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普拉酒店是全國看來都十分高階的星級酒店,預定也是非常難,通常都要提前幾個月才能定下。

直到身著禮服登上電梯的那一刻,離珊心中還有些不真實感,她看向玻璃罩外不斷變小的車流,恍然間意識到,宴庭的確是早有準備,甚至這次回國,說不定就是為了她而來。

這樣的猜測讓離珊心中甜蜜非常,似乎已經看見,對方為自己戴上戒指的認真模樣。

“呵,簡瑤,南城霈又如何?”

離珊看著玻璃中倒映的臉,經過精心打扮,看上去十分美豔。她自然瞭解宴家的情況,哪怕南家在這裡如何,宴庭卻是正正經經的未來公爵繼承人。

這樣的話,那她就是未來的公爵夫人,地位比簡瑤高了要不知道多少!

“我照樣把你們踩在腳下,都給我等著看吧!”

隨著電梯抵達的聲音,離珊收起了臉上小人得志的笑,換上了甜美羞澀的笑容。但因為她打扮得風格有些性感,一眼看上去顯得有些違和。

“你來了?”

這一平層都被宴庭包了下來,離珊走出電梯,彷彿走入了人間夢境。很難想象,這裡只是普通的宴會廳,它太夢幻了,完全可以看出設計者是融入了滿心的歡喜。

在她出神間,宴庭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他原本就是衣架子身材,平常都穿著休閒的工裝套,而真正穿上新裝,就像是童話中的王子一樣俊帥異常。

“嗯……我來了。”離珊羞澀地低頭。

她本想把手搭在宴庭的胳膊上,沒想到,對方並沒有要等她的意思,徑直走向了場地中央。

偌大的宴會廳卻非常安靜,從甜蜜的幻境中反應過來,離珊看了看只有他們二人的大廳,心中有些疑惑。

“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宴庭抬眼看向離珊,蜜糖般淺色的眼中露出一抹諷笑,“為什麼會沒有人,你是這麼想的嗎?”

“是、是啊……不是說……”

離珊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根本無法忽視,宴庭眼中愈來愈深沉的諷刺。它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割裂了她的幻想,把她帶回到現實。

“當然是因為,你見不得人啊。”

在離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宴庭恍若沒有察覺自己說了什麼過分的話,輕聲低語地呢喃著可怕的發言。

“你什麼意思?!你在耍我?!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此時此刻,就算離珊再遲鈍,她也能意識到事情的異常之處了!她聲嘶力竭地衝著宴庭吼叫,完全沒有了那副嬌羞的模樣,像一個潑婦般,大聲質問著。

“你不是應該喜歡我嗎?我同意你的求婚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宴庭被她自顧自的話逗笑了,他走到離珊的身邊,攥著她揮舞的手腕,猶如竊竊私語般附於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真是自作多情啊,毒、婦。”

離珊像是五雷轟頂一般久久不能反應,宴庭沒有鬆開手,滿意地近距離看著對方的愣神。

恰在此時,電梯又傳來了響聲,宴庭有些意外地側頭看去,就和麵無表情的謝琰對上了眼。

“你還是來——”

宴庭剛準備打個招呼,就看見謝琰的背後還站著幾個人,大都是西裝革履,看上去就是社會精英的型別。

“離珊小姐,您的公司已被離氏正式收回,所有股份交還於離總,這是轉讓協議,請您過目。”

餘寒聲沒有看宴庭,他將手中的檔案遞到離珊面前,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然而,受驚太多的離珊已經有些麻木了,她站著面前一張張檔案,心沉入了谷底。

“這不是投資檔案嗎?”她囁嚅著,想要反駁些什麼。

“不,這是股份買賣協議,我很抱歉,但是您已經退出掌股核心了。”

“快籤吧,別浪費時間。”

謝琰連施捨宴庭一個餘光都欠奉,他雙手抄在口袋裡,看上去有些不耐煩。

“對了,也別想著讓誰來救你,否則,——”他的視線轉向宴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有的是證據,送你去吃幾年牢飯。”

宴庭被他看的只能站在原地,無奈地笑著,攤了攤手錶示自己真的不會多管。

餘寒聲見離珊久久不動,又說道:“離珊小姐,如果您不簽署的話,我們會走法律性質——”

“不要——!!”

不知是哪句話刺痛了離珊脆弱的神經,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被逼至絕境的眼神格外恐怖。

“宴庭,宴庭,我求求你救救我,我願意嫁給你!我願意!”

謝琰的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神情,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宴庭並沒有急著幫助離珊,而是慢條斯理地整了整領帶,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我想,你恐怕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

“剛才說的不夠明顯嗎,不要太自作多情啊,我可從沒有愛過你。”

謝琰有些意外,昨晚上的請帖他仔細看過,所以才知道這個地點,才能帶人來。字跡明明是宴庭親筆所寫,不會有假,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小珊珊~我記得當初我會這麼叫你,你會想我什麼呢?——我想起來了,你會連名帶姓的喊我。”宴庭不給離珊回答的機會,仍舊用親暱的語氣,說著惡毒的話,“離珊,你怎麼敢把我當成你的狗呢?”

離珊哭得涕泗橫流,無助地搖頭。她哪裡還敢這麼想?這分明是一隻狼啊!一隻自己稍不注意,就會被扒皮抽筋,拆吃入腹的狼啊!

“是不是一直幻想著,我會向你求婚?”

宴庭走到宴會廳的中央,那裡有一個巨大的宣誓臺,臺上放著可愛的丘位元雕像。他伸手,生生折斷了丘位元的箭,驚人的力氣嚇壞了離珊,讓她不禁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然而,在場的卻沒有一個去扶她。

“真是可惜,我本來想給你這個機會的,不過小琰有些沉不住氣了。”宴庭露出了無奈的神情,“沒辦法,那就只好提前了。”

“你知道嗎,離珊,在上帝面前,不一定只能宣誓愛情——”

他緩步走到離珊面前,俯身掐住了她的下巴,聲音有些冰冷:“還可以,懺悔你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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