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蕭允請來的,也是主張遷墳的,蕭家兩兄弟之間的隔閡有多大我不清楚,但是看目前的情況,應該是好不到哪裡去的。

蕭勝看著蕭允,蕭父站了出來。

“大哥,你在祖墳上動土我沒意見,但是那白先生也說了,要是不遷墳,我們蕭家必見血光之災啊。”蕭父訴說,希望蕭勝能聽他一言。

但可惜,這蕭勝根本就不聽,直接打斷蕭父的聲音。

“你們家是有錢,但又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兒子請回來的那小子,現在人呢,有本事讓他出來對峙,是不是戲演不下去給跑路了。還整得什麼河蚌吐珠,我信你個鬼,方大師是杭州市有名得到風水大師,豈會看不出來這裡是什麼情況。”

“老弟啊,你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蕭勝義正言辭,站在一旁的方大師,在聽到某句話的時候,突然臉色一變,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很快這抹神色被他給掩飾了起來。

蕭父不在說話,而是看向蕭允,問道:“那白先生人呢?”

蕭允搖頭,我之前出來,沒有告訴蕭允他們,所以現在蕭家人並不知道我在山上。

“既然人都跑了,這件事情也不要太過追究了,總之現在,你們蕭家祖墳沒有被動,就還有挽回的餘地。”方大師舒了一口氣說道。

蕭勝還覺得自己是對的,臉上沒有丁點後顧之憂。

“小勝,上次我離開的時候給你說過,你們家的祖墳上風水不對,只有釘下柳木樁子才能改了這裡的風水,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應該已經看到了。”

“其實這次我過來,還有一件事情。上次你用了七根柳木樁子,這次你需要用到一根桃木樁子,只需要一根,釘在墓碑前就可以,保證你們蕭家的財產,能源源不斷的進來。”

蕭父聽到,眉頭緊蹙,有些話憋在心裡也說不出來,蕭允人微言輕,話語更是沒有頂點威懾力。

“方大師,我這就去準備桃木。”蕭勝說著,就要去準備桃木。

“要想你兒子死的快一些,你就趕緊去準備桃木。”

一道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朝一個方向看來,而說出這句話的人,也正是我。

“姓白的,你什麼意思,誠心詛咒我兒子啊。”蕭勝不爽的說道。

我冷笑道:“我再怎麼詛咒,都比你行動起來的要強。老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根桃木樁子釘下去,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蕭勝沒有立刻回答,而我看向那方大師,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以為出這個主意的人,多半是個神棍。但沒想到現在你有補了一刀,看來你不是個神棍,而是位真正的風水師了,這裡的風水局你也清楚是個什麼情況。”

“你不是想給蕭勝改運,而是想借助他的手,來破了這裡的風水,柳木釘蚌,必死無疑,你想破了蕭家的風水,用風水來害死這一家人,是不是!”

面對我的質問,這方大師臉色略顯難看,蕭允之前說的那些,加上我的猜測,我以為蕭勝請來的必定是個神棍,之所以認定這方大師是來害人的,還是這一根桃木。

這裡的風水雖然已經崩潰,但還沒有崩潰到極致,就像是水缸破洞,水能流出來,但畢竟速度不快,不會讓水缸的水直接一下子流出,這最後一根桃木的作用,就是直接砸了水缸,讓裡面的水瞬間乾癟。

神棍不可能一針見血的扎到要害,除非對方也是個風水師。

“年輕人,講話是要有證據的,你說的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和蕭家無冤無仇的,幹嘛要來害他們?”方大師反駁到。

我沒有和他爭辯,而是看向蕭父。

“這裡的事情,你們一家子就不要參與了,這一根桃木樁子下去,對你這一脈的作用不是很大。”

“讓他們折騰去吧。”

我離開水塘這邊,蕭允跟了上來。

“白先生,你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些弄不明白。”

還好蕭允弄不明白,他要是能弄明白,就直接成為風水大師了。

我搖頭道:“你大伯費盡心思在這裡折騰,為的就是讓他們家轉運,而這一切,應該是要加持在他兒子身上的,只要這最後一根桃木樁子釘下去,他兒子非死即傷。”

“等著吧,只要這根桃木入土,你大伯一家必定出事。”

回到蕭家,我們這些人剛剛坐下,就感覺到一陣地動,震感不大,但很明顯,緊接著就是山上傳來房屋倒塌的巨響。

蕭家人猛地站起,面面相覷。

從蕭允家的院子裡,可以看到山上有塵埃掀起,再加上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聯想到了祖墳上的事情。

蕭父最先跑了出去,我和蕭允也跟著追了出去,我來到祖墳那邊,發現墓碑前立著一根桃木樁子,已經釘進去了一般。

祖墳這邊,除了那位方大師之外,再無其他。

在看到我過來之後,這方大師臉上終於露出奸詐之色。

他和蕭家的問題在什麼地方我不清楚,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準沒錯。

“我很好奇,你和蕭家到底有什麼樣的過節,能讓你用他人的祖墳來下黑手,身為風水師你應該知道報應是怎麼來的。”我冷冷的說道。

這方老道呵呵笑了起來,根本就不理會我,而是揮動手裡的榔頭,繼續將那桃木樁子往裡面砸。

“白先生,我大伯家的房子塌了,我大伯母和我堂哥都被埋在了裡面,我父親讓我來問問你怎麼辦。”

蕭允小跑過來說道,在看到那方大師不斷的往土裡釘桃木樁子的時候,頓時也愣了。

“蕭允,要是不想你們家再出事,現在開始就要聽我的。”

“一會過去,我出手收拾那方大師,你用自己的血塗在墓碑上,接著想辦法把墓碑前的桃木樁子給拔出來,記住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

蕭允點頭,我們兩個坐船往水塘中間劃,見我過去,方大師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隨著一聲鞭響,那方大師手裡的重錘再也落不下分毫,我手裡猛的一帶,方大師手裡的錘子,落在了水裡。

上到岸,那方大師朝我出手,我讓蕭允去拔那根桃木樁子。

只是這方大師,根本就不是戀戰的人,上了我們的船逃走,不過捱了我一鞭子,這老東西也好不到那去。

蕭允用石頭劃破自己的手掌,將血塗抹到墓碑上,接著開始用力拔地上的桃木樁子,我見他吃力不小,釘在地上的桃木樁子愣是沒有多大反應。

我腳踩七星步,手掐咒印。

“站穩了!”我大喝一聲,一腳猛地跺下。

砰的一聲悶響,像是土裡什麼東西炸開一樣,那根桃木樁子直接被彈飛出來,蕭允一個不慎,坐在了泥潭之中。

蕭勝家房子倒塌,這麼大的動靜,村子裡面的人都過來幫忙了,我們的船被方大師划走,現在只能在水塘中間等待著。

“白先生,地上的這些柳木樁子怎麼辦,要不要想辦法拔出來。”蕭允問我。

我掃了一眼地上的樁子,搖了搖頭:“沒必要了,這裡的風水已經完全被破了,必須遷墳才可以,遷墳完畢之後,你們蕭家動手,將這裡的水塘填埋了吧,否則還是要出人命。”

“出人命?”蕭允震驚的問道:“這好好的水塘,為什麼要埋了,從我打小到現在,這水塘都沒有淹死過牲畜,更別說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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