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南洛米遲疑地問道。

什麼喬鬱,難道喬鬱和這件事也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離珊聽到喬鬱的名字後,會是那樣的反應?

郝亦琛轉過身,看向南洛米的眼神裡已經變得溫和,彷彿剛剛那個憤怒的男人不是自己。他摸了摸南洛米的頭髮:“外面冷,進去我再跟你說?”

南洛米卻搖了搖頭,她不想讓南成霈再為她擔心。包括過來的這兩天,她一直裝成沒事人的樣子,就是不想要哥哥為她多費心思,自然不肯當著南成霈的面說這些事情。

“好吧。”郝亦琛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南洛米穿上,拉著她在一旁的花壇上坐下來,“那我簡單給你說一下。”

“離珊她這樣針對你,我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郝亦琛溫言道,“我去調查了離珊,發現她喜歡喬鬱。”

南洛米等了等,見郝亦琛好像已經說完了。她不可置信地眨巴了眼睛:“沒了?”雖然說要簡單說一下,但也不用太簡單吧?

“嗯,完了。”郝亦琛看見南洛米的表情,覺得很是有些好笑。他想了想,還是多解釋了一句:“所以,她不想讓自己的心上人知道她做了什麼事。”

原來是這樣,南洛米瞭然地點點頭,明白了剛剛離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在心愛的人的面前,自然是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原來,都是假的,離珊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她只是居心不良,為了挑撥他們的關係罷了。可笑,自己居然會因為這樣一個女人,將那件事在心裡放了那麼久。

“亦琛,對不起。”南洛米看著郝亦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她的神色認真,沒有半點敷衍的意味。

郝亦琛將南洛米往自己這邊摟了摟,擁入自己的懷裡:“可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怪過你,所以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這句話說得樸實無華,甚至連情話都算不上。但是南洛米心下一動,俱是暖意。

路邊的燈光柔柔地打下來,照在郝亦琛的臉上,將他一貫冷冽的臉龐變得柔和了許多。不由自主的,南洛米主動仰著頭親了上去。

這是自從上次離珊的事情發生以後,南洛米第一次主動的親熱,郝亦琛有些驚訝,眼睛睜大了些,手上卻沒有什麼動作,像是沒有反應過來。

南洛米卻並不放棄,她拉著郝亦琛的手,固執地要他圈住自己。郝亦琛眉眼彎彎,順著她的意思把南洛米摟緊了些。

長長的一吻過後,南洛米的身上都軟了許多,靠在郝亦琛的懷裡,心裡俱是甜蜜。這種感覺好久都沒有回來了,南洛米明白,她這次才是真正的冰釋前嫌了。

所有的事情都揭開後,南洛米的心裡也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阿嚏。”夜風蕭瑟,沒穿外套的郝亦琛先打了一個噴嚏,將這股甜蜜的氣氛瞬間打破。

南洛米有些慌慌張張地起身:“好了好了,先回去加一件衣服,回去再說。”慌張不僅僅是因為郝亦琛有可能會生病,更重要的是,她這才意識到,他們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

南洛米可不想南成霈親自出來找他們,結果還看到這一幕。

“好。”郝亦琛眼裡俱是寵溺,他低低地淺笑,應了下來。

郝亦琛拉著南洛米的手,兩人一起進了南家,結果正巧看見南成霈往樓上走,像是已經打算去睡了,連等他們的意思都沒有。

南洛米:“……”

“哥,你這次要去睡了?”南洛米不死心,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自己這追著離珊出去,都還沒回來呢,哥不會不等自己就去睡吧?

南成霈一眼看到了兩人緊握著的雙手,又不著痕跡地離開。兩個男人的視線只短暫地相對片刻,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睡幹嘛?都多晚了?”南成霈懶懶地應道。

南洛米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客廳裡的掛鐘,好吧,已經快到十二點了,確實很晚了。離珊那女人也真是喪心病狂,這麼晚了為了挑撥離間,居然還能跑到別人家來說這麼多。

“哦,好吧。”南洛米蔫蔫的。

南成霈繼續往上走了幾步,轉過身來淡淡地道:“住一晚再走,太晚了,別折騰了。”

南洛米睜大了眼睛,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和郝亦琛吵架了嗎?明明當時她回家時說的是自己想囡囡了想回來住兩天。她哥是怎麼知道的?

郝亦琛越看南洛米越覺得可愛,大概只有她一個人認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吧?她把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還指望著南成霈看不出來?看破不說破,是大家的默契。

“那,我們住一晚再回去?”南洛米不好意思地詢問道。

他們倆都已經徹底的和好了,再分居兩地顯然也不大合適。而且,南洛米沒有說的是,她想他,在離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想到再也不想分開了。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郝亦琛點點頭:“好,正好我也想囡囡了。”

人人歡喜之際,離珊卻很是有些失魂落魄,她是從飛機上下來後直接打車過來的,深夜不好打車,這一條路就顯得又黑又長。

離珊給老宅裡的司機打了電話,找了個長凳坐下,一個人心不在焉地等著司機過來接。她的腦子裡很亂,一直想著剛剛郝亦琛的話。

雖然明知道郝亦琛不是那種喜歡睚眥必報的人,但是離珊還是心慌,如果說她做的那些事她最不想誰知道,那一定是喬鬱。

光是想一想喬鬱嫌棄的眼神,她都會覺得一陣一陣的窒息,心裡也難受得緊。

該死,郝亦琛到底是怎麼查出來的?明明,明明自己一直掩飾得很好,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心意。可郝亦琛說這話時的語氣神態,根本不像是試探,而是很確定這件事。

也正是因為郝亦琛太過篤定,所以她當時毫無辯解,心理防線也瞬間潰不成軍。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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