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現在,在奕名調任奕安至卡諾城擔任領主之後,北方傳來了反叛組織愈加猖狂的訊息。

這時大將軍上書請願能多加增援,並指出反叛組織的人數遠遠超出之前預計。

看到獒所寫的請願書,奕名心裡越發不安,經過幾天晚上的考慮,他決定親自去平定叛亂。

再啟程之日,奕名戴上了面具,囑咐好紅要照顧好思明,將未處理的事務全部安排好之後便準備出發了。

這時,長期在華安第十九層進行科學研究的御守三將之一的加斯特出山了,他徑自跑到了奕名面前,向他展示了自己新研發的武器——“地雷”。

“這東西可是個大殺器,絕對能在這次剿滅行動中起到重要作用。”

奕名端詳了一下他遞過來的東西。

“只要開啟開關,然後讓敵人踩到後,就會產生劇烈的爆炸,又因為是將這東西埋在地下,所以它的隱蔽效果也是極其的好,打埋伏戰可是很好用的。”加斯特興奮地解釋道。

“這個爆炸效果具體怎麼樣?”

“把人炸得粉身碎骨應該沒問題。”

“既然這樣,”奕名將東西還給了他,“你還是不要繼續研究這種武器了,先將結安的雲梯建好吧。”

“是威力不夠嗎?”

“不,”奕名戴上了面具,“是威力太夠了。”

說完,奕名就出徵了。

留在原地的加斯特顯得格外落寞,但凱爾向他走了過來。

“對你這東西,我還是挺好奇的,能不能借幾個給我?”凱爾問道。

見到有人感興趣,加斯特連忙答應,還跟他講起了一大堆原理,可凱爾完全不放在心上,他只是認為這東西在之後肯定會有用的時候。

殷國衛敲響了曉月的書房。

“進來吧。”曉月放下了手裡的書。

見到殷國衛後,曉月立刻露出了笑臉。

“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來我們這兒地方呢?”曉月問道:“是因為之前那個大狼的事嗎?”

“當然不是,”殷國衛嚴肅地說:“那傢伙怎麼樣我才不管,我只是想問一下——

他走過來用力拍住了桌子,“你為什麼和那個範起有交易?”

“他可是天下第一商行的老闆,跟他有交易流通不是很正常嗎?”

“你可知這個人的身份很有問題?他可能是隱藏的反叛組織的人。”

“那我可真不知道了,我這個人只在乎我自己的利益,其他的事我可不管。”

“你忘了我們兩個的協議了嗎?”殷國衛生氣地說:“你幫我在華安城鞏固地位,以及幫我和馮斯卡建立威信,我幫你把紅樓越建越好,難道你忘了嗎?”

“當然沒有,你看,馮斯卡和你在百姓中的名聲多好啊,我不是幫了你嗎?”

“可是你卻瞞著我與反叛組織勾結,這不明顯要準備扳倒我嗎?”

“你也不是不能確定他是反叛組織的人嘛。”

這話說的殷國衛難以回答。

“我還是那句話,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曉月說,“如果什麼時候你妨礙到我的利益了,我倒也有可能扳倒你。”

“哼!”殷國衛狠狠地說:“真是個可怕的女人,不過你可以試試。”

說完殷國衛便轉身要走,臨走前還說了一句:“之前大狼的事,我就以你們這兒的是四個女孩的生命為代價了結了,你應該不會痛心吧,紅娘?”

說完殷國衛便離開了。

“真是個混蛋。”曉月眼中這才先露出了怒火與怨恨。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霜指著月亮說道。

此時兩人正在村外的草坪上散心,而遙正枕在霜的膝上,四周十分安靜,隱約能聽見微風吹拂的聲音。

“是啊,”遙應和道:“看著這美麗的月亮與夜空自己的心情也好多了。”

“我等會回去我一定要把這幅夜空寫在我的小說裡。”

“說到小說,”遙問:“你那部作品的名字想好沒有啊。”

“想好了,就叫——《劍聖》。”

“這名字不合適吧,”遙建議道,“你那不是一部文藝小說嗎。”

“雖說是文藝小說,但靈感是你給我的,我是以你的故事為藍本所作的,取這個名字沒問題。”

“可我不是劍聖啊。”

“所以我只是說當藍本的啦。”

“好吧,只要故事寫的好就行,”遙溫柔地說,“不過我相信你不論怎麼寫都會是佳作的。”

“哪有啊,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寫那麼長的故事,我也拿不準。”

“你要有信心,想想你以前不是都能當上結安第一花魁嗎?”

“謝謝你的鼓勵。”霜高興地說。

“對了,我一直想問問你一個問題,”遙坐了起來,“你當花魁的時候具體都是幹什麼啊?”

