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跟著李大夫進去,裡面是一個特別溫馨的地方,讓簡瑤都有點不敢相信。

鵝卵石鋪的地面,上面到處都是青苔和小草。不遠處有一處人工魚池,蜿蜒著像河流一樣,還有人工的假山和瀑布,潺潺流水的聲音。

一棵桃樹開著花,空氣裡有淡淡的桃子香味。不遠處有一個竹亭,亭子裡鋪著軟墊,看著就可以躺上去的那種。

簡瑤第一次被這種場面嚇到了,怎麼有人可以在頂級商場的樓上,用這麼大的手筆蓋成這樣的診療室。

李大夫脫了鞋,雪白的襪子一塵不染,讓人看得很舒服。他走到亭子外面,一個小草堆上坐下來。

他示意簡瑤,直接去竹亭裡坐著,簡瑤小心翼翼走過去。

“不用太在意,這裡的一切都會定期更換的。來這裡就是放鬆,你也不用管擔心因為有花花草草會有蟲子,每天都有專業的人士來清理,很乾淨的。”李大夫說道。

簡瑤咋舌,這也太大排場了吧。似乎看出了簡瑤所想,李大夫淡淡一笑。

“來我這裡的都是明星和一些特別的人,不用擔心消費。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悠悠算是朋友,診費我可以打折。”李大夫又笑道。

“我是”簡瑤有些猶豫要不要說一下自己的姓名。

“簡小姐,不用太拘謹,我口碑很好的。而且,你看著我像是為了錢就能出賣客戶隱私的嗎?”李大夫說道。

的確,能把診療室都佈置成這樣的,看著也不像是缺錢的人。等一下,簡瑤突然回過神來,對方知道她的身份。

簡瑤可以確認,程悠悠是絕對沒有說起自己的身份的,不然也不會用她自己的名字掛疹了。

看到簡瑤驚訝的眼神,李大夫起身給簡瑤從不遠處倒了一杯茶,才又坐下。

“這是安神的,以你的專業程度可以試試。”李大夫說道。

簡瑤再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對方卻示意她先喝茶。茶水的溫度剛剛好,有點熱,但是不燙嘴。

一入喉就是茶葉的厚重和清香,帶著一絲甘甜縈繞在心頭。這的確是安神茶,能讓人身心舒暢的好茶。

簡瑤喝完茶,神情也放鬆了不少。李大夫,放了點古琴音樂,才緩緩開口。

“悠悠在娛樂圈是包打聽,可她的朋友不多。據我所知,閨蜜只有一個,就是南氏的少夫人。她用她自己的名字掛號,只能是想幫別人隱瞞身份,聯想到你剛剛生產不久,恐怕也只能是你了。”李大夫說道。

簡瑤看了一眼茶杯,李大夫笑了。

“南氏什麼起家,自然是藥材了。聽說了原來在南氏是掌管研發部的,這可不是誰都行的,除非對於藥材非常熟悉。”李大夫笑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悠悠應該是早上才聯絡你的吧?”簡瑤問道。

“我是心理醫生不假,但我也有我的渠道。我這個身份,在現在說是心理醫生,在古代我估計我會是個很好的算命先生。”李大夫自嘲的笑道。

簡瑤也跟著笑了,這個李大夫人很有意思,雖然說話高深莫測的,但很容易讓人放下心裡戒備,這是他的本事。

“你擔心嗎?”李大夫問道。

“還是有一些的,只不過我老公更擔心一些。”簡瑤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這是第一次看診,我覺得你目前的問題是並不是來自孩子和老公,你更多的壓力是來自職場。”李大夫說道。

簡瑤,暗道對方厲害,不過才接觸了一下,就能準確的找到根源。

“我有些職場上的壓力,現在問題沒有解決。”簡瑤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問題,但我覺得你可以給自己放兩天假,出來走動走動也好。和朋友走動走動也好,你要清楚你的生活裡並不止孩子、老公和工作。”李大夫說道。

“其實,你說得這些我都清楚,但是我還是擺脫不了困境。”簡瑤為難的說道。

“為什麼要你自己擺脫?你可以求助別人的,不用讓自己那麼強勢。你知道最強大的人,往往是懂得利用自己和別人優勢的人。”李大夫說道。

都是聰明人,李大夫的話一下子就說到了簡瑤的心坎裡。

“那我需要吃些什麼藥嗎?”簡瑤問道。

“甜品,吃些甜品分泌多巴胺,做些運動也分泌多巴胺。”李醫生說道。

“不用吃藥?”簡瑤驚訝道。

“你應該清楚的,是藥三分毒,你的情況還不至於。”李醫生說道。

“你在這裡睡一會吧,我去把程悠悠叫進來陪你。”李醫生說道。

簡瑤感激,她已經很久沒有睡踏實過了。這裡的環境很舒服,讓她有一種放鬆的感覺,人也有點昏昏欲睡的,看起來沒有那麼精神。

李醫生倒是很懂,知道如果她睡在這裡,自己陪著她肯定不會踏實。還不如叫程悠悠進來,這樣她也可以安心。

“她怎麼樣?”程悠悠在門口問道。

“你進去不要說話,等她睡醒。”李大夫特意交代一句。

程悠悠的性格活潑,他很怕她吵醒他的病人。程悠悠小心翼翼的進去,就看到簡瑤已經睡著了,她身上蓋著一張薄毯。

李醫生已經用遙控器調暗了光線,簡瑤睡得很踏實。連程悠悠進來都不知道,她就那麼睡了很久。

程悠悠看著簡瑤眼下的青黛,也是一陣的心疼。很想打電話給南成霈,問問他最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還能把簡瑤逼成產後抑鬱呢。

不過她現在也沒敢出聲,就那麼靜靜的陪著簡瑤,最後她也跟著睡去。

郝亦琛在商場的停車場一直都守著簡瑤的車,等了兩三個小時,也沒有等到。本來他以為,這倆人是逛街消遣,可這麼長時間,他也有些耐不住了。

“郝亦琛,簡瑤怎麼樣?”南成霈打電話問道。

“額,跟丟了。”郝亦琛有些歉意的說道。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郝亦琛還是不得不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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