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鈺眼底亮起了光芒。

見狀。

傅夫人又給她打了針強心劑,“不瞞你說,伯母一點都不喜歡那個慕晚晚,那個女人不但囂張心機重,還不敬長輩,這樣的品行,我是不可能讓她進傅家大門的。”

“伯母……”

“伯母最看好的人就是你,你跟行司是彼此的初戀,在一起四年,彼此瞭解,家世相當。更重要的是,你不像慕晚晚那個沒規矩的,性子好有教養,伯母真的很喜歡你。”

孟鈺表情動容。

傅夫人拍拍她的肩膀,笑著說,“伯母相信,行司對你是有感情的,他現在還不知道你恢復記憶,等他收到訊息,肯定也會高興的。你別怪他不來看你,畢竟他受制於人,性命在慕晚晚手裡攥著呢。”

孟鈺真不知道這一茬。

想到傅行司之前對她冷淡,是被迫的,她的心瞬間活絡起來,她掙扎著坐起來,有些激動地抓住傅夫人的手。

“伯母,您就沒有給行司哥哥找治頭痛的大夫嗎?”

“怎麼沒找。”

傅夫人嘆息,“這大半年,我把海城知名的老中醫都找來了,該做的按摩和針灸治療也都做了,但就是沒有效果。”

越想越心塞,傅夫人黑著臉說,“要不是投鼠忌器,伯母怎麼會讓慕晚晚在行司身邊待這麼久。”

也就是說。

只要行司哥哥的頭疼症能治好,他就會和慕晚晚分開。

孟鈺胸口滾燙起來,“伯母,您有沒有想過從別的地方找大夫?要我說,比較厲害的老中醫,還是京城比較多。我媽媽從小在京城長大,京城的名媛她基本都認識,要不,我讓我媽媽託人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專攻頭疾的老中醫?”

傅夫人大喜,“那就再好不過了。”

兩個人有共同的目標,說起話來自然越說越投機。

半個小時後。

孟鈺目光一閃,把跑遠的話題又扯了回來,“伯母,我還是放心不下行司哥哥的病情,您帶他去醫院看過嗎,好端端的怎麼就得了頭疾呢?”

“當然看了,伯母還親眼看到他頭疼發作的時候有多嚇人。”

孟鈺表情擔憂。

她靠在床頭,圓乎乎的小臉看上去十分無害,她撓撓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不經意地說,“好奇怪啊,多少大夫給行司哥哥看病都效果,偏偏只有慕晚晚能治他的病……”

“……”

傅夫人心中一凜。

是啊。

這也太巧了。

行司從植物人狀態醒來之後,就有了頭疼症狀,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個頭疼是他醒來的後遺症。

從來也沒有懷疑過他這個病是怎麼來的。

現在想想。

連無數知名大夫對這個頭疾都束手無策,怎麼就偏偏慕晚晚能讓行司止疼呢,她又不是止疼藥!

大膽設想一下。

有沒有可能,行司的病,就是慕晚晚搞出來的?

聽說慕晚晚的姥姥是知名老中醫,她對人體構造和穴位肯定都特別熟悉,慕晚晚是她姥姥一手帶大的,耳濡目染之下,肯定學了不少東西。

中醫博大精深且神秘。

所以。

會不會慕晚晚從一開始,就在行司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傅夫人越想越心驚。

慕晚晚在檀宮那邊貼身照顧行司四年,如果行司的病真的是人為的,她是最有機會下手的人。

傅夫人臉上風雲色變。

孟鈺揚眉。

看來傅夫人對慕晚晚的意見真的很大啊。

要不然為什麼她只是隨口引導一下,傅夫人就真的對她起了疑心呢。

“伯母。”

孟鈺輕輕推了推傅夫人的手臂,見她露出如夢初醒的表情,她眨眨眼睛,一臉擔憂,“您臉色不太好看,您沒事吧?”

“沒事。”

傅夫人勉強扯了扯嘴角。

心裡有事兒,傅夫人很快就坐不住了,又陪著孟鈺聊了幾句,她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病房。

出了病房。

剛好撞上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孟母,兩人打了聲招呼,傅夫人就匆匆離開了。

轉過身。

傅夫人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穿過走廊。

來到電梯口,不是飯點兒,這個時候等電梯的人寥寥無幾,按了電梯鍵之後,傅夫人沉著臉撥通了兄長魏靖嘉的電話。

電話接通。

對面一片嘈雜。

魏瑾書皺了皺眉,“哥,你那邊幹嘛呢,怎麼這麼吵。”

“你等下。”

片刻後,大概是魏靖嘉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電話背景裡安靜了下來,不等傅夫人開口,魏靖嘉就吐起了苦水。

“今天年後店裡第一天營業,生意本來還不錯,但剛才有個人在店裡看了個宋汝窯描金書法碟子,非說是贗品。吵吵嚷嚷地引來好多人路人圍觀,其中竟然還有記者,店裡賣贗品的訊息要傳出去了,我這邊還怎麼做生意。”

“……”

魏靖嘉是做古玩生意的。

他們家在古玩一條街開了家店鋪,這些年在傅夫人的幫襯下,生意一年比一年好,原本只有兩間店面,現在已經擴張成了十八間,成了古玩街最大的店鋪。

傅夫人向來心向孃家,聽到哥哥的話,立馬皺起了眉頭,“誰敢到我們魏家頭上鬧事?”

“誰知道,說是京城來的鑑寶專家。”

“鑑寶專家?”

傅夫人當即問道,“所以那個什麼描金書法碟子真的是贗品?”

魏靖嘉沉默。

傅夫人立刻就明白了,怒道,“我跟你說多少遍了,絕對不能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砸自己招牌賣贗品,你知不知道,你代表的不只是魏家,還有我!”

“我知道我知道。”魏靖嘉辯解道,“小妹,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店裡的古玩大大小小加起來足足好幾萬,我也不可能哪個都知根知底啊。小妹,那個影片千萬不能流出去的……”

傅夫人簡直要被氣死。

再惱恨,也不能不管兄長的死活,傅夫人咬牙說,“我知道了,我會跟媒體那邊打招呼的。”

魏靖嘉鬆口氣,這才問起了正事,“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兒?”

“幫我找幾個人。”

之前傅行司醒來後,她為了不讓傅行司察覺他跟慕晚晚的婚姻,特意把檀宮所有的傭人都解僱了。

現在她要做的,是讓哥哥把之前照顧行司的傭人找回來。

既然心裡有了懷疑,她就要想辦法去驗證。

傅夫人眼底劃過厲色。

如果行司的病真的是慕晚晚搞的鬼……就算是老爺子老太太出面,也別想保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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