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成霈目光落在簡瑤身上,看的簡瑤很不自在,幾乎是脫口而出:“羅宋!”

“簡瑤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呢?”站在那裡的羅宋差點兒沒哭了,撕心裂肺的朝著簡瑤喊道。

他上有老,下有小,這就完了,這麼好的工作丟了。

他好心好意告訴簡瑤小姐,簡瑤小姐居然這麼快就出賣他,他真的要死定了。

女人太可怕了,他太難了。

簡瑤滿是歉意的看著羅宋,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是看到南成霈就慫嗎?

南成霈那麼看著她,她一心虛,便說了。

南成霈瞪了羅宋一眼,起身離開了。

簡瑤看著南成霈不打算搭理她,慌忙上前拉住南成霈的衣服。

南成霈頓住步子,不帶溫度的目光看向簡瑤,那股子冰冷的勁兒,讓簡瑤的手從南成霈的衣服滑落。

南成霈這是徹底失望透了,對她?

他對她那麼好,她不知道珍惜,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爽約。

換成誰,都要生氣,是她活該。

簡瑤抿了抿唇,站在那裡沒動。

南成霈大步離開了,簡瑤看著南成霈的背影,眼睛一陣兒的發酸。

簡瑤以為南成霈根本不理她,會直接離開的時候,南成霈突然大步折了回來,目光落在簡瑤身上。

“杵在這兒幹什麼?”南成霈低沉的聲音開口。

簡瑤微微一怔,眼底立馬起了光亮:“噢噢。”

南成霈的意思是讓她跟著他,簡瑤心裡好受了不少。

雖然南成霈生氣,可是南成霈還是願意讓她跟著他。

她不想跟南成霈冷戰,今天的事情,也會跟南成霈解釋清楚。

南成霈上了樓,簡瑤跟著上了樓,到了樓上,南成霈的房間,這是簡瑤第一次來南成霈的房間。

比南成霈私人別墅的房間還大,整個都是打通的,裝修的很簡單。

可上門的細碎雕飾,證明專修的用心和精緻。

簡瑤站在門口,南成霈站在那裡,雙手張開,對著簡瑤說道:“你就一直杵著嗎?過來幫我脫?”

“我幫你脫?”簡瑤一愣。

南成霈目光沉了幾分,意思很明顯,讓她幫他脫。

簡瑤抿唇,深吸一口氣,還是朝著南成霈走了過去,她的錯。

她來找南成霈是認錯的,認錯就得有個認錯的態度嘛,不能南成霈對她態度不好。

反正,她只是給南成霈脫個衣服,南成霈不生氣就行。

南成霈張開雙臂站在那裡,簡瑤幫著南成霈脫了西裝外套。

南成霈低著頭看著簡瑤,半個月沒見簡瑤了。

簡瑤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他這些日子很忙,忙到精疲力盡。

可是一想到可以早點見到簡瑤,他便不覺得累,只想著早點把這邊的事情做完,早點回國守著簡瑤。

簡瑤的手柔若無骨,若有似無的擦過南成霈,南成霈不由僵直了後背。

他本來是故意,想著故意折騰一下簡瑤,結果現在才知道,這折騰的不是簡瑤,是他自己。

這麼下去,他哪兒受得住?

南成霈心肝兒都在發顫,簡瑤毫不知覺,幫著南成霈把西裝外套脫了。

簡瑤看向南成霈,南成霈沙啞的聲音開口:“繼續啊,讓你停了嗎?”

“南成霈,你不要太過分了。”簡瑤漲紅了臉,對著南成霈說道。

南城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故意讓她難堪,這男人太過分了。

她是想來跟南成霈道歉,沒想讓南成霈這麼對她。

南成霈嘴角微微上揚,低下頭,猛然湊近簡瑤,對著簡瑤說道:“我過分?你呢?”

簡瑤臉色一白,被南成霈堵住了,一句話說不出來。

簡瑤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你說的對,是我的錯,我今天來找你,是讓你解氣,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行吧?”

簡瑤伸手朝著南成霈的襯衣扯了上去,襯衣被猛然扯開,釦子一顆顆的崩落。

簡瑤扯開南成霈的衣服,許是覺得心裡不解氣。

簡瑤手落在南成霈的皮帶上,扯著南成霈腰間的皮帶:“這個要不要脫?我幫你一起脫了?”

簡瑤說著話,伸手扯著南成霈的皮帶。

她豁出去了,反正都是要結婚的男人,大不了,臉不要了,她卻不願意跟南成霈服軟。

“…”南成霈臉色微微一白。

本想氣一氣簡瑤,他該知道,簡瑤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那脾氣,你能鎮得住嗎?

南成霈伸手握住簡瑤拉著自己皮帶的手,目光沉冷了幾分:“簡瑤。”

“怎麼?不脫了?我幫你,沒事兒,只要你高興就行,怎麼折騰我,我都認。”簡瑤壓著心底的情緒。

簡瑤固執的要再去扯南成霈的皮帶,南成霈微微皺眉,猛然大手一伸,一把拉過簡瑤。

簡瑤直接撲進南成霈懷裡。

南成霈摟著簡瑤,兩人一起跌在地毯上,簡瑤壓在南成霈身上。

南成霈伸手摟進簡瑤的腰,簡瑤掙扎著:“你放開我南成霈?”

南成霈根本不顧簡瑤的掙扎,大手一伸,南成霈按著簡瑤的後腦勺,逼著簡瑤貼近自己。

冰涼的唇,熟悉的感覺,南成霈微微皺眉。

“嗚…”簡瑤掙扎著,抬手打在南成霈身上。

南成霈不疼不癢,好似沒什麼感覺一樣。

他很想簡瑤,這半個月,他才體會什麼叫做度日如年,本來想著給簡瑤點教訓。

可簡瑤來找他了,他所有的設防都跟著崩塌了。

南成霈加深了這個吻,手碰到簡瑤的手,簡瑤忍不住倒抽一個涼氣:“南成霈,疼!”

南成霈猛然一個激靈,鬆開簡瑤,抱著簡瑤坐了起來。

南成霈一把拉過簡瑤的手,簡瑤的手上,整整齊齊的血印,一看便知道是咬的。

南成霈目光腥紅了一些,簡瑤想要抽回手,南成霈攥的更緊了,沒打算鬆開的意思。

“誰咬的?”南成霈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

簡瑤知道,南成霈氣急了,聲音會很低,那是他要發脾氣的前兆。

“沒事兒,不疼了。”簡瑤連忙對著南成霈說道,心裡還是暖的。

這是給江津治病,江津情緒失控的時候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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