“就向客人表演舞蹈啊,唱歌什麼的。”

“有沒有遇到過那種像大狼一樣的人呢?你有沒有做過什麼......”這話說的遙害羞了起來。

開始霜還感到困惑,但看見遙害羞後,突然自己也想到遙要說的是什麼了,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啊!傻瓜!”

霜輕輕拍打起了遙。

“我可從來沒做過那種事!”

“真的?”

“肯定啊!我的第一次肯定要留給我最喜歡的人啊!”這話說的霜自己都害羞了。

“什麼第一次?”遙卻感覺很疑惑。

“你——你居然還問,真是個變態!”

“不是在房間裡和別人一對一下棋嗎?難道是你的第一次下棋?”

“呃......”霜瞬間傻住了。

遙只知道紅樓是個娛樂的地方,而聽那個賣包子的人說花魁也會學一些遊戲的技巧,所以遙一直認為那個大狼是要跟霜下一晚上棋,畢竟下棋是遙最喜歡的遊戲了。

“你說的下棋就是那個下棋?”霜傻傻地問道。

“就是那個普通的下棋啊,有什麼問題嗎,你們不是還專門培訓過嗎?”遙自信地說,“我告訴你我的技術可好了,當初每天都要下贏因恩斯好多次!”

看著遙傻乎乎的樣子,霜的臉更紅了,一下子捂住了臉,沒想到一直是自己想歪了!而且太羞恥了!

“怎麼了?臉紅成這樣,你想到什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霜連連擺手,心想,“他到底才多大啊!這也太純潔了!”

“你多少歲了?”霜好奇地問。

“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已經二十一歲了。”

“那也不是很大啊,不過連那種事都不知道還是挺讓人驚訝的。”

“別看我現在年紀不大,但我可不比任何一個比我大的人弱哦!我現在在範起那裡搬東西做事時,都說我效率高,就是做的都是些搬東西,護送東西的活,挺枯燥的。”

“那真是辛苦你了。”

“沒事,”遙拿出了之前被範起抵押的玉佩,“我說到做到,東西我拿回來了,不過上面有沒有瑕疵我不清楚。”

霜接過玉佩,細心地觀察起來,“沒問題,就跟原來的一樣。”

“那那個範起還真挺講信用的。”

“別人畢竟也是生意人嘛,”霜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收了起來,“既然你都幫我拿到了,那我就獎勵你一個我的秘密吧。”

“你知道我的年齡多少嗎?”霜問。

遙仔細端詳了霜的樣子,說道:“應該比我小吧。”

“沒那麼年輕啦,”霜面露羞澀,“我已經二十六歲了。”

“什麼?”遙一下子張大了嘴巴,“比我大五歲?”

“所以說你是小孩子呀。”

“不應該是弟弟才對嗎。”

“可你的思想完全還是個小孩子。”霜心裡暗自吐槽道。

“你居然這麼大了,真是看不出來啊。”

“也沒大多少的啦!”霜可愛地敲了一下遙的頭。

“好好好,我知道了,既然你年齡不是很大但又比我大,那我叫你小姐姐可以吧。”

“叫我小姐姐,嗯,挺有意思的一個稱呼。”霜露出了笑容。

“其實我還想跟你說一件事,”霜說道,“我想過一個多月就出門旅行。”

“旅行?去哪兒?”

“這是我小時候跟哈爾的約定,要一起去周遊世界。”

一聽到哈爾,遙立馬回覆道:“那我一定要跟著一起去。”

“我當然知道你要跟著去,只是範起那邊......”

“他啊,就別管了,我看他那人還挺好說話的,明天我就跟他說說,”遙壞笑道,“他不想同意也得同意啊。”

看到遙的壞笑,霜無語的嘆了口氣,“好吧,但要記得有禮貌哦!”

“這你放心,我現在也變得懂事多了。”

霜溫柔地摸了摸遙的頭,“看來小孩子也長大了呀。”

緊接著,霜重新拿出了玉佩,交給了遙。

“這玉佩我就送給你了,就當是我們兩人的定情信物。”

“可是這不是對你很重要嗎?”

“的確,據說這是當初我父親送給我母親的,不過很快他在我剛出生後就離開了家,而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和他的面貌。”

“你父親真是個混蛋啊,哪天要我遇到了肯定暴打他一頓。”

“也不用啦,如果能再次遇到他,我只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離開我們,以及——他後悔嗎?”

“你真是太溫柔了。”

“扯遠了,還是說回玉佩,”霜強行地將玉佩遞到了遙的手上,“收下吧。”

見霜如此強硬地態度,要也就接受了。

“正因為它對我很重要,所以我才能交給你的哦!”隨著微風的拂過,吹起了霜的秀髮,而霜此時露出的笑容是如此的動人,“一定要保護好哦!”

“嗯。”遙將玉佩緊握在了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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