

“清風道長,你不是說,風水師都是拿實力說話嗎?”

“那你看看,我這樣子,算不算有實力。”

說完,我手裡的風水符一甩,這道風水符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牽引一般,直接落在了遠處的那棵銀杏樹上。

緊接著,我縱身一跳,一躍半米高。

下一刻,所有人都尖叫起來,因為他們看到,我只身跳了起來,卻不見落下,而此刻的我就像是站立在了虛空之中,腳下不借助任何外物,就凌空站立起來,雖然離地不到一米,但也足以說明問題。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大聲喘氣,時間就像是被定格一樣。

清風道長看著我,滿臉的疑惑和震驚。

“這是雜技還是魔術?”

人群中,終於有人開口了。

“是雜技,總得藉助一些其他東西吧,他腳下不會有什麼透明玻璃吧?”

“就算是玻璃,也能看到一些痕跡啊,這明顯他腳下什麼都沒有的啊。”

不管眾人說啥,我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清風道長。

他的眼底,終於戴上了一絲恐慌。

“這都是騙人的伎倆罷了,看我如何拆穿他。”

聽清風道長說這樣的話,我還真的有些擔心,風水之術的奇特,在於天地之氣的凝聚,剛才我用風水符,在我身前凝聚了一個氣旋出來,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要在風水符上,用自己的血加一道符文的原因。

對於風水大師,能不能凝聚出氣旋,是一個重大的考驗,風水師能通曉風水之術不奇怪,但是想要凝聚氣旋,就需要真正的本事了。

清風道長說要拆穿我,其實我還挺擔心的,只要他擋住氣旋凝聚的風口,我就會踩空掉下來,但是真正等他過來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

這傢伙拿著一根棍子在我身子四周揮舞起來,恐怕他心裡也在想,我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結果可想而知,兩分鐘後,我腳下的氣旋崩潰,我重新站在了臺上。

臺下歡呼連帶掌聲不斷,隨著清風道長這麼一折騰,都看出來我是凌空站立了。

“清風道長,如何?”我問道。

清風道長一時無語,我冷笑道:“這次的事情是我的錯,我錯就錯在不該和你在這裡輪風水。”

“剛才你說要幫著這位老人家解決穿心煞,現在可以去了。”

清風道長這會倒是猶豫起來,我沒有再說什麼,臺下的人便開始跟著起鬨,說是想要看看那清風道長的實力,正好加上清風道長剛才也說了,要幫著解決穿心煞。

臺下的人非富即貴,清風道長想一走了之是不可能的,只能走下臺去解決那處穿心煞。

結果,這傢伙的腳剛從臺上準備下去,一道旱天雷出現,嚇得那清風道長差點滾落下臺。

我站在臺上望著天空,接著有看向那清風道長的背影。

“自作孽,不可活。”

“死不足惜啊。”

我自言自語一句,坐在了臺上。

清風道長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一眾看熱鬧的,很快便來到了那棵銀杏樹跟前,接著就開始向周圍人解釋什麼是穿心煞。

好巧不巧,就在清風道長手摸到這棵銀杏樹的時候,一道旱天雷落下,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了這棵書上。

四周的人看到,誰還敢靠近,幾乎是拔腿就跑。

銀杏樹被劈的攔腰截斷,朝著眾人就砸了下來,那清風道長年紀本來就大加上踉蹌逃跑的時候摔倒在地,結果被樹幹直接砸在了下面。

等到塵埃落定,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唯獨清風道長沒有了動靜,眾人扒開樹冠葉子,人群之中傳來尖叫。

等到醫院來人,清風道長早已經斷了氣,死因很簡單,銀杏樹倒下來,枝條折斷,其中一根穿透了清風道長的胸口。

可說是死的極慘了,這道風水局如果不是清風道長的傑作,這銀杏樹又怎麼可能要了他的命,要知道風水絕可是有反噬的。

至於這場論風水,隨著清風道長的死,也宣告著結束。

我特麼也是鬼迷心竅,竟然和這等貨色在這裡論風水,和一個不懂風水的在這裡討論風水,我也是傻得夠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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