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劉淇從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吸口氣說,“是慕早早,她帶了好多人在外面,那些人看著都凶神惡煞的。”

“……”

陳旭東趴貓眼上看了一眼,果然是慕早早。

他有些煩躁,隔著門對外面吼,“慕早早你想幹什麼?”

“開門。”

慕早早厲聲說,“再不開,我就讓人破門了。”

“……”

陳旭東咬咬牙,終究還是開啟了房門。

兩個人門裡門外地對峙著。

陳旭東問她,“你究竟想做什麼?”

“當然是收房子。”

慕早早冷笑一聲,“你該不會以為,在你把我算計這麼慘之後,我還會讓你們一家人住這套房子噁心我吧。”

陳旭東頭疼,“就算要騰退,也要給我們一點時間吧,這麼匆忙,你讓我們一家人搬到哪裡去?”

“這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

陳旭東咬緊後槽牙,“早早,你非要把事情做這麼絕嗎?”

“絕?”

慕早早捏著拳頭冷冷看著他,“跟你對我做的事情相比,我做的這些事情又算什麼……”

“姐,別跟他們廢話了,這些人渣不值得你浪費口水。”

“嗯。”

屋子裡陳母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潑道,“我不搬,這裡就是我們的家,我們一家堅決不搬。”

“……”

慕早早不怕對付這樣的無賴。

聞言。

她二話不說,扭頭看向伸手的幾個壯漢,“把這些人從房子裡請出去,注意點,別傷到他們了,免得她們又躺下訛人。”

“是!”

五個彪形大漢直接衝進了客廳,幾個人搬了張椅子,直接把陳母抬到椅子上,然後抬著椅子把她從客廳裡抬了出去。

陳母嚇得哇哇大叫,“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旭東,救救媽啊!”

“……”

陳旭東伸手去攔。

卻被一個大漢隔開了身體,陳旭東氣得跳腳,“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報警的,我現在就報警。”

“我找人進我自己的房子,算哪門子的私闖民宅。”慕早早抱著胳膊,“你只管報警,看警察會不會管這事兒。”

“……”

陳旭東氣極,“慕早早,你就絲毫不念舊情嗎?”

“別跟我談情,我噁心。”

“……”

見她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陳旭東又氣又急,見幾個彪形大漢把陳母弄出門之後,又要過來抬陳父,他咬咬牙,“住手!我們搬走,搬走還不行嗎?”

慕早早面若冰霜,“速度。”

“……”

陳旭東覺得眼前的慕早早變得非常陌生。

這跟他想象中不一樣。

在他想象中。

慕早早跟他離婚之後,應該每天以淚洗面。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又要照顧孩子又要賺錢,很快就會力不從心。她會變得憔悴,生活上也會窮困潦倒,找了一圈,發現沒人願意做接盤俠之後,再抱著孩子可憐巴巴地找他跟他求複合。

而不是眼前這樣。

像女王一樣咄咄逼人著讓他們搬家。

早知道要搬家。

他就不該同意離婚。

這樣,他們一家就能繼續在這套房子裡生活了。

然而。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陳旭東讓大家各自回房收拾東西,慕早早注意到,劉淇直奔主臥,她瞥了眼陳旭東,嗤笑,“你還真是不挑食。”

“……”

之前在商場偶遇,她就知道陳旭東跟劉淇有不正當關係。

但。

無所謂了。

她的心早就豎起了鎧甲,現在陳旭東也好,陳家的人也好,沒一個人能傷害到她。

陳父陳母瞪了慕早早一眼,也去收拾東西。

老兩口打定主意,把能帶走的全都帶走,堅決不給慕早早留一樣東西。從衣服到鍋碗瓢盆,包括調料拖鞋,只要他們眼睛看到的東西,全都不放過。

老兩口經過之處,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

慕早早不說話,任由他們打包。

兩個小時後。

所有能打包的東西都堆在客廳,整個客廳一片狼藉。

慕早早這才慢條斯理地走過去。

她踢了踢堆在客廳的床墊子,冷聲說,“這個床墊子是入住之後,我花錢買的,你們不能帶走。”

陳母叫囂,“你又不要了。”

“不要也沒打算便宜你啊。”

慕早早大手一揮,幾個彪形大漢立馬走過來,把床墊子抽出來,慕早早跟幾人說,“直接砸了。”

“你……”

陳母怒道,“你把東西砸了也不給我們,你的心眼怎麼這麼惡毒啊。”

“你說得對,砸了也不給你們,砸!”

“……”

壯漢們領命,從廚房裡抽了刀子,直接把床墊砍得稀巴爛。

慕早早蹲下,開始挑挑揀揀,“這個鍋也是我花錢買的,也砸了……還有這些碗碟之類的,也都是搬家的時候我買的。哦,還有電視和洗衣機,也一起砸了,不能讓這些愛佔便宜的人帶走。”

隨著她話落,壯漢們一通打砸。

陳母心疼得滴血,卻不敢上前,生怕慕早早會公報私仇,讓壯漢們往她身上招呼。

檢查完地上的東西,慕早早又開始檢查行李箱。

劉淇的行李箱被開啟。

裡面赫然裝著她以前的內衣和睡衣,想到自己的貼身衣服竟然被劉淇給穿了,慕早早噁心得夠嗆。

她直接把行李箱給扣了。

“這裡面有我的東西,你們也不能帶走。”

砸到最後。

只剩下一些油鹽醬醋和陳家等人的私人用品。

慕早早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定他們沒有夾帶私貨,才拍拍手,從地上站起來,“行了,你們可以帶著你們的東西離開了。”

“……”

陳母看著滿地碎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這個女人,你不讓我們帶東西,早不說,非等我們收拾好了再砸,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啊。”

慕早早唇角上揚,“我就是故意的啊,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賤人!”陳母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溫謙,挑撥道,“你看看,這就是慕早早,她心思歹毒得很,早晚有一天,她會把這些手段用在你身上。”

“……”

溫謙倏然揚唇。

他推了推眼鏡,深深看了慕早早一眼,笑著說,“不勞你費心,我就喜歡她這樣睚眥必報的性子。”

喜歡?

慕早早一愣。

對上他溫和的眼神,她吸口氣避開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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