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弈腦袋也嗡了一下。
雖然知道林小婉是自己的小姨子,剛剛的衝動也忍住了,可美人當前,還主動送上了香吻,他終於忍不住了,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個人瘋狂地摟抱在一起,親吻了好一會兒,林小婉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才鬆開了寧弈。
這一個長吻,將她心底的慾望宣洩出去了一切,重新給理智讓出來了點空間。
她看著寧弈,咬著下唇,縮到了牆角,小聲說道:“姐夫……咱們,咱們是不是做錯事了?”
“這……”
寧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
林小婉看著寧弈,悠悠地又開口問:“姐夫,你……喜不喜歡我?”
寧弈更鬱悶了,這種問題讓他怎麼回答?他是當姐夫的,答案當然不能是喜歡!
可不喜歡的話,剛剛他的行為又……
寧弈進退兩難。
林小婉見寧弈不開口,心中有些失望地把頭低下,目光掠過寧弈腰間的時候,楞了一下,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絲笑意。
“噗,你不用回答了。你弟弟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林小婉抱著雙腿,憋著笑說道。
“弟弟?”
寧弈皺眉,林小婉怎麼可能認識他弟弟?
好半天,他看著林小婉的目光落處才反應過來,原來林小婉說的是他雙腿之間這個弟弟。
可不是麼,這弟弟現在可膨脹的不行,隔著褲子都能看清楚弟弟的身材了!
“小婉,你別誤會,這、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我是你姐夫,剛才的事情,剛才的事情……”
“瞧把你給緊張的!切!”
林小婉透過寧弈的弟弟知道了寧弈心中所想之後,突然痛快了很多,嘿嘿一笑,不再把自己蜷著,探身拍了寧弈一把說道:“不就是親個嘴兒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我姐的。我可不想我們姐妹關係破裂。”
寧弈這才鬆了口氣。
“呸,渣男,是不是聽到這種話,就高興了?”
“沒有,小婉,剛才是我不好,我不該突然衝進來的。”
寧弈真心地說道。如果他沒衝進來,就什麼事兒都不會發生。
“可你要不衝進來,萬一我自殺了怎麼辦?所以你衝進來是好的,至少讓我知道了,你在意我。”
林小婉低垂眼簾,咬著嘴唇一臉幸福地說道。
“在、在意?小婉,你聽好了,我是你……”
“好好好,我知道,不用說了,廢話真多。”
林小婉擺了擺手,滿不在意的樣子,突然她又轉過身來,盯著寧弈說:“對了,你剛剛在門外說答應我一個要求來著,我可都聽見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不會,姐夫說道做到。”
“那咱們走吧!”
林小婉一抱寧弈的胳膊,拖著他往外走去。
“走?去哪兒啊?”
“去面試啊!我都說了我想當老師!我已經選好學校了,前兩天就已經投過簡歷了,那邊讓我這周方便的時候過去面試一下。”
林小婉解釋道。
寧弈點點頭,小聲嘟囔道:“不是去開房就行。”
“你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
林小婉抓住寧弈的胳膊,用審視犯人的目光看著他:“可我剛剛分明就聽見你說話了!”
“我是說,你穿這身兒去面試可不行。”
寧弈只好那別的話來搪塞。
果然穿衣服是女性非常注重的事情,林小婉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休閒裝運動露臍裝,果然不太像個老師該有的樣子。
“有道理,我去換衣服哈。”林小婉扭頭往臥室走,走了兩步,回頭嬉笑著對寧弈說道:“要不你也洗洗臉吧,特別洗洗嘴……”
“嗯?”
寧弈連忙跑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嘖!這丫頭……”
他嘴上被技術不很熟練的林小婉啃得通紅,不光兩片嘴唇,整個嘴巴都是通紅的,這副尊榮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
而且若是被林家人看見,就遭殃了。
寧弈連忙開啟水龍頭,費力的清洗起來。用清水努力沖洗了半天,寧弈卻發現嘴巴上的口紅印根本洗不下來。
“這口紅怎麼洗不掉啊?”
“防水的,你得用卸妝水!”
林小婉遙遙地回應道。
寧弈鬱悶地不行,連忙跑回自己的臥室,在林暮雪的化妝品裡面翻找卸妝水。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寧弈終於清理乾淨了嘴巴。
而林小婉,也換上了一套休閒風的小西裝,比剛剛的露臍裝,看上去正式了許多。
她不僅換了衣服,還變了下發型,整個人看起來不再是瘋癲的小女孩了,成熟知性了許多。最關鍵的,她還戴上了一副圓邊的眼鏡,讓本就天生麗質的她更有魅力。
“你還是近視眼?”
“不是,我眼鏡好著呢。你瞧。”
林小婉把手伸進眼鏡片的位置,直接摳了進去,原來是個沒有鏡片的鏡框,純粹是為了好看的。
“怎麼樣,像不像個老師?”
“嗯,不愧是coser,什麼樣的形象都能勝任。”
寧弈由衷讚歎道。
林小婉走上前來,笑嘻嘻地挽住了寧弈的胳膊:“嘴還挺甜的嘛!走吧,出發!迎湖路第一中學!”
寧弈有些驚訝:“你要教中學?”
“怎麼看不起人啊?教中學怎麼了?人家上學的時候,那可是尖子生!”
林小婉說道。
“哦哦,尖子生,尖子生。走吧。讓在下送您過去!”
寧弈做了個請的姿勢,和林小婉一走出了房間。
寧弈開車,林小婉坐在了車後座上。
寧弈發動了車子,直奔第一中學。
剛剛還嬉笑不已的林小婉,從後座看著寧弈的側背影,表情非常失落。
“為什麼當初跟姐夫結婚的,不是我呢?爺爺真是的……什麼都偏向著姐姐。”
她心中念著,手指摸向了自己的嘴唇。
姐夫,那一吻的味道,我會永遠記著的。
“小婉,你很緊張嗎?怎麼還吃起手來了?”
寧弈透過後視鏡看到林小婉把手指放在嘴上,開口問道。
“沒有緊張,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麼事情?”
“我在想,你跟我姐到底會不會離婚?什麼時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