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說了謝琰和家裡鬧彆扭,想要在她們家一起跨年,沈麗洋拉著謝琰的手語重心長的徹談了一番。

“小琰啊,無論和家裡人有什麼矛盾,都不是什麼不可調和的。”

“你就包容包容,我們這些老人家,年紀大了,難免有的地方會比較倔……”

看著對方求助的眼神,宴庭和離赫也只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等等,伯母,您要是不信,我打通電話給您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離家出走!”

沈麗洋勸說了半天,最後謝琰實在無奈,只能當著她的面給老爹打了個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看著手機上拒接的顯示,沈麗洋愛憐的摸了摸謝琰的腦袋,露出了慈祥的表情。

“行,你別難過。在這裡,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別太拘束啊!”

免費收穫了沈麗洋的憐愛一份,終於獲得了自由,謝琰迫不及待地扯上宴庭,拉著離赫躲進了他的房間。

自從結婚以後,離赫就很少會住在自己的房間了。

他和洛寶兒的婚房被安排在了三樓採光最好的那一間,而他自己的房間,漸漸得作用就變得跟書房差不多,就只是拿來辦公了。

“真是太可怕了,我從來沒有聽過長輩的嘮叨,羅女士幾乎不跟我說這種話!”

謝琰後怕地拍了拍胸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平時在家裡,母親對他的態度都是溺愛的,只有謝衡偶爾看不下去,會批評幾句,大多數時候還會被羅女士強行鎮壓。

謝琰幾乎沒有聽過這麼長時間的說教!

“誰不是呢?離赫,沈伯母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你看,把小琰管的服服帖帖的!”

宴庭就更別提了,米國人向來對小孩兒都是散養,宴家更是有能力的有用,沒能力的早早就被丟出去了。

因此,宴庭還是頭一回聽到華國氏家長的嘮叨,甚至感到有些新奇。

“媽她平常不是這樣,或許是代入了自己吧,總覺得團圓的時候,孩子應該陪他長輩身邊。”

離赫搖了搖頭,突然嚴肅了面容,一下就打破了和諧的氛圍。

“之前飛機失事事件,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前幾天看見你們傳來的照片,我曾經在機場見過那個徐策……”

宴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回想了一下南城霈說過的話,心中不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你不知道嗎?”

“徐策在機場找了份工作,他就是因為想要強迫一個小空姐,才會被警察抓到的!”

離赫是真的不知道,無論是南城霈還是宴庭,都只是把最終的結果轉達給了他,至於過程,他並不是很清楚。

乍一聽到徐策在機場工作,心中所有的懷疑都得到了印證,他眼神冰冷,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或許,這起飛機失事……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造成的!”

雖然當時登機的人並不多,大部分人都因為飛機延誤,所以自己也來得比較遲,並沒有趕上飛機。

但在這場事故中離世的人也並不少,包括飛機上那些年輕的機組人員,都喪生在了最後爆炸的火海之中。

徐策,這個人的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鮮血?!

“我現在馬上讓玄奕去調查!”

宴庭立刻掏出手機,給玄奕下達了命令。謝琰雖然沒有參與調查之中,但是每次有什麼新情況,宴庭都會分享給他。

因此,他的臉色也有些凝重,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要比外面的天氣更加冷。

三人都沒有說話,等待著玄奕的回信,但想要挖出一起罪行並不是簡單的事情,哪怕是經過嚴密訓練的玄影,也不能一時半會兒解決。

“先出去吧,大家都在客廳裡,我們這麼躲著也不好。”

“我和小琰在這裡等,你下去陪家人吧!”

離赫皺了皺眉,心底的陰霾讓他有些沒有心情,但還是同意了宴庭的提議,離開了房間。

“如果真的是徐策的話,那他簡直罪無可恕!”

謝琰狠狠地磨牙,如果不是因為公司的事兒,離赫去的遲了,說不準,他真的也會遇難!

飛機失事的存活率,大家都心知肚明,在不可抵抗的災難面前,人類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還是先等玄奕的訊息吧。”

宴庭拍了拍謝琰的後背,權當安慰。

另一邊,下樓陪沈麗洋和洛寶兒的離赫被強制拉過去,加入了包餃子的隊伍。

手裡捏著麵皮,離赫因為心中還存著事兒,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洛寶兒很快便發現了他的異常,有些擔憂地曲起胳膊,輕輕地撞了撞走神的離赫。

“你怎麼啦?看上去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打起精神來嘛!”

“你看,媽都快注意到你了,別讓她擔心!”

離赫恍然回過神來,發現沈麗洋眉宇間果然有些擔憂,急忙向她投以安慰的眼神,輕輕地搖了搖頭。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眼,外面的天都有些擦黑了。

離赫洗去手上的麵粉,正打算上樓去喊謝琰和宴庭下來吃飯,就看見他們二人面容凝肅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阿赫,玄奕剛剛告訴我,他已經查到了。”

“飛機在起飛之前,都要由工人再檢查一遍,一些零件組裝是否合格。”

“而徐策,正是做這個的。”

雖然宴庭沒有直接把真相說出來,但他話裡的意思已經非常清楚了,離赫的心慢慢沉到了谷底,愧疚如潮水般蔓延。

徐策是為了對付他,或者說是整個離家,而那些無辜喪生的乘客和工作人員,卻是實實在在的人命!

因為對方根本沒有立場的恩怨,許多人失去了生命,又不知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

這一件件事,都像是巨大的石塊壓在了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阿赫!你也不要太自責,所謂的復仇不過是徐策自我臆想的一意孤行,你不要被影響了!”

宴庭上前扶住了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的離赫,有些焦急地勸說著明顯有些自責的人,眉毛擰得很緊。

“我有點累,先去休息一下,你幫我和媽說一聲……”

離赫擺了擺手,就脫離了宴庭的攙扶,留下了身後有些擔憂的二人,慢慢地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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