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司!

孟鈺和傅行知結婚之後,孟家的傭人就改口叫他姑爺了。

所以。

能被傭人稱為傅總的,只有傅行司。

屋裡的三人臉色齊齊一變。

孟鈺推了男人一把,“爸,傅行司認識你,你快藏起來,被他發現我們就全都完了。”

“……”

哪用孟鈺提醒。

在聽到傭人聲音的瞬間,男人就沉著臉從沙發上起來了,快速跟蕭唸對視一眼後,他迅速躲到了書架後。

門外的聲音漸漸變大。

“走。”

“哦。”

蕭念拉著孟鈺走到門口,拉開房門跟孟鈺一前一後地出了書房,書房門口,女傭正神色為難地攔著傅行司。

傅行司也沒有硬闖,雙手插兜,神色淡淡地站在門口。

看到母女倆出來。

他下意識抬眼往書房裡看了一眼。

可關門的動作太快。

他只看到一排排厚重的書架。

“咔擦!”

房門關上。

傅行司面不改色地移開視線。

“傅先生。”蕭念冷淡地對他點了點頭,“我記得我好像沒給傅先生下請柬吧?”

“確實沒有。”

傅行司神色也淡淡的,“但我想弄個請柬,不是難事。”

“你有事?”

“確實有點小事。”

“說吧。”

傅行司看向孟鈺,“孟小姐,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

孟鈺先是一喜。

可聽到傅行司稱呼他為“孟小姐”,她的心又跟著沉了下來,她抱著盒子,“傅……傅先生有話直說。”

這句傅先生叫得她心如刀絞。

以前她都是叫他行司哥哥的,這個稱呼是她的專屬。

現在卻生疏到連名字都不能叫了。

“孟小姐已經跟傅行知結婚,我也快跟晚晚結婚了,為了避免我們另一半誤會,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應該徹底做個了斷。”

他要跟慕晚晚結婚了?

孟鈺的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她呼吸都變得疼痛起來,但她覺得很可笑,“是慕晚晚讓你來的嗎,我們之間早就沒有瓜葛了,你還想怎麼了斷?”

“我記得以前我們拍過很多合照,希望孟小姐把這些照片交給我處理。”

“……”

他竟然連照片都要拿走!

孟鈺胸口怒火升騰,冷笑說,“慕晚晚心眼這麼小的嗎,連幾張照片都容不下啊,她這麼能,怎麼不穿越回十年前,在咱倆認識之前截胡呢。哦,她想截,沒截成來著。”

傅行司不解地看著她。

孟鈺卻閉上了嘴巴。

她才不要告訴傅行司慕晚晚以前就暗戀他,還有好多次在學校裡偷偷觀察他,哦,對了,她還在校園裡攔住傅行司,跟他表白過呢。

可惜啊。

傅行司壓根不記得。

孟鈺惡劣地笑起來,巴不得傅行司一輩子都別知道慕晚晚對他的心意。

見她沒有解釋的意思,傅行司也沒多問,只說,“跟晚晚無關,是我不想她有一天從別的地方看到我跟別人的親密合照。”

別人。

傅行司是知道刀子往哪兒扎疼的。

孟鈺臉色蒼白的別開臉,“那些照片我不記得放哪兒了。”

“我記得。”

傅行司指了指她身後的書房,“我記得你以前弄了個相簿,我們倆所有的合照都在裡面,你以前告訴我,你把相簿放書房了。”

“我不記得放哪個地方了,今天是我的回門宴,我跟傅行知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時間幫你找相簿。”

“沒關係。”

傅行司深深看了眼她身後的門板,“我可以自己進去找。”

“……”

母女倆迅速對視一眼。

白巖還在裡面。

孟鈺怎麼可能讓他進去,她臉皮繃緊了一些,下意識上前一步攔住傅行司,“不好意思,書房重地,不方便外人進去。”

傅行司垂眸看她。

孟鈺有個習慣,緊張的時候會下意識繃緊肩膀……他看著孟鈺繃得緊緊的肩頸,臉上有些遺憾,“那算了。”

孟鈺不想讓他在這裡多待,敷衍道,“改天我找到了,會讓人同城快遞給你。”

“多謝。”

“不用客氣。”

傅行司正欲離開,轉身之前卻看到孟鈺手裡精緻的盒子,他眸子一頓,“這是……”

“……”

孟鈺覺得今天的傅行司很奇怪。

以前他哪有這麼多好奇心。

她抱緊盒子,“沒什麼,就一條項鍊。”

“能開啟看看嗎?”

孟鈺擰眉看他,傅行司露出個歉意的笑容,“過段時間是晚晚的生日,我不知道送她什麼好,剛好可以借你的項鍊參考一下,你們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應該都大同小異吧。”

“……”

孟鈺嫉妒地要瘋了。

慕晚晚過生日關她屁事。

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見傅行司送她這些貴重的物品。

“不方便嗎?那算了。”

“沒什麼不方便的。”孟鈺皮笑肉不笑,“只是呢,我這條項鍊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你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同款的。”

這是剛才白巖跟她說的。

她這條項鍊,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條,非常稀缺,也非常珍貴。

不等蕭念出言阻止,孟鈺就已經帶著炫耀性地開啟了盒子,“看吧,儘管參考去。”

反正他也買不到一樣的。

“……”

傅行司的眸子落在項鍊上,半晌沒有挪開,他點點頭,“確實是個好東西。”

“那當然。”

孟鈺不無得意地說,“這可是我……我媽送我的新婚禮物,當然是最好的。”

“麻煩了。”

“不客氣。”她咬牙切齒。

禮貌地點了點頭,傅行司從書房門口退了出去,他人剛走,蕭念就黑著臉蓋上了首飾盒,她罵孟鈺,“你是不是蠢,這東西怎麼能給傅行司看,他見多識廣,萬一發現這條項鍊的出處怎麼辦。”

“不會的。”孟鈺覺得她媽太小心謹慎了,她翻著白眼抱緊盒子,“他一個大男人哪懂女人的首飾。”

“我心裡總覺得有點兒不安。”蕭念看著傅行司的背影,皺著眉頭說,“他好端端地跑過來找你要什麼相簿,該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實目的不會是想進書房吧?”

“……”

孟鈺這會兒正煩著,擺擺手說,“你想多了,他又不知道書房裡有人。”

“萬一……他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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