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了過來。

郝亦琛轉過頭,看了過去,目光微微冷意,直接打量著身邊的女人。

一瓜子臉的女人,眼睛裡帶著微光。

穿著休閒衛衣和牛仔褲,長頭髮,零碎的劉海,整個人充滿著朝氣。

女人臉上帶著笑意,郝亦琛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面前的女人也打量著郝亦琛。

與其說女人,不如說,女孩兒,一不大點兒女孩兒。

不是別人,正是洛米。

她剛剛在裡頭喝了點兒酒,準備出來散根菸,給簡瑤打個電話。

發現煙在包廂裡,她懶得去拿。

洛米正好看到郝亦琛在抽菸,想著直接問郝亦琛要一根兒了。

“你說什麼?”郝亦琛再次開口問道。

女孩兒對著郝亦琛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根菸?”

“鬧呢?給你煙?你成年了嗎?抽菸,小心爹媽揍你啊。”郝亦琛冷著臉,對著面前的小丫頭說道。

現如今這世道啊,多大點兒的孩子就開始抽菸,無法無天了。

你說不好好讀書,學壞倒是學的挺快。

其實郝亦琛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他曾經在城市最黑暗的地方,滾過的人,他能有什麼善良?

他什麼場面沒見過啊?

按理說,他的性格,不愛多管別人的事情,可是因為這個孩子,看著和郝晗差不多大的年紀。

也就是不到十八歲的樣子。

郝晗多乖啊,一樣帶著明亮的眼睛,大大的,忽閃忽閃,有著乾淨純粹。

面前的丫頭也有,可是就是抽菸不好,好好的學壞了。

洛米聽著郝亦琛的話,覺得好笑了,這大叔是挺帥,就是管的挺寬。

“我問你要根菸,給我就行了唄,關我爹媽什麼事兒,我爹媽死了。”洛米撇了撇嘴,對著郝亦琛說道。

她爹是真死了,她那個媽,自私自利,沒死,在她心目中,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郝亦琛一聽,這身世和郝晗更像了。

郝晗也是個孤兒,被他給養大了,要不然,估摸著也和麵前的丫頭一樣。

會跟著別人學壞了。

郝亦琛微微皺眉,對著洛米說道:“爹媽不在了,你更應該學好,好好照顧自己,來這種地方做什麼?回去好好上學,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怎麼不該來了?我就樂意來!你管得著嗎?”洛米覺得有意思了。

這大叔把她當成未成年了?

她都成年幾年了,還未成年,真是有意思。

她在酒吧混跡一年多,還沒人跟她說這種話呢。

郝亦琛微微皺眉,看著洛米,伸手揪著洛米的衣服:“我今天還就管了,跟我走,出去!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說話的時候,郝亦琛揪著洛米出去。

洛米一見郝亦琛來真的,整個人頓時急了。

洛米順手拉過郝亦琛,打算給郝亦琛一個過肩摔,教訓一下郝亦琛。

誰知道,洛米伸手的時候,郝亦琛一把拽過洛米。

郝亦琛的手揪著洛米的手,勒著洛米在懷裡,逼得洛米動彈不得。

空氣裡傳來郝亦琛身上固有的味道,菸草味兒混著不知名香味兒的沐浴露,很是特別。

郝亦琛勒著洛米,兩個人貼著,洛米整個人不由緊張起來。

郝亦琛不由冷嗤一聲,目光冷冷的看著洛米:“還打算跟我動手呢?就你那兩下子,在我面前根本不夠看,再敢亂來,我捏死你。”

洛米一聽,眼看著郝亦琛要把自己給丟出去了。

洛米真急了,她知道,自己鬥不過郝亦琛,硬碰硬,肯定是不行。

“不是,大叔,我成年了,我都二十了,馬上二十一了,我成年了。”洛米連忙對著郝亦琛喊道。

一句話,讓郝亦琛頓住了,郝亦琛審視的目光看向洛米:“撒謊。”

這丫頭看著就沒成年,怎麼可能成年了?

洛米見郝亦琛不信,連忙朝著郝亦琛喊道:“是真的,你鬆開我,我把身份證給你看,行嗎?”

郝亦琛瞧著洛米,半眯著眼,斟酌了一會兒。

郝亦琛這才鬆開洛米的手。

郝亦琛一鬆手,洛米立馬躲開一些距離,朝著郝亦琛喊道:“多管閒事兒的老男人,我成沒成年,跟你有什麼關係,管好你自己吧。”

她沒吃過虧,今天吃了虧,不可能再丟臉,更不可能吧身份證給郝亦琛看。

憑什麼呀,她成沒成年,管郝亦琛什麼事兒。

郝亦琛瞧著洛米,嘴角微微上揚,滿是嘲諷。

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麼耍她。

“騙我啊?”郝亦琛對著洛米說道。

洛米朝著郝亦琛做了個鬼臉:“略略略,對呀,就是騙你,你一個老男人,多操心自己的事情吧,少管閒事兒,這樣才能活得長,拜拜了您勒,大叔!”

說完,洛米直接轉身跑開了。

洛米打算落跑的時候,郝亦琛幾步衝了過去。

郝亦琛大手一伸,一把拉過洛米,再然後,洛米被帶進了安全通道的樓梯那裡。

不等洛米反應,郝亦琛砰的一聲,把安全通道的門給關上了。

這是安全通道,一般有電梯,除非發生什麼特別意外的事情,大家才會走這種地方。

這是樓梯的拐角,沒有燈,昏暗的很,再加上郝亦琛把門給關上了。

整個樓道微弱的燈光,顯得更加的昏暗,又讓人心底兒犯怵了。

洛米後背抵著牆,郝亦琛湊了過來,低著頭,逼視著洛米。

洛米和郝亦琛對視著,微弱的燈光打在郝亦琛的臉上,看不清楚郝亦琛的表情。

可是洛米能夠感受到屬於郝亦琛身上特有的那股子寒意。

讓人心底兒莫名的有些犯怵。

洛米抿了抿唇,看向郝亦琛,對著郝亦琛說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你敢胡來的話,我你死定了,我饒不了你!”

“饒不了我?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剛剛讓你走,你不走,你饒不了我?”郝亦琛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對著洛米說道。

不等洛米說話,郝亦琛伸手捏著洛米的下巴,逼著洛米和自己對視著。

“這種地方,你叫破嗓子,都沒人知道吧?”郝亦琛一字一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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