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試了,沒用。”南小小冷冷的說道。

“這裡是梁氏的最下面一層,沒有安保,進出都憑梁夜和我的車牌。”南小小說道。

車子是梁夜一早就給南小小備下的,決定讓南小小進梁氏的那天,梁夜就給她準備了一輛車,並且放到最下面的停車庫裡。

本來是打算方便南小小偶爾有事開車出去,但她一直沒用,只是跟著梁夜進來看過一次。

無論是這裡外部的車牌,還是內部的電梯,也只有她和梁夜有指紋解鎖。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劉玉珍徹底的崩潰了。

劉玉珍的神情非常害怕,很是緊張的看著南小小。

“我想幹什麼?那得問你啊,我的好婆婆。”南小小冷笑著說到。

她越是說得這樣風輕雲淡的,就越是讓劉玉珍覺得驚悚又害怕,甚至都快哭了。

“你不能殺我,我是梁夜的親媽。”劉玉珍有些哀求的說道。

南小小的眼神頓了一下,差一點笑出來。不過好在她即使管理住表情,不然還真的容易破功。

她當劉玉珍為什麼害怕呢?她以為劉玉珍是害怕她想要打她,可沒想到她的腦回路也是十分的清奇,竟然覺得她會殺人。

她要是能殺人的話,早就第一時間把劉玉珍弄死了,何必還這麼大費周章的。有多少次,劉玉珍做的事情,讓南小小恨得牙癢癢。

可她甚至連回嘴都沒有,就因為她是梁夜的媽媽,她的婆婆。也許就是她這份隱忍,讓劉玉珍都覺得不可思議吧,所以才會有了這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婆婆,梁夜從總裁的位置上下來,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南小小突然問。

“什麼好處?他從總裁的位置上下來?你怎麼不盼著你丈夫點好。”劉玉珍呵斥道。

但兇完南小小之後,好像又想起了自己的處境,又蔫蔫的縮回角落裡。

“那我來告訴你。”南小小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梁夜如果從總裁的位置上下來,我們全家都會被從梁氏割離,被踢出梁家。我說的我們,可不光包括我和梁允,還你和公公。”南小小說道。

“怎麼會,他們父子姓梁。”劉玉珍不相信的說道。

“你覺得新的上位者,會給梁夜東山再起的機會嗎?換個角度想,如果對方夠狠的話,甚至會趕盡殺絕,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們。”南小小冷哼。

她其實一旦也沒有誇大其詞,大家族裡的爭鬥有多殘酷,遠比電視劇演得還要精彩。

她從南家出來,南家當年鬥得有多狠,她心知肚明。梁家的權利遠勝過南家,自然爭鬥也要比南家更加的兇狠。

“不,殺人是犯法的。”劉玉珍還天真的想著。

“殺人是犯法,但是一場事故無可厚非。”南小小冷哼。

劉玉珍的瞳孔放大一下,再一次瑟縮到角落。她想到自己和南小小在一起,她如果想要偽裝成一場事故的話,的確也不會有人去懷疑什麼。

“婆婆,你看,你和我輕而易舉的就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準,你說呢?”南小小說道。

劉玉珍沉默不語,她在琢磨南小小的話,到底是在說他們一家,還是說她。

“我和梁夜是夫妻,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損害梁夜的利益。畢竟,梁允是梁夜的長子,這個道理我相信你比我明白。”南小小又說道。

劉玉珍抬頭看向南小小,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你就沒想過,你今天來梁氏,會引起多大的風波嗎?”南小小突然問。

“我就是想要你離開梁氏,不要再摻合梁夜的事情。”劉玉珍脫口而出。

“婆婆,你是老年痴呆嗎?”南小小十分不客氣的問道。

“你!”劉玉珍剛要開罵,又想到自己的處境,最後忍氣吞聲的閉上了嘴巴。

“你來梁氏,梁夜趕你走是不孝。梁夜趕我走是後宅不寧,無論哪個結果,都會掛在梁氏總裁處理不當的名聲上。你幫著梁家的長輩死死得拉下樑夜,不讓他坐穩總裁的位置。我問你句,他是你親生的嗎?”南小小冷笑。

劉玉珍看著南小小,沒有說話。聽到南小小的話,劉玉珍已經想到了這兩種可能,這和她此前想的都不太一樣。

“那,他們也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就要梁夜下來。”劉玉珍天真的說道。

“是,這不算大事,但對於一個總裁來說,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他還有什麼能力可言?知道我為什麼會在法務部嗎?因為作為梁氏核心的法務部,在這裡面沒有一個是梁夜的人。”南小小看著劉玉珍平靜的說道。

“怎麼可能?”劉玉珍驚訝。

“梁夜的權利,沒你想得那麼大,他在公司已經近乎被架空了權利。偏偏法務部還被長輩們把持著,讓他一點功績也做不出來。如果明年這個時候,梁夜手裡的專案再沒有結果,我們就等著全家被梁家踢出去吧。”南小小認真的說道。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劉玉珍哭了。

“婆婆,如果我是你,即使不知道,但有事情我會私下去找梁夜說。而不是帶著外人鬧上公司,要梁夜死得那麼難看。”南小小說著狠話。

“那是我的兒子,我哪能盼著他死啊。”劉玉珍哭道。

“可是,你那麼做了,就等於是在逼他死。把他在公司裡逼得沒有退路,甚至要把最後的權利都教出去,梁夜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最後毀自愛他媽媽手裡,你想他還有活路嗎?”南小小冷聲質問。

“我,是我錯了。”劉玉珍徹底的崩潰了。

她開始號啕大哭起來,南小小也不急,就等著她哭,也不勸。她確實應該清醒一點了,不能成為梁夜的助力,至少也不應該親手把自己兒子拉下馬。

“南小小,梁夜是不是恨我?”劉玉珍突然開口問道。

“他沒有恨你,畢竟你是他母親。他更多的是無奈,他沒辦法對你做什麼。”南小小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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