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

傅行知上前一步,面色陰冷地看著她,他眼底是毒蛇般陰鷙的光芒,“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太過分了。”

慕晚晚想笑。

物以類聚,這話一點錯都沒有。

傅行知跟孟鈺能走到結婚這一步,是有原因的。

她攤攤手,“傅先生,搞搞清楚,什麼叫我別太過分?我沒有招惹你們,是你們專門過來噁心人的,你們都這麼幹了,還不許別人反擊了?做人別太雙標。”

“住嘴!”

傅行知揚起手,慕晚晚眼神一冷,正要抬手去攔,旁邊的傅行司動作更快,直接扼住了他的手腕,他神色冰冷,“當著我的面,動手打我的人,傅行知,誰給你的膽子!”

用力甩開他的手,傅行司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想動手,咱倆練練。”

“……”

傅行知臉色青白交錯。

傅行司小時候經歷過綁架,救回來之後,爺爺就找了格鬥大師教他拳腳功夫。

論身手。

他根本打不過傅行司。

上次被傅行司踹痛的肋骨彷彿又開始隱隱作痛,傅行知寒著一張臉,“婚期將至,我不想節外生枝。”

傅行司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動手嚇著他們,冷著臉說,“那就滾!”

“……”

傅行知深深看幾人一眼,轉身拉著孟鈺離開。

等兩人消失在視線中,傅行司眉頭才緊緊擰了起來。

“怎麼了?”慕晚晚問。

“以後看到傅行知,儘量避開。”傅行司叮囑道,“他這個人,敏感自卑心眼小。他恨一個人,不會光明正大地跟你鬥,只會在背地裡刷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陰招。像條毒蛇,陰在暗處吐著信子,就等別人什麼時候放鬆警惕,就撲上去咬一口。”

慕晚晚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見狀。

珩寶立馬挺起小胸脯,“媽媽,我保護你。”

夜寶,“還有我!”

傅行司低頭看了眼兩個只到他大腿的小豆丁,“指望你們兩個,黃花菜都涼了,你們安心上你們的幼兒園,你們媽媽自然有我護著。”

珩寶,“……”

夜寶,“……”

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兩小隻氣鼓鼓的。

感覺自己被歧視了。

他們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

另一邊。

車子剛駛出小區大門,孟鈺就氣呼呼地甩開了傅行知的手。

傅行知皺著眉頭,“又耍什麼小性子?”

“你還好意思說。”

孟鈺瞪他,“我是你未婚妻,剛才我被慕晚晚那個女人那樣擠兌羞辱,你怎麼不給我出氣。”

傅行知無語,“我要教訓她被傅行司攔著你沒看著?”

“那你跟傅行司打啊。”孟鈺一臉氣憤,“你怎麼這麼慫,你就不能揍他一頓幫我出氣嗎,人家讓你滾你就滾,你是不是男人啊。”

“……”

傅行知倏然冷了臉。

他猛打方向盤,把車子停在路邊,緩緩扭頭,用那雙陰鷙的雙眼冷冷看著孟鈺,“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

對上他茶色的瞳孔,孟鈺渾身一震。

像一盆冰水從頭澆下來,她渾身的氣焰瞬間就消了下去。

這段時間。

傅行知對她百依百順。

以至於她都忘了,傅行知還有這樣瘋狂暴戾的一面。

孟鈺打了個寒顫,語氣也跟著軟化了下來,“我,我就是氣不過……不是真的怪你。”

傅行知冷冷盯著她,“孟鈺,我是愛你,可以容忍你的小脾氣,但不代表,我會一直沒有底線地包容你。”

“我,我知道。”

見她服軟,傅行知臉上又換上了笑容,他輕輕摩擦著孟鈺的下巴,表情無比溫柔,“你放心,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但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我們的婚禮,還需要傅行司來參加,懂?”

“……”

他明明在笑。

可孟鈺卻覺得膽寒,那種熟悉的恐懼感像海水一樣幾乎把她淹沒,她硬著頭皮點頭,“我,我明白。”

“這樣才乖。”

孟鈺默默吸了口氣,提醒傅行知說,“我覺得傅行司不安好心,你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參加我們的婚禮,你不怕他搞破壞嗎?”

傅行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更希望他在婚禮現場搞破壞吧,比如……搶親?”

又來了!

他又開始試探。

孟鈺用力把包包摔在腳邊,怒道,“傅行知,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你告訴我,既然決定嫁給你,以後心裡只有你一個男人,不許再想傅行司。我沒想,但你呢,天天在我面前提起他,生怕我忘不掉他一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要對我和傅行司的過去耿耿於懷,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沒必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些有的沒的。”

憤怒的孟鈺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卡擦!”

傅行知把車門鎖死了。

孟鈺回頭怒視他,“你又幹……”

話音未落。

她已經被傅行知抓住手腕,用力抱在懷裡,陌生的氣息席捲她所有的感官,孟鈺渾身都僵了,“你……”

“對不起。”傅行知主動服軟,他用力箍住孟鈺的腰身,像是要把他揉進血肉裡,“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的,小鈺,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放不下傅行司,怕他去搶親,你會跟他走。”

這個時候的傅行知,又脆弱得像個孩子。

孟鈺頭皮發麻。

他情緒轉變相當之快,速度堪比川劇變臉。

眼前的傅行知。

跟她記憶中那個清秀靦腆的學長,已經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孟鈺敢肯定。

傅行知精神有點問題……但她不敢說。

她怕傅行知發瘋。

“我知道了。”她僵硬地拍著他的背安撫他,“我知道你是太愛我了,但我真的對傅行司沒有留戀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說那種話了好不好,我聽了會傷心。”

“好,我不提。”

“嗯。”

哄了半天,傅行知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

孟鈺把話題重新扯了回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一定要讓傅行司參加我們的婚禮?你跟傅行司一起長大,應該比我瞭解他,他剛才那個樣子,肯定要在婚禮現場做點什麼的。”

“我知道。”

“那你還……”

“他必須出現。”

孟鈺不解,“為什麼?”

傅行知眯起眼,“背地裡再不和,明面上也要花團錦簇。他是傅氏集團的掌舵人,所以他必須出現在婚禮現場,給我們撐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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