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變得越來越冷了。

昨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原本打算回國的離赫等一行人也被迫改變了行程,等到大雪停了,才能再動身回國。

冬天的寒冷似乎會催的時間都變快,當南城霈聯絡宴庭,說自己已經把那個幕後黑手抓到的時候,宴庭甚至覺得有些恍惚。

“抓到了?是誰,徐策的家裡人嗎?”

聽見了宴庭的提問,南城霈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他似乎很愉悅,說話的語氣都揚起了不少。

“你真的想不到,徐策這個男人有多重新整理下限。”

“那個幫他的孩子,今年只有二十一歲,是他當面強迫了一個女孩兒生下的私生子。”

“是不是覺得這個有點耳熟,沒錯,這個人渣幹這種事很多次了。呵,真把自己當種馬了。”

“不過我有個好訊息——”

南城霈故意拖長了語調,原本因為聽見了徐策惡行而有些氣憤的宴庭,此時卻被勾起了興趣。

“什麼好訊息?”

“好訊息就是,其中有人可沒有李嬋那麼廢物。”

“這老畜生前段時間還打算故技重施,他在機場工作,看上了人家一個小空姐,打算再做壞事。”

宴庭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血統裡流淌的紳士血液讓他感到無比憤怒,恨不得現在徐策就站在他的面前,能讓他狠狠地來上一拳。

“你也別先急著生氣,這個女孩兒沒那麼好惹,老畜生當場就被抓住了。”

“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我還在愁怎麼抓住他呢,他倒是自己先忍不住了。”

“那個幫他的駭客小孩兒是被逼的,他母親的命被捏在徐策手裡,無可奈何,他才做了這些事。”

南城霈把當時的詳細情況都告訴了宴庭他。

因為徐策被抓了,他就放心大膽的報了警。

當他帶著警察趕到的自己揪出的定位點時,不足二十平米的租房角落,被用鐵鏈鎖著的女人正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瑟瑟發抖。

而那個看上去瘦弱無比的男孩兒,完全沒有二十一歲的模樣,腳上也戴著鐐銬,被鎖在床上。

當時就有女警紅了眼眶,幾個年輕的小警察也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隨後解救了這對被囚禁的母子。

“這個小男生的資質不錯,叫徐可,我把他收進了公司。”

“至於以後如何,就看他自己的努力吧。”

南城霈輕飄飄的聲音,彷彿窗外輕飄飄落下的雪花,宴庭隔著一片朦朧的純白,幽幽地嘆了口氣。

“我把李嬋送到了神經病康復醫院,我知道她不是神經病。”

南城霈沒有感覺到任何意外,李嬋是不是神經病,他不知道。但他親眼看過,李嬋的神智,甚至是思想都有些不太正常!

“醫生說,她是斯德哥爾摩,還有些受虐傾向,但我總覺得……”

“能夠冷眼旁觀兒子的死,甚至包庇罪人,她已經不是個人了。”

宴庭的這句話不可謂不重,但南城霈卻無比的贊同,捫心自問,如果是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親生骨肉都死無動於衷?!

“這件事,也算是完美解決了吧。”南城霈這麼問道。

“合作愉快,不過我還是由衷的希望,不要再有下次這樣合作的機會了。”

宴庭輕笑了一聲,南城霈也笑了起來,就在這樣愉快的氛圍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雪越下越大,屋子裡開著暖氣,倒沒有太過寒冷。謝琰正抱著芋泥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神遊天外在想什麼,總之就是在發呆。

“想什麼呢?阿赫的事已經完全解決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吧?”

宴庭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複述了一遍,果然,嫉惡如仇的謝琰大罵了徐策一頓,似乎還不解氣,仍有些憤憤不平。

“我剛剛在想,這個雪要到什麼時候,赫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把芋泥接走……”

謝琰的聲音有些低落,宴庭想了想,似乎明白了謝琰的心思。

“怎麼?這回知道想家了?”

謝琰緩緩地點了點頭,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伴隨著厚重的雪,他對家人的想念也越來越深厚。

雖然一開始,面對父親的教育,母親的絮絮叨叨,他的確是有些不耐煩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竟然開始有些想念,甚至連老爹踢他的那一腳也變得有些沒那麼可惡了。

“自從上次把我從半路上扔下來之後,他好像根本忘了還有我這個兒子,到底怎麼回事嘛!”

謝琰的聲音中還帶上了一絲委屈,他吸了吸鼻子,顯得有些委委屈屈。

宴庭大概知道一些其中的內幕,在那天回去之後,他就聯絡過謝衡。

謝衡把當時謝家的情況都告訴了他,這也讓他心中一直存有的疑慮迎刃而解。

謝琰的車禍不僅僅是偶然,還有那些坐不住的老傢伙從中作梗,多種因素一起,造成了這起車禍的發生。

“再等等吧,這雪下的,飛機也不敢飛。”

“我看了一眼天氣預報,頂多再過一個星期,阿赫他們就能回來了。”

這一個星期,不只是離赫回來的期限,也是謝家進行最後一次大洗牌的期限。

謝衡和羅然兩人聯手,把謝家鬧了個翻天覆地,也清洗出去很大一部分蠢蠢欲動的人,其中包括了謝琰的二叔,以及他的兒子。

宴庭知道,就是這一家人,是幕後推波助瀾的罪魁兇手!

“希望……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的有點捨不得芋泥。要不是家裡那隻大東西太兇,我也不至於這麼擔心了!”

謝琰嘆了口氣,輕輕地摸了摸芋泥軟綿綿的厚毛。

“其實貓狗也並不一定不能共存,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這一直都是宴庭的口頭禪,以往謝琰也很支援這句話,但他終究還是歇了試一試的心思,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還是算了吧,赫哥和寶兒嫂的貓,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看著他縮脖子的樣子,宴庭忍不住笑出了聲。

外面的白色已經覆蓋了整個世界,房間內的溫度卻無比溫暖,令人感到安逸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